葉澤嘴角微扯,她聰不聰明跟叫宇文逸什麼有差別嗎?逸?這太親熱了,還是叫宇文逸比較好。
“宇文逸,你應該是有其他的事情要說明吧?”葉澤可不信宇文逸只是想單純的提醒她會遇見熟人,還是其中隱藏着什麼?
宇文逸輕笑,“沒有危險的事情讓你做。”
或許是之前總是讓葉澤去做那些事情才讓葉澤有這樣的想法吧,目前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事情發生,他會把那些事情都安排好的。
葉澤不語,沒有危險的事情,那麼還是會有其他的事情。
“別想太多,”宇文逸不知道葉澤過去到底經歷過什麼,既然他已經做出抉擇,那麼就不會讓葉澤再遭受不該遭受的痛苦,伸手握着葉澤的手,葉澤的皮膚真的很光滑柔嫩。
葉澤縮回了自己的手,宇文逸的表現真的太過於詭異了,這讓葉澤不想再面對宇文逸,起身便要走,而宇文逸亦是起身送葉澤回去。
呆在皇宮的葉澤,並不知道外面對她和宇文逸的事情傳的邪乎了,宸宮可不是外人輕易能夠進入的,更何況是一個男子居住在裡面的。
於是當葉澤回到葉府的時候,她便聽到外面不少的言論,有些人說她之所以會成爲狀元便是因爲她這一張絕色的容顏。
坐在房間中,葉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脣角微勾,她纔不管大街上的那些人怎麼說,她可是依靠實力考上狀元的,那些人不過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而已。
葉澤回到府邸之後,花琅軒和祁旭兩個人一同來到了府邸看葉澤,他們還帶了不少的補品來。
葉澤來到大廳,她便見到花琅軒和祁旭帶來的東西,嘴角抽搐了,今早回來的時候,宇文逸便命人送來了不少的補品,葉澤想她不過就只是暫時不能夠動用內力,這些補品送給她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小澤兒,”花琅軒見到葉澤便想衝上去擁抱葉澤,卻被葉澤躲開了,懷抱空空,花琅軒也沒有覺得什麼,轉身卻對葉澤說,“這段時間,你倒是可以好好休息了。”
宇文逸把接待外國使臣的任務交給了他,他現在還是趁着那些人還沒有來,抽空來見葉澤的,花琅軒也許等一會兒就要開始忙碌,指不定就不能夠這樣來葉府了。
葉澤見花琅軒那一張笑嘻嘻的臉龐沒有多大的感覺,她幫他們解決了那麼大的麻煩,自然是需要好好休息的,只是刑部的事情還是需要處理,看來最近一段時間只能夠把絕塵帶在身邊,可自己使用不了內力依舊是她心中的痛。
她是不相信其他人的,葉澤只相信自己,哪怕其他人是真的爲她好。
“這一次有不少的外國使臣都會聚集京都,”祁旭皺眉,他本以爲宇文逸會派葉澤出面,花琅軒本是在禮部的,讓花琅軒也正常,只是效果沒有讓葉澤出面的好吧。
“嗯,”葉澤點了點頭,那些使臣來北慕國和她貌似沒有多大的干係,葉澤拿起桌上的糕點咬了一口,這兩天總覺得沒有什麼力氣,或許是因爲不能夠用內力的緣故,這兩天她也開始繼續修煉心法,卻發現沒有什麼效果,“你們兩個並不是來看我的身體好不好的吧。”
葉澤挑眉,總覺得這些人更在乎自己對於他們所產生的利益,即使她現在如此了,他們還想能夠從她的身上得到什麼。
“小澤兒,你千萬不要這麼說,”花琅軒心中承認,他和祁旭過來還是有其
他的目的,“聽聞前兩天,你在宮裡過得很舒服,連宸宮都住上了。”
葉澤正在喝茶,聽到花琅軒說的這一句差點沒哽住了,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她的臉色不是很好,“我倒情願是你被傷了。”
當她愛住在宸宮啊,宇文逸那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他講明白什麼的,葉澤也推辭過想住在其他的地方,可是宇文逸根本就不理會她的想法,葉澤本身的身體又沒好,於是她便沒有多和宇文逸計較,就兩天想來也沒多大關係的,只是在外人眼中不可能會沒有關係的。
“說來,”花琅軒上下打量了一下葉澤,葉澤這一會兒穿着一身灰衣也沒有讓葉澤的容貌有絲毫遜色之處,反而顯得葉澤越發的優柔、淡雅,“你還真像是皇上的男寵。”
聽到外面的傳言,花琅軒忍不住就想笑,葉澤這模樣還真像是皇帝的男寵,只是只有他們知情的人知道那是因爲葉澤受傷了纔會呆在皇宮的。
葉澤厲眼瞥了一眼花琅軒,“不能夠運用內力,不代表我不會其他的。”
男寵?呵呵,寵物都比男寵好聽,葉澤表示自己纔不會傻缺的被人玩弄。
花琅軒一驚,葉澤不會想設計他什麼吧,猛地,花琅軒便站起了身,“小澤兒,你和祁旭聊,我有事就先告辭了。”
也許該好好瞧瞧,花琅軒心想自己剛剛並沒有在葉府吃什麼,可也不代表不會發生什麼,唉,葉澤總是那般威脅他。
花琅軒走了,祁旭卻還是坐在大廳之中,若有所思的看着葉澤,暗思着宇文逸的想法恐怕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只是葉澤……葉澤可能就那樣任着宇文逸嗎?
“打算再那樣看着我多久?”在祁旭進門坐在那兒的時候,葉澤便感受到了祁旭盯着自己看的目光了,“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她似乎沒有招惹祁旭吧,葉澤轉頭看向,祁旭的表現亦是有些奇怪的,可來北慕國的這一段時間,她和祁旭接觸的比較少,他們也就是在方林書院的時候接觸的比較多。
“沒有什麼,只是覺得你這一張臉讓男人也很容易動心,”連一代帝王都有可能動心的臉,祁旭嘆了一聲氣之後微笑,“去院子裡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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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旭看着葉澤能走能動,心中感嘆葉澤恢復的真怪,而七王爺的狀況則沒有這麼好。
“七王爺已成爲廢人,”筋脈盡斷,不但不能夠習武了,平常走路也是一個問題,祁旭見了牢獄之中的七王爺,那般的慘狀還不如死了,“皇上並沒有打算殺他。”
讓七王爺就那樣呆在牢獄之中,對七王爺纔是一個更大的折磨。
“他已經夠痛苦的了,”葉澤來到了後院的小湖旁,坐在了石頭上,她知道自己的情況比七王爺好多了,否則她現在也筋脈盡斷、武功全廢了,“只是他似乎練了邪魔歪道的功夫。”
“哦?”祁旭坐在楊柳旁的石椅上,七王爺武功那麼高,他們心中是存有疑惑的,“邪教的武功?”
“在我遊歷的半年多的時間裡,聽到江湖中人曾言魔教有一種武功能夠吸人的內力,把別人的內力變成自己的,”只是這樣得來的內力卻不能夠很好的和自身的內力相融合,每個人練的武功內力並不一定就是相同的,若是多吸了幾個人的,那幾股內力聚集在體內恐怕更不好控制,葉澤想自己當時之所以能夠擊敗七王爺,而她卻沒有受到很嚴重的傷,主要便是因爲七王爺的內力不夠純正,多股內
力在七王爺的體內相撞才導致七王爺筋脈盡斷、內力全廢的。
“你的意思是七王爺和魔教的人勾結在一起?”如果是這樣恐怕就不好應付了,他們目前已經處理了七王爺在朝堂的勢力,可是魔教便沒有那麼好對付,畢竟那屬於江湖中事情,祁旭看着湖面暗思,“若不是你提起,恐怕我們並不會想到。”
葉澤知道的太多,祁旭看不明白葉澤,按照葉澤所說的他不過是從山上來的,即使在方林書院呆了一段時間,即使葉澤遊歷在外半年多的時間,但祁旭還是覺得葉澤懂得太多,那時間真的太短促了。
“因爲是我和他交手,”恐怕宇文逸也沒有過多懷疑吧,畢竟七王爺已經很好的融合那些內力,只是在他們比拼內力的時候,拼到後面,七王爺體內的內力才顯現出問題的,葉澤抿脣,“不過七王爺已經夠沒用了。”
誰也不會想要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棋子,七王爺的筋脈可沒有那麼容易接上去,就算能夠好,只怕七王爺也不能夠練武,葉澤脣角微勾,眼睛看着手中的一塊小石頭,她不知道魔教的人爲何要這麼做,只想那些人不要惹着她就OK。
“如果可以,你還是想辦法先恢復內力,”祁旭起身,沒有內力的葉澤縱使有其他人保護,但卻多了幾分危險,其他人想要對付葉澤也簡單的多。
“該恢復的時候自然就恢復了,”不用祁旭說,她也知道要想辦法恢復內力,只是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葉澤朝着平靜的湖面扔着小石子,看着那圈圈漣漪,輕聲呢喃,“一定會恢復的。”
祁旭離開了葉府,走出葉府在門口的時候,卻擡頭看向了天際,這幾天的天氣都會很好的。
葉澤依舊坐在湖旁,沒有內力的她就連一個小石頭都扔不遠,葉澤不禁覺得可笑,幸好她現在不是在沐淮國的葉府的靜園,否則她真的會死的。
“你沒了內力,”絕塵聽聞這個消息心底抽痛,即使只是暫時不能夠用內力,想來葉澤的心一定也很難過吧,葉澤這個女人根本就不相信誰,葉澤只相信她自己的能耐,如今不能夠使用內力,那就代表要依靠其他人的力量,葉澤的表情看不出有多大的痛苦,可他想葉澤一定把那痛楚隱藏在心底了。
岸邊的楊柳枝條隨着輕風搖曳,湖水盪漾圈圈漣漪,湖畔停着幾隻天鵝,只是這般美景卻讓人的心高興不起來。
“是啊,”葉澤眼神呆滯的望着湖面,“也許靜姑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情景,才讓你保護我的。”
不能夠使用內力,那麼就是無比的脆弱,別人隨意一劍恐怕就能夠殺了她了,葉澤內心煩躁,表面對着他們表現得不在意,可她的心底很難過,她賴以生存的內力啊,何時才能夠恢復呢,半個月?一個月?一年?還是兩年呢?
葉澤明白這時間都是說不定的,因爲她的內力又不是一點點的,越強的內力需要恢復的時間恐怕就越長。
“是,我會保護你,”絕塵的喉嚨有些卡,他想說其他的話安慰葉澤,可是他就是一個殺手,他能夠說什麼話安慰葉澤呢,只怕葉澤也聽不進去吧,“你的內力很快便會恢復的。”
“希望如此,”不過太緊張也沒有用了,還是出去轉一轉,葉澤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走,我們去聽曲。”
絕塵不禁覺得好笑,葉澤想到的竟然是聽曲,他還以爲葉澤會跑進藥房研究藥物讓內力盡快恢復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