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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你們僅只是懷疑而已,既然你們這麼愛懷疑,你們就找出證據來,如果你們沒有證據證明,不能令得本王信服,那麼就給本王滾。”小小蛇氣得七竅生煙,小小的身子急劇的膨大,好像吹了水似的。

三妃的家人面面相覷,雖然找不出證據,但是他們已經認定了,自然不可能放過白雙雙,只有她纔有最大的嫌疑。

“王,那麼請您告訴我們,如果不是她,到底是誰?先是淳妃,現在又是三妃,臣等已經想不明白了。”三妃的家人無法接受,硬着頭皮道。

他們不是不怕小小蛇,但是三妃同時失蹤了,她們的安危令得他們什麼也不顧了,只能如此。

小小蛇冷漠的瞪着他們,內心又氣又火大,可是他目前能力被限制了,根本就壓不住他們,而且無法找出那幾個女人來,更不知道兇手是誰。

“王,淳大人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蛇管家走到他的身邊,小小聲的道。

淳妃的父親,不甘心的又跑來王宮,計劃和三妃的家人一起合夥逼迫小小蛇和白雙雙。

“參見王,各位大人。”淳父此時心裡很高興,不止自己的女兒丟了,他鬆了一口氣,同時也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他必須要來。

“哼,你來幹什麼?不是說過不准你進宮嗎?你敢違抗本王的命令?”小小蛇不悅的看着淳父,目露兇光。

淳父嚇得瑟縮了一下,隨後又挺起胸膛,畢恭畢敬的道:“臣聽聞三妃也失蹤了,想必是和小女一樣,臣特意趕來與王及各位大人合計,設法救出她們。”

三妃的家人自然也聽說了淳妃的失蹤,此時也不得不將他看成了自己人,不住的點頭同意。

“王,四妃的失蹤,臣等覺得有陰謀,而這個陰謀一定是她乾的。”淳父一得到三妃家人的支持,立即像打了一針雞血似的興奮起來,直指一旁的白雙雙。

白雙雙被他這麼一指,無奈之下又火大。

“證據拿出來。”她這下也冷若冰霜了,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住這麼大的冤枉啊,何況她是人,不是神。

“不是你,又是誰?”淳父怒吼道,只認準了她,緊抓着她不放。

“是啊,你就認了吧。”

“你就招了吧。”

“是你乾的,就是你乾的。”

“你不過是想當一枝獨秀,何必傷害他人?”

三妃家人也顧不上王在場了,七嘴八舌的道,簡直就是在逼供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所有的一切都定在了她的頭上。

“你,你們……”小小蛇氣得說不出話來,身子也越來越大,已經有近一米長了。

“王,你不能包庇她啊。”

“王,我們都知道你喜歡她,但你是蛇界的蛇王,不能爲了一個人類而無視我們蛇界之民。”

“王,她不是好人,您不要被她矇蔽了,是非不分,好壞不明。”

這些人簡直就是認準了,死咬着白雙雙不撤手,更無視小小蛇,大聲的轟炮着,若不是小小蛇在一旁,恐怕他們真的會上前來撕了白雙雙。

“你們還將我這個蛇王放在眼裡嗎?”小小蛇不知道是因爲憤怒還是着急,身體又漲大了好幾圈,到達一米。

可是,這離他的本體還有很長的距離,本體的他至少有十米,但他現在已經感覺到吃力了,因爲不知什麼原因被封住了,現在強行破開很困難。

衆人因爲他的話頓時停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響說不出話來,他們自然是不敢違抗蛇王的,但是……

“蛇王,那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偏袒這個女人到底了呢?”淳父可是個老狐狸精,他覺得若是不趁這個時候相逼,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或者是再無可能了。

淳父的話令得三妃的家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他們着急,擔憂,再加上蛇王的一再偏袒令得他們信心全失。

“蛇王殿下,如果您再偏袒,或者是找不出四妃的下落,那麼不要怪我們將此事公佈天下了。”那妃爺爺破釜沉舟大聲的道,反正也來個魚死網破吧,那麼多人陪着,也不算冤枉。

“對,今天沒有結果,我們是不會走的了。”

“一定要找出兇手,嚴懲不貸。”

“把她抓起來。”

“她是兇手,她是兇手。”

“最毒婦人心啊,虧得三妃對她這麼好。”

“王,請你給個公道。”

……

一時之間,各種各樣的聲音充斥在偌大的宮殿中,好像一個菜市場,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憤怒。

白雙雙冷靜的站着,看着衆人,沒有說話。

蛇管家則和衆宮女及侍衛站在小小蛇和她的面前,怒視着這羣人,若不是王現在沒有能力,蛇管家已經憤怒得像第一個衝上去了。

小小蛇也沒有說話,冰冷的目光一直落在衆人的身上,白雙雙是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但更讓他憤怒的是,這些人竟然趁着自己沒有能力的時候逼宮,就算他是死,他也不能讓這些人污辱了自己和她。

憤怒令得他的身體一寸又一寸的加長加大,可是也許是因爲強行破開的原因,每長一寸他的身體就流出不少的鮮血,甚至是皮開肉綻,非常的恐怖。

“王……”衆人還想說什麼,但是當他們看到了小小蛇成倍增長的身體,那血肉模樣的樣子,頓時噤若寒蟬。

小小蛇此時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想,只有冰冷的目光依舊,身體卻沒有停下來,不停的增長着,鮮血很快便流了一地,幾乎就快到衆人的腳下了。

衆人嚇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色。

王……

“寶貝,你怎麼了?”白雙雙聞到了腥味,這才發現身邊的小小蛇就像浴在血中似的,非常的可怕。

小小蛇動也不動,依然目光如炬,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沒有迴應,而是在瘋長着,無法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