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未眠,被吮吸得,渾身都發麻,她自從練習了那雙修,身體便特別敏感,伏羲這樣一折騰,她只覺得有一股電流,從脊椎直衝腦門。
她渾身輕輕顫起來,像是溺水的人,恨不能要揪住什麼才覺得安全……
於是,手上的力氣,止不住握緊。
而花未眠手上,那是什麼,那是小伏爺……
這一捏!
要命了!
伏爺本就被他折騰的快到了。
這樣的情況下,一刺激,那裡居然噴發在她手上了……
花未眠被吻得暈乎乎的。
等反應過來,手上便溼漉漉的。
而伏羲,一吻完畢,緊緊地抱着她,任那瘋狂的感覺將自己淹沒。
花未眠抽出手,拿着手帕緩緩地擦拭着,一邊擦一邊笑得嫵媚至極,她舔吻着他的耳垂,以只有他聽得見的聲音說:“上神,您長得衣冠楚楚的,氣質還冷冷的,真看不出來啊,不就接個吻居然就出來了!上神,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偷情,您真的好敏感哦!”
她語調媚軟而誘惑,但或許只有伏羲知道,這是在嘲諷他表裡不一,看着冷酷還不照樣任這淫…魔拿捏!
他眸子微微一眯,陡然一把將這下賤女人提起,讓他坐在自己腿上,不是側坐,而是那種特情…色特曖昧的跨坐,兩人之間,湊得極近,私密處緊緊想貼。
最初的憤怒過後,此刻的伏爺只有冷酷,只有霸道,只有狂妄……
這男人的氣質,從來都是尊貴又倨傲的,特別的不可一世。
“你信不信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操你?”
他冷聲道,鷹隼、銳利的眸子淬了冰刺似的,令人遍體生寒。
花未眠倏然想起那一次在妖界,伏宸羲當着七星和一衆人的面狠狠將她佔有,那感覺,特別的變態。
但是伏宸羲是伏宸羲,伏羲是伏羲,花未眠也花了很久才瞭解他倆的不一樣。
伏宸羲會愛一個什麼都不是的花未眠。
可伏羲,這個有着原配有着老婆的上神卻不見得會喜歡一塊五彩石。
五彩石在這場愛情的角力裡從來都是個不厚道不討喜的小三。
所以她笑了,嫵媚橫生。
手,在他身上緩緩地劃過,眸子,藏了笑謔和妖嬈,那眼神如煙,用煙視媚行來形容此刻的花未眠最熨帖不過。
她輕笑淡然:“上神,奴家深信不疑。”
伏羲臉色這纔好看了一點。
花未眠卻接着說道:“但你也只是想想,真要讓你做,你做不來。”
她語調媚軟,偏偏說出來的話卻那般冷酷。
伏羲給氣得,臉都黑了。
是啊!
現在的他不會。
各種原因堆積在一起,得到的一個答案,就是不會。
說完,花未眠笑着從伏羲身上下來,緩緩離去:“帝君大人,您還是親自招呼我們的貴客吧!奴家倦了!與其在這裡伺候上神,倒不如回家好好練功!”
練功!
練得是什麼功啊!
明眼人都清楚。
這萬惡的女魔頭,她靠採補男人才練出現在的通天手段!
真是又賤又髒!
伏羲額頭上的青筋都跳了出來。
他再也管不了這宴會,下意識地就起身,追了過去。
哪怕知道這樣的他會被人嘲笑,會名聲盡毀,可他就是止不住。
而花未眠走在荷花池塘,看着臉龐發青氣質冷豔的伏羲上神。
似是有所預料。
笑望着滿池的蓮花,當伏羲走近,她笑着回頭:“咦,伏羲上神,這麼急匆匆的出來,是急着去換褲子嗎?”
伏羲的褲子,溼得厲害。
可她一說出來,他的臉龐就再度黑成墨汁了。
花未眠眼神流轉,妖嬈美絕:“要不要去奴家那裡坐坐,奴家那裡別的沒有,男人的衣服倒是不少!”
她一個女人,收藏那麼多男人的衣服做什麼!
伏羲盯着她,像是要透過她妖嬈的身板兒看清她靈魂的色彩。
那樣的一瞬,那樣的專注,那樣的寧和……
滿池的荷花散發着清香……
花未眠,禁不住有一瞬的沉淪。
旋即清醒。
心底想着,這男人對她的殺傷力真大,一個眼神,幾乎讓她積攢了那麼久的仇恨崩塌。
她笑了笑,風情浪蕩的將鬢髮別到耳後。
伏羲看着她,那一瞬風景極好,荷花,永不凋謝的荷花;清香,永遠縈繞的清香;風從中穿梭而過。
伏羲開了開口,想說什麼。
可看着這個妖媚的浪蕩的女人,好半晌,終究仍然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許久,他才勾起脣瓣,冷笑:“去你那做,怎麼,魔姬這麼着急,急着想採補我啊!”
他刻意咬中了“做”字,曖昧的成分明顯,諷刺的意味更明顯。
花未眠又捋了捋耳邊的髮絲。
心腸一點點堅硬起來,堅硬如石,甚至覺得剛纔的猶豫特別好笑。
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國色天香,身子靠了過去,曖昧的距離:“對啊!要是伏羲上神甘願和奴家雙修,奴家的法術定然會漲了不少!哎呀,咱不談雙修的事情了,單你那活兒,就可以弄得奴家欲…仙…欲…死的!”
旋即,她又接着說:“以前呢?是奴家不懂伏爺的好!現在呢,才發現,伏爺那鳥兒,還真大隻啊!技術又好,又硬又大,還那麼持久!嘖嘖,現在奴家回想起來,還真是欲罷不能啊!”
她一臉對慾望的膜拜之情。
伏羲看着她,心想,以前那個心臟柔軟的花未眠終究是死了的。
現在這塊五彩石,美則美矣,但是太俗,太媚,太髒,人盡可夫,不折手段……
“你就這麼的想和我雙修?”
伏爺陡然無力,看着花未眠,特別的無力。
心,很累,很累,快要累死掉了!
偏偏臉上,還是一股子強悍勁兒,又冷酷又霸道的樣子。
花未眠點頭:“奴家想和你做嗎?能不能雙修到,採點你的陽氣滋補滋補那就看本事咯!怎麼,怕了!”
她越說,伏羲越是寒心。
現在的他倆,特別的扭曲,他侮辱她,她侮辱自己,到頭來,仍是互相折磨,互相難受。
而伏羲,睚眥必報的性子,誰讓他痛了,他一定要讓那人痛回來,哪怕弄疼她,他會百倍的疼。
可他還是想作踐她:“花未眠,你就那麼缺男人嘛!”
花未眠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奴家不缺男人,奴家缺鳥,缺你那根大鳥!”
伏羲:“……”
他的臉龐,冷酷卻俊美的容顏,此刻瞬間如惡魔的冷酷。
這死女人,嘴巴特別毒。
特別是當他感受到的時候,才覺得難受。
“那就去你家做吧!”
伏羲最終拍板!
花未眠媚笑。
早說啊,掙扎什麼!
哪怕掙扎,也不一樣要上老孃的牀。
她軟軟一笑,手,扯上伏羲腰間的束帶,拽着那束帶就往自己屋裡拽。
城堡一般空曠的建築。
裡面無數的孌童等着花未眠的採補。
見到這女魔的出現,無不發抖和哀哭。
花未眠的惡名,由此可見一斑。
伏羲原本還抱着最後一絲希望,當看到這些孌童的時候,這希望徹底破滅了。
倒不是覺得她縱慾而骯髒。
而是,此刻的花未眠,是真的變成一個滿手殺戮的女魔頭了。
他不知道未來的他跟她會怎樣,然而此刻,沉淪吧!
甚至,有一念是這樣的,就這樣被她採補了也不錯,死在她肚皮上,被她榨乾……這還真是最絢麗的手法。
而幾乎是花未眠一把伏羲帶入臥室,兩人便默契地吻了起來。
瘋狂的糾纏的窒息的吻……
彼此的動作,都叫人發痛,每一下動作,都是在彰顯着彼此的存在,每一個顫動,都是在告訴對方兩人的動情……
其實此刻的兩人,對這種事情特別的不耐煩。
可心理的厭倦卻左右不了身體,彼此熟悉的身體,在彼此熱切的撫摸裡瞬間點燃。
慾望的火焰,瘋狂燃燒。
兩人吻了又吻,急切地褪落彼此的衣物。
一邊吻着,一邊往那張大牀上移動。
撫摸,親吻,纏繞……
兩人像是個瘋子般在彼此的身上留下痕跡,愛的痕跡,恨的痕跡……
粗氣,嬌喘,呻吟……
交織出曖昧迷離的氛圍。
伏羲哪怕心底有太多的感觸,卻不得不承認這女人極美,不論是臉蛋,還是身材,都叫人發瘋……
當他的手,捏向那軟綿綿的肉,頓時幸福地快要爆炸。
男人似乎對這裡有着天生的喜愛,伏羲以前不覺得,現在是越來越迷戀自己。
以前,她那只有一小點,捏着根本沒什麼感覺。
現在變得一大團,分量十足,是真的叫人愛慘了。
滑下……
她身子豐滿極富肉感,偏偏這腰肢,居然不堪一握……
伏羲想,銜接着上面那麼重的肉,這腰肢居然沒能斷掉還這麼細這麼軟,真是個尤…物啊!
那的身子,略一折騰,便是妖媚的粉色。
特別迷人。
特別是這種白日宣…淫的時候,瞧着特別的有感覺。
伏羲起初,是真心不想和這個骯髒的女人做這種事情,但他折騰了一兩下,就有感覺了。
他想,他真是齷齪,見色起意的厲害。
然而心底深處,伏羲知道,不只是見色起意,更有一種更深層次的情感,讓他對這個下賤的女人一遍遍的去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