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錯就改的某妖立馬切換無賴模式，沒皮沒臉把自己剛纔說的話全給否認了。
“誰？誰說的。我打他去！”
那一臉的義憤填膺，好像剛纔說她樹立壞榜樣的不是他似的！
豆豆額角突突直跳，惡狠狠扒拉掉自己腰腹上的一雙手臂，“閃開！”
妖孽乖乖閃一邊兒去，“老婆我閃開了。”
“……”
豆豆不說話，黑着臉拎書包往外走。
妖孽亦步亦趨，一副知錯就改的乖樣兒。
走走停停間，豆豆終於忍無可忍，“你到底想怎樣！”
“我，我沒想怎麼樣，我就想知道杜子騰一案裡，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弱弱開口的不是妖孽，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潛伏在公寓裡的張啓平。
豆豆嘴角一陣抽搐，暫時顧不得罵妖孽了。
她挑眉看了眼張啓平，倒是沒想到他還能跟蹤她來着。
“帝都警察已經這麼放肆了嗎？隨隨便便跟蹤人，我告你騷擾你信嗎？”
張啓平，“……我沒有跟蹤你，我也住在這兒。”
額，這小姑娘好難纏。不過沒關係，像他這麼持之以恆的人是一定能夠感化她的！
要說這個小警察還真是執着，不讓幹嘛偏幹嘛，爲了查案，竟然還搬到這座公寓裡面了。
要知道這座萬象公寓是帝都有名的高級公寓，房價房租那可都不便宜。
豆豆也是沾了楚玉屏的光才搬進來的，張啓平一個庸庸碌碌的小警察，哪來那麼多錢買？
就是租，也花了血本兒了吧？
豆豆不是很相信有人會傻到爲了查一個根本不可能查清的案子揮金如土，挑了挑眉問的直白，“哦？是嗎？那你住哪個房間？”
張啓平一愣，着實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快。
見他愣神，豆豆犀利指出，“你說你沒有跟蹤我而是這裡的住戶。那好啊，請我到你家坐坐吧。”
最好不是跟蹤她，不然，她可不是吃素的！
然而豆豆沒想到的是。張啓平就是那麼傻，他還真就舍了血本在萬象公寓租了一套房！而且，還租到了九樓。
此時張啓平正滴卡輸密碼，豆豆擡頭看了眼門牌。
914，就要死？
這張啓平還真是個傻大膽兒啊！跟二貨都有一拼了。
說到二貨，豆豆就不得不說兩句了。
也不知道妖孽手底下那個叫愣頭青的傢伙到底傻到什麼程度，萬一他跟二貨聚在一起沒有負負得正而是負負相加了怎麼辦？
愣頭青，一聽腦袋就不怎麼靈光的樣子。
再加上現在住在914的張啓平，乾脆組個公寓三傻出道得了！
豆豆開始爲二貨的生存壞境感到擔憂了。
昨天她答應了以後，妖孽就拿爪機打電話了。
說讓那個叫愣頭青的呆蛇趕緊過來。
本來她也沒覺得怎麼，現在看到這個張啓平，她開始後悔了。
“你看吧，我沒有跟蹤你，我就是住在這裡的。”
張啓平信誓旦旦，豆豆沒證據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不過臨走的時候，她一個沒忍住，還是戳了下張啓平痛腳。
她說，“張警官，這裡的房租……不便宜吧？爲一個永遠都查不清的案子大出血，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