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裴寒笑了笑,用手一遍又一遍撫摸着顧清歡的額頭,另一隻手則緊緊的把她禁錮在懷裡。
顧清歡已經有很多天沒有見裴寒了,他比想象中還要瘦了,很是憐惜的抱着裴寒的身子,顧清歡嚶寧道:“你真的好瘦,這些天,什麼都不吃嗎?”
裴寒點點頭,顧清歡去了東盟,他怎麼會有心思再吃飯,只是西子昱對自己禁足了,畢竟這裡是西周,很多事情,他不能爲所欲爲。但也有很多次,裴寒試圖利用輕功飛身出來,卻也沒有辦法。
最後,他沒再打算從皇宮裡出來,轉而變成在西周皇宮內努力尋找一些線索,裴寒已經確定了顧清歡身上案子的幕後不是西子昱,並且從他暗衛口中得知了這次的幕後實則爲裴祺。那時候,每每的退讓,卻換來那人一次又一次對於他們生命的踐踏,裴寒最終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西周皇宮內,又以自己多日的觀察,他發現西子昱是可以成爲結盟國的那種人,一旦自己和這人走在一條船上,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對了,西子昱真的放了你,我還怕他騙我,又在使什麼新花樣呢!”顧清歡有些讚歎西子昱的誠信,果然是說到做到了。
裴寒點頭:“其實在宮裡,那個人,倒也不算多麼討厭!”
顧清歡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但是自己也懶得再反駁一句,看着一旁的綠佛很是震驚,並不是因爲不知道裴寒是誰,之前顧清歡也說過,她的震驚源自那張帥的逆天的臉。裴寒長得好看是出了名的,在北趙裡連皇帝裴祺都不敢相比,當然那容貌是出類拔萃的厲害。她感嘆顧清歡收割的美男一個比一個優秀。
綠佛出於尷尬的站在原地悶哼了一聲,那兩人倒一點也不見外,裴寒把顧清歡樓的緊緊的,最後還是顧清歡發現了站在一旁的綠佛。
她的臉一下就紅了,顧清歡在用計方面的確算的上奇女子,可是,現在這樣的場合倒變得有些不適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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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送來了裴寒的手,顧清歡笑了笑:“綠佛,你去看看雲離的傷勢吧,他中了毒,又被我的刀所傷,現在應該已經要醒了。”綠佛一聽這話,也是會意的點了點頭。誰願意在那裡看別人談情說愛啊。
顧清歡和裴寒很久不見,當然有很多話要說了,兩人在一個有些封閉了時間的石室裡走了走,意外的是,只有門很舊,其他的東西卻和新的一樣,並且也被打掃的很整潔。
裴寒笑了笑,他對於東盟的構造並不清楚,所以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新鮮,還不等顧清歡介紹什麼,裴寒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把她抱了起來。
顧清歡想要躲閃裴寒有些如狼似虎的動作,但是卻一點也招架不住他的溫柔攻勢,只能任由着他胡鬧。
“清歡!”他的語氣那麼低沉而溫柔,看顧清歡的眼裡彷彿是一池的春水,把那人所有的防備和這幾日的冰冷給洗了過去。
他的動作很慢很慢,卻撩撥着顧清歡險些就沉淪了進去。裴寒的每一個手指都像是點火一般,把顧清歡整個身子都弄得燥熱起來。
“我很想你!”裴寒坐在了石室的凳子上,顧清歡則抱着他的頭跨坐在他的腿上,現在這樣的姿勢,很讓人想入非非。
“嗯!裴寒,可是,不行!”
顧清歡意外的拒絕了他,可以看見那人眼裡突然來的失望。
裴寒好看的鳳眼調了調,然後看顧清歡變得很痞,:“都這麼多天了,你不覺得自己應該補償一下我麼!清歡,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想你!”那聲音像是帶了魔力一樣,洗刷着顧清歡原本極爲清醒又理智的頭腦,她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了了。
“可是,真的不行裴寒”顧清歡笑了笑,眼鏡彎了起來,像月牙一樣好看。
裴寒原本有些賊亮的眼光慢慢暗了下去,然後有些認真的看着她,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顧清歡拒絕自己的時候,非常開心。
然而,她越是這樣反常的舉動,就越讓自己擔心起來。
“爲什麼?”裴寒低了聲音問道。
“因爲啊,我肚子裡現在長了一個東西,裴寒,如果你覺得禁慾很辛苦的話,倒不如去找找別人!”顧清歡很想逗一下裴寒,不知道她這麼一說那人會是什麼反應。
“到底怎麼回事?”一聽到顧清歡說自己肚子里長了東西,裴寒就緊張的不能呼吸了,哪還管她是不是在調戲自己,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哈,我有孕了,以後,你就當爹了!”顧清歡笑了笑,在裴寒脖子後的十指相互糾纏在了一起,緊緊的,一點空隙都沒有。
“什麼?”很驚訝的看着顧清歡,裴寒的反應比較鎮定,但很快,他就變得很激動起來:“你是說,孩子?我們有孩子了?”他突然笑開了,第一次爲人父,卻不知道要怎麼表達現在的感情。
“是啊,所以,以後不準出任何事了,我不希望等他出來就沒有爹爹!”顧清歡開玩笑的語氣,裴寒聽了卻有些哀傷。
現在對於孩子的責任,他就是要好好的活着,然而每一天,似乎都是極爲兇險的讓人看不到未來,顧清歡的玩笑,竟然變成自己心裡難過的一道疤痕。
他抱住了顧清歡的腰,表情很是欣慰:“我會的,爲了讓我們的孩子能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我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
顧清似乎也發覺了自己討論問題的深度,本來好好的氣氛被自己弄得這麼陰暗,不免在心裡暗暗的鄙視了自己一回。
“清歡,我問過御醫的,其實現在…”裴寒突然說到,在顧清歡的耳邊廝磨了幾句。
“你…”顧清歡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她剛纔還在同情這個人,可是現在呢,男人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啊!
顧清歡搖了搖頭,現在有孕在身,她絕對不會去挑戰自己,更不可能讓裴寒這廝得逞。
“你的腦袋裡就想了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怎麼教好孩子?”顧清歡反問道,雖然那人的手已經很不安分的在解開她的衣服了。
“不會,我要把他教的好好的!出落的和他娘一樣漂亮!”裴寒耍賴道,根本不介意顧清歡對自己說了什麼。
“裴寒,我覺得還是不行,如果你真的禁慾辛苦,去找別人啊!”話是這麼說的,但顧清歡一點也不想這樣。矛盾,所有女人的矛盾,嘴上說的和心裡想的,永遠都不可能一樣。
“不要…”裴寒繼續他的厚臉皮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