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愛不是例行公事
秦天耀疼得呲牙咧嘴,怒氣一上來,用腳強勢分開她的雙腿,“小野貓,居然敢反抗,看我如何收拾你!”
“不要,不要在這裡!”
該死的,這裡可是辦公室,隨時都會有人進來!
可是她的呼喊與反抗,只能激起男人征服的慾望,只見衣服碎片飛落,此刻他腦子裡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讓她在她身下求饒!
“啊秦天耀你瘋了,我纔剛剛來你就這樣對我!!”顧蔓雙手被他抓住,只能怒視着他,哪知他一點不害怕,還不怕死的含住她的脣品嚐她的美好。
她真的是要瘋了,就沒有誰來阻止這頭髮情的野獸麼?
“好甜,老婆,你知道我想了你多久了麼,在房間裡愛愛就像是例行公事一般,我不喜歡,我喜歡這樣突如其來的感覺,讓人感覺很興奮!”、
說完他痛苦的一皺眉,像是在忍受及其難耐的痛苦,下一秒一根堅硬的棒子抵在她身上,顧蔓驚呼一聲,無奈卻動彈不得。
“秦天耀你流氓,隨時隨地想做就做,那你和動物有什麼分別,我們現在是人!”
“可是我們本性還是動物,不是麼?”他將臉埋在她的脖頸上,放肆的呼吸她獨有的味道,“老婆你的尾巴呢,我想念以前你毛茸茸的尾巴了!”
“唔……”
顧蔓輕唔一聲,脣早就被他的炙熱堵住,他習慣強勢的撬開她的皓齒,狠狠的吸取她的美好,那靈活的舌幾乎造訪過她口腔的每一處,將她的敏感盡在掌握。
顧蔓三兩下就腦袋一片空白,心裡作用大過他的熱情。
這樣的無所顧忌,這樣的狂野,讓人是既害怕有期待。
就是在這種複雜的感情中,他一下子衝進她的體內,讓她滿足得悶哼一聲,才知道她的身體對他亦是多麼的思念。
“天耀……”
“我在……”
秦天耀勾脣淺笑,口是心非的女人,不行,他一定得將孩子們弄出去,然後只有他和顧蔓生活在小島上,天倫之樂。
“嘶!”秦天耀倒抽一口冷氣,享受着她的緊緻包裹,一下又一下的馳騁起來。
wωw▲ тTkan▲ c○
“啊……啊哈……”
曖昧的氣息久久沒有散去,辦公室內一片狼藉,兩人糾纏的身影不斷變換姿勢,看着她微微張開的紅脣,秦天耀突然下腹一緊。
其實今天一早來的時候,柯友奇詢問兩人的私生活是否和諧,還給了他一張學習光盤,不料那裡面的動作實在是太猛了,就連他這個無所顧忌的男人都大吃一驚。
想起片中那金髮碧眼的女人含着男人那堅硬的腫脹細細舔舐的時候,他不自覺下腹一緊,視線緊緊盯着顧蔓嬌豔欲滴的紅脣,如果顧蔓跪在地上含着他的堅硬巨大……
秦天耀不敢繼續往下想,實在是太刺激了,秦天耀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下腹匯聚已久的炙熱砰的爆炸,那炙熱的液體迸發似得衝出體外,讓他體驗前所未有的感覺。
顧蔓被他的炙熱灼傷,也是顫抖着到達最舒爽的高潮。
迷離的視線看着附在身上的男人,顧蔓勾脣淺笑,也許他說得對,就是要不按套路出牌的感覺,纔會更美妙。
……
柯友奇簡直就是秦天耀肚子裡的蛔蟲,帶着兩個孩子在外面玩了一下午,老大就算是戰鬥力再強,五個小時也應該結束了。
滿載而歸的陌雯和陌兮非常高興,打扮得就像是公主一般美麗,陌兮朝着顧蔓走過去,拉着她的手看了看,“媽咪也買了新衣服也,比之前的好看了!”
“呵呵,這是你爹地的眼光!”顧蔓白了秦天耀一眼,衣櫃裡的衣服布料全都少的可憐,男人都是犯賤!
當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布料較多時,他們通常盯着露出來的部分;當女人身上衣服布料少得可憐時,他們通常是盯着那被遮住的部分,這樣難道不是犯賤?
“媽咪,你說我穿這件衣服好看麼,我明天要穿它去見若耶!”
“好看,就像是天使一樣!”顧蔓伸手給她理了理頭髮,她的女兒無論穿什麼都很漂亮。
“媽咪,天使是什麼意思?”記得若耶也這麼說過。
“天屎?天上落下來的屎麼?”
陌雯剛說完就被陌兮敲了一下腦袋,疼得哇哇大哭,可憐兮兮的鑽進秦天耀的懷抱,“嗚嗚,爹地,姐姐敲我腦袋……嗚嗚”
“陌雯乖,沒事的,腦袋挺硬的敲一下沒什麼。”
顧蔓柯友奇同時滿臉黑線,這也算是安慰人麼?
好在陌雯生性單純,小手摸了摸腦袋,“果然比較硬,陌雯沒事了……”
陌兮嘟着嘴,剛纔衝動將陌雯也弄哭了,有些不好意思。
顧蔓將她摟進懷裡,“天使的意思就是指那些很漂亮善良的人,我看我們陌兮就是個小天使,不過以後不能對妹妹動手哦。”
“恩恩,媽咪,我知道錯了。”
陌兮低垂着視線,剛纔也不知爲什麼,突然就那樣做了,就好像,就好像是一傳一樣……
天色漸漸黑沉,秦天耀原本可以不按時上下班的,但是最近陌冰成了自己的競爭對少,老子絕對不能輸給兒子,所以他要重振旗鼓。
既然他開夜總會,那那就在他的對面開酒吧,最近聽說越南有幾種能讓人上癮的藥水,這個點子一定會讓人瘋狂的。
肚子早就咕嚕咕嚕叫了,陌雯看着一桌子飯菜口水流了有流,可憐兮兮的看着顧蔓,“媽咪,爹地還沒來麼,陌雯好餓呀!”
“餓了就吃飯吧,我們不等他了!”
正當三人準備吃飯的時候,秦天耀突然推門進來,高大的身材配上意大利手工剪裁的西裝,髮膠將頭髮全部梳到腦後露出那豐隆的額頭,就連走路進來的步子都是氣勢非凡,聲音更是渾厚洪亮。
“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自始至終臉上都帶着勾脣淺笑,就像是隻得逞的狐狸,顧蔓忍不住好奇道,“笑得這麼奸詐,該不是有什麼高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