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切都只是個開始。
真正的夜晚都未曾開始!
伏宸羲抓着嬌小的女人,一遍遍地,不知饜足地索求。
他其實是個禁慾的男人,然而此刻卻瘋狂的厲害,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爲什麼?只以爲男人禁慾太久,那方面憋壞了……
而這個女人,那般的契合,似乎前世他們也這般緊密地結合過一般……
愛,越來越瘋狂,也越來越絕望……
……
……
不知過了多久,像是一個世紀般漫長,她才從疲倦和噩夢中睜開眼。
渾身,被汽車碾壓了一般的難受,身體也綿軟無力,卻又詭異地滾燙……
該死的,發燒了!
花未眠長這麼大,都沒生病過,被伏宸羲折騰了一天一夜,精神的身體的衝擊下,完全的受不了了。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那感覺別提多難受了。
試着動彈,卻發現自己被伏宸羲那賤人壓着……
而且,那賤人睡姿更賤,簡直像是個樹袋熊,牢牢地把花未眠鎖在懷裡。
花未眠怒啊!想把他踹下牀,卻沒有力氣,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氣咬了咬他的胳膊……
他的法術高強,身體堅硬,一般的人哪動得了他啊!可咱花姑娘,輕鬆地就留下了兩排牙印,伏宸羲似是接受到了求偶的信號一般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微微撅着嘴,揉了揉眼睛,問道:“你還要啊?”
說着,一個翻身,便打算滿足咱花姑娘。
花未眠原本一腔火氣,卻被這話弄得有點哭笑不得。
她搖了搖頭,表示不想。
伏宸羲也沒從她身上爬下去,就那樣俯身睜着一對墨色的眼睛望着她。
許是因爲剛睡醒,伏大爺少了白日的“大爺”氣息,眸子大而無辜望着花未眠,一瞬不瞬的,巨純澈……
像是一頭很萌很萌的巨型犬類,格外的溫順,也格外的可愛。
花未眠莫名地有點被順毛的感覺,好像也不那麼生氣了,啞着嗓子道:“我發燒了!”
伏大爺挑眉,一臉性致盎然:“發騷,好啊!要換女上位嗎?”
花未眠當即想拿把刀捅死他!
靠!
這情況,到底是誰在發騷啊啊啊啊!
可花未眠扭曲地理解了,現在是春天,萬獸的發情期,某條蛇從冬眠中醒來,理所當然開始發情。
但花未眠卻仍是無力得很,以前這種騷段子,可是她的專利啊!沒想到,有一天,形勢顛倒,她成了被調戲的那個。
可她做夢都想着把伏宸羲先奸後殺再肢解,根本不想死,所以只能求救於仇人:“我說,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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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晚了。體諒下。
我以後會盡量存稿自動發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