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弒天冷冷道,不管對方是誰,有人居然打到他頭上了,他絕對……絕對要鎮壓的,即便對方是女人,帝弒天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將對方壓在身下。
手,扣着她的手,抵在石棺上……
腳,壓着她的腳,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
他整個人壓在花未眠身上,完全勝利的姿態,這期間,他完全沒有任何法術,完全的武力致勝,雖然代價是他的銀髮凌亂,衣服鬆垮,連臉上都滿是咬痕,狼狽得很,又曖昧至極……
被虐打了一番,花未眠也好不到哪裡去,她蒼白的臉頰,詭異的潮紅,渾身也是亂糟糟的,被壓在身下,卻根本沒多大感覺……
即便這一幕真的曖昧到極致,但兩人,都沒感覺。
帝弒天完全不把這個兇狠的人當女人。
花未眠完全不把這個漂亮的人當男人。
然後,便有了如此一幕,詭異的衝突,又詭異的和諧……
兩人打了一架,都有點氣喘吁吁,帝弒天多麼聰明的人,自然知道這個暴力小妞是花未眠,前陣子她裝陌溪,別提多麼溫順了,想不到她本人如此的悍。
他腦袋抽了一下,居然想到伏宸羲。
他琢磨着伏宸羲也挺重口的,居然喜歡這麼兇狠的類型,嘖嘖,真是看不出來啊,小宸羲居然是個受虐狂。
這個抽風的念頭一閃即逝,帝弒天想到了正題,冷森逼問道:“陌溪在哪?”
他柔軟的銀髮掃在她的臉上,些許的癢,更多的仍是溫存,這感覺曖昧至極,前提是忽視兩人之間濃濃的火藥味。
花未眠現在不需要裝陌溪,便可以不顧一切的和帝弒天對着幹,她翹了翹脣角,很沒好氣道:“死了!血祭的時候她的靈魂受了重大的衝擊,魂飛魄散了!”
花未眠這小妞也厲害,撒謊眼也不眨。
帝弒天豈會相信,他的手捏上她的喉嚨,有種想捏死她的衝動:“你撒謊,剛纔她都還在!”
花未眠對此很淡定:“剛纔那是迴光返照!”
居住在花未眠身體內的陌溪,聽着兩人的對話,止不住“噗嗤”一聲笑了開來。
她其實很希望成爲花未眠這樣的女孩,勇敢,大氣,肆無忌憚,自由自在……可是身在天界的她,被衆多法則約束,懦弱,無能,蠢笨,又什麼都不會……
陌溪心底想着,要是她能和花未眠一樣聰明又厲害那多好啊,那樣的話,就不會被帝弒天欺負地那麼憋屈。
因着兩人共用一具身體,這些想法都是印在一個腦子裡的,花未眠也是知道的。
對此,她又自戀又臭屁地回了句:別太崇拜我!我會驕傲的!
陌溪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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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爺居然還沒出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