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換好了衣服刷牙洗臉,拿了麪包片一邊吃一邊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一頓早飯吃的七七八八,她終於想起來了——剛剛換衣服的時候,怎麼好像沒看到自己的肚臍?
豆豆整個人都不好了,趕緊放下牛奶去驗證。
然而結果卻令她大吃一驚,不是她幻覺、不是她看錯、更不是她老眼昏花!她的肚臍,真的不在了!
豆豆指着自己的肚皮欲哭無淚,“你們蛇族懷孕都這樣嗎?”
妖孽暗自覺得好玩兒,面上卻一本正經搖頭,“不是啊。”
當然不是了,他只是做了點兒防禦措施,好讓那個蘿莉再也不能對兩個寶貝蛋動手。
不僅不能,連看都別想看!
豆豆拿手來回找,絕對不能接受自己肚臍就這麼沒了的事實。
然而她找了許久肚臍沒找到,倒是發現了另外一件怪事。
她怎麼摸着自己的皮膚這麼不對勁兒呢?
怎麼涼颼颼的?
感覺,還有點兒熟悉。
“老婆,我皮膚不錯吧?”
“你皮膚好不好我怎麼知——等等,這是……你的皮?”
怪不得她剛纔總覺得有點兒熟悉!
不對,現在不是討論熟悉不熟悉的時候!
現在的問題是,很恐怖啊有木有!
豆豆抓狂,恨不得立馬報復社會,“拿掉!”
“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讓你拿掉你就拿掉!哪兒有你這樣的?我會做噩夢的好嗎!”
一想到這個蛇精病是怎麼扯了他自己血粼粼的皮肉裹在自己肚子上的,豆豆心裡就一陣發憷。
然而妖孽卻想不明白了。
蛇族的蛇蛻,不一向是女人趨之若鶩的珍品嗎?
蛇蛻做的衣服不僅冬暖夏涼、不用洗、不用換,而且還能隨意變換各種顏色款式呢。
媳婦兒怎麼就不喜歡了呢?
妖孽不死心,“媳婦兒,是不是顏色款式不喜歡?我變個肚兜給你啊!”
然後輕輕擡手一揮,豆豆就眼睜睜看着自己肚皮上無縫貼合的東西變成了一塊月牙白的小肚兜兒,心中,簡直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尼瑪,這是顏色款式的問題嗎!
豆豆壓下胸口的乾嘔,決定換個委婉點兒的方式表達。
“那個,你把皮放我身上,你穿什麼?”
一想到妖孽現在衣服下面極有可能有塊血肉模糊的地方,她就更加吃不下飯了。
不過既然他扒了身上的皮,怎麼她沒聞到血腥味啊?
妖孽瞭然,“噢~你在擔心這個啊。沒事,我已經蛻過數千次皮了。除了前兩百年那些只能做些貼身衣物,剩下的都夠你邊扔邊穿了。”
豆豆,“……”
突然很想靜靜。
她怎麼就忘了蛇還有蛻皮這件事兒呢?
用腳趾想也知道了,妖孽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撕了自己身上的皮肉找虐嘛?
“而且你穿了這個,就不用擔心別人會發現蛋蛋了。一舉多得,多好。”
而且,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皮被當做貼身衣物穿在媳婦兒的身上,就——忍住,一定要忍住!
千萬不能讓媳婦兒發現那些蛇蛻的秘密!
不能讓媳婦兒知道那些蛇蛻雖然已經脫離本體,但只要他願意,蛇蛻就……
還會有觸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