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淺的蛇牙,怎麼變成玉簪了?
我身體都覺得輕盈,剛睡醒卻覺得精神好的很,還有就是特別餓!
我對羣蛇鞠躬,然後回屋就開始做飯,一邊做飯一邊吃,水果更是洗都沒洗,拿起來就開始啃,好像餓了很久似的,我根本停不下來。
一碗、兩碗……八碗下肚,我纔打了一個飽嗝,天一亮,我神氣十足,本想用擔子挑着水缸,沒想到光用手提,單手就可以提着將近五公斤的水缸,唸白本想跟着我就去,可是因爲是白天,我就把她鎖在屋裡。
展開一個緊急會議,說實話我不擅長撒謊,一撒謊我就緊張,有些結巴不說,還會臉紅。
上講臺的那一刻,我拿話筒的手,都是顫抖的,眼神飄忽不定。
“咳咳咳,大夥兒靜一靜,靜一靜。”
“咦?初七,你提着啥!咋那麼香咩。”
話還沒落,跟我同歲的小妮,好奇的上前,拿個水瓢打了一瓢,二話沒說,就咕嚕咕嚕喝下去。
我嫌棄的扒拉着嘴,頭扭成一邊,此時早就嚇的滿頭大汗,不知所措。
只聽見小妮咂吧咂吧嘴,一直說好喝,像喝城裡的飲料,還問我是什麼。
此時,我才鼓足勇氣,潤了潤嗓子,很有底氣的說道,“這是聖水,爲了感謝大家在我生病的日子裡照顧我,我就拿出我們許家的偏方,爺爺在我小時候說,千年前我們許家是開醫館,祖傳下來的,大家可以放心使用。”
爸、媽、爺爺、奶奶對不起啦!我要胡扯了,小時候就有傳聞,我是白蛇的子孫,而許仙就是我曾曾曾祖爺爺,我一口氣說完。
原本以爲大家都會笑話我,可是大家都沒讀過書,識字不多,年輕人不信,可是看小妮喝的津津有味,於是人羣立馬散了。
哎……果然,我還是不擅長撒謊,準備提着水缸走的時候,盡然在門口,就看到一羣人,手裡拿着碗,向我跑來。
排成長龍,眼巴巴的看着我,說能不能多給點。
沒辦法啊,狐帝有時候腎虛,尿的少,這麼多尿我是攢了好幾天。
半信半疑的,一人半瓢不到,人人就喝了下去,後面來晚的直接沒有。
沒有的人,就開始對我抱怨了,怎麼說話不算話,還說我小氣,既然是犒勞大家的,怎麼纔給這點。
我有苦說不出,啞巴吃黃連,任由人批評了一下午,“對不起啦,各位鄉親,我也沒想到大家會喜歡喝,所以做的少,這藥材稀缺難搞,不過你們等一等,我許初七說話算話!”
“成,這可是你說的啊,不過啊,最近咋回事?我們家半夜有人敲門,開門又沒人。”
“我家也是!還是趁早捉到真兇,以免人心惶惶。”
因爲我的手機被李富貴摔壞了,村裡唯一一臺老式座機,我撥打了警方電話,詢問情況,他們告訴我的是,人已經搞清楚是誰幹的,事情不大就是麻煩,缺乏證據。
嘟嘟嘟
一邊是着急的鄉親們,一邊是死亡威脅,我相信他們說的,因爲太歲能延年益壽,但是人終究會死,身體所有器官都會跟着損壞,唯獨擁有不死之身,才能長久。
有人敲門,我估計要不是賊探底,家裡有沒有人,要不就是李富貴,在尋找替身,我喝了狐尿,顯然不能成爲替身對象,可是其他人就不一定。
下塘村總共七百二十個人口,今天我收集的尿,不足一百人供應。
李富貴的金主有錢有勢,很多事情,可以用錢走動關係就可以解決。
就在我掛斷座機不到十分鐘以後,警方又打電話來,我聽到那邊的聲音,整個人沒站穩,坐了下去。
“許初七,好久不見啊,哈哈哈,很多時候睜一眼閉一眼,對大家都沒壞處,我已經幫你還完三億貸款,村長官太小了,應該是縣長省長之類,纔有出頭之日。”
“謝謝你的關心,你說的什麼縣長,省長我也得有命當官纔對,是吧?我想有那時間,你還是保重身體要緊。”
嘟嘟嘟
我主動把電話掛斷,看來警方一直沒有結果,是有人把這事壓下來了,能在警局公然挑釁放後話的,看來不簡單。
狐帝說的沒錯,青淺他們不是沒有動靜,而是李富貴很有可能做成隱身衣,在某處觀察着我們的一切。
我不能再等下去,非捉到狐帝,讓那老傢伙多貢獻點纔對。
剛從村委回來,我就又趴在書桌前,查看葛三叔留給我的珍藏書籍,從前一點都沒有發現,這些破書會有那麼多作用。
狐狸屬於哺乳綱,食肉目犬科動物。
屬於一般所說的狐狸,又叫紅狐、赤狐和草狐。
它們靈活的耳朵能對聲音進行準確定位、嗅覺靈敏,修長的腿能夠快速奔跑,最高時速可達50千米每小時左右,所以主要以魚、蚌、蝦、蟹、鼠類、鳥類、昆蟲類小型動物爲食,有時也採食一些植物。
於是,我動用村裡關係,讓他們給我打撈了魚、河蚌、螃蟹等,反正能想到的弄到了。那麼多品種,總有狐帝,喜歡的。
我記得狐帝日常一尿,不分時候,有時候天不亮我就看到門口裝滿一水瓶,有時候又很晚,我剛把燈關了睡覺,他噓噓聲音特別大,吵的睡不着。
我就讓唸白守着這些東西,咱兩輪着大魚上鉤,就在太陽下山,我住在山中腰,黑的快,爲了逮狐帝,我故意不開燈,造成人不在情景。
哐當哐當,門外有打鬥的聲音。
“小東西,你怎麼跟你爹一樣,那麼愛纏人,還喜歡拔毛,我這可是赤狐,毛髮精貴的很!”
抓到了!哈哈哈。
我咯吱一聲,開門,就看到唸白把狐帝纏的跟個肉糉一樣,狐帝看見我就呼嚕呼嚕發出警告的聲音,警告我。
“狐帝,今天開始我大魚大肉伺候你,能不能多尿一點?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喲,冥王夫人求我?”
狐帝搖晃着九尾,吐着舌頭,似乎在笑,狐狸眼上彎出月亮的弧度,看着我頭上的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