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被霍華德粗暴的拉扯着一路返回了西門雪寒的房間,不過這種拉扯相對於這些天受到的刑罰已經不能算是折磨。自從回到了鑄造師協會之後,淺夏就一直受到了最低限度的上刑,原因很簡單,淺夏沒能順利的帶回嘉拉蒂之眼。
而如今淺夏被一路拽着走,心中卻是充滿了忐忑,剛剛在秦默陽面前,淺夏掩飾的非常好,就像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而現在被拽上了一百層的道路上,淺夏的心中越來越惶恐,充滿了激烈的矛盾,原因很簡單,淺夏是協會的人,自然應該爲協會辦事,準確的說,淺夏自幼就生長在協會中,從小就被灌輸了絕對忠於協會的思想。
淺夏明白西門雪寒的意思,但是卻不知道爲什麼,淺夏的內心深處並不想指出那條頓就是秦默陽,淺夏想起了榮耀學院的那些天,師兄是那麼的溫柔,沒有責罰,沒有規則條框,只有那淡淡的微笑和寬容照顧,就算是最後自己厚顏奪走了他的上品聖器,師兄依然沒有多說什麼,淺夏很明白那個時候秦默陽依然有着一戰之力,但是卻沒對自己動手。
淺夏的心中某些東西在崩潰,她不知道究竟是協會這些年來灌輸給她的東西錯了,還是自己的感覺錯了,如果師兄真的是一個惡徒,爲何他會表露出那麼多的溫柔?淺夏的內心天人交戰而被帶到了幔帳珠簾之外。
“會長,我們回來了。”霍華德對着西門雪寒報告到,聲音中卻不是那麼有興致:“我們的淺夏小姐似乎並不認識那位條頓小兄弟。”
“是麼,那你先退下吧。”西門雪寒的聲音傳出來:“我和淺夏說說家常。”
“是的,會長大人!”霍華德貪婪的看了淺夏一眼,頗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退了下去。
“孩子,進來吧。”西門雪寒的話音中帶着某種親切:“霍華德有一雙火眼金睛,既然他從旁觀看都說你不認識條頓,那我們也就不必擔心條頓是秦默陽冒名進入,來,進來陪我說說話。”
淺夏此時心跳非常快,她知道只要把條頓就是秦默陽的事實說出來,自己就能夠得到面前這個女人的恩寵,但是淺夏緩緩走進了幔帳珠簾之中,不知道爲何,淺夏就是不想說,從心底裡不想說!
“你們都退下吧!”西門雪寒一揮手,那些帶着遮眼布的侍女紛紛退下去,而一直緊緊縛在淺夏胳膊上的鋼絲也全部打開,淺夏不由得抱住自己青紫的胳膊,身上也有些發抖,
“覺得委屈嗎?我這樣對你。”西門雪寒用一雙素手輕輕拂過淺夏的胳膊,綠色的鬥氣宛如某種植物的綻放,淺夏的胳膊上的傷勢全部消失不見。
“會長大人如何對我都是應該的。”淺夏低着頭輕輕的回答着,聽不出語氣中有什麼不滿。
“孩子,擡起頭來看着我。”西門雪寒帶着豔紅長指甲的手托起了淺夏的下巴:“你親眼見過秦默陽…那孩子很狡猾的,瑟銀兄弟會派出追殺他的所有人都沒能回來,你是唯一一個見過秦默陽真容的人,淺夏,告訴我,七十一層華彩間的條頓,和秦默陽是不是一個人?”
淺夏看着西門雪寒,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那些協會中的誓言,和在這個女人面前的卑微,那些養育她長大的地點,和曾經心中的感受,淺夏的腦中一片空白,已經不知道這一刻主宰着自己的究竟是什麼,而就是這種混亂無助的狀態,淺夏聽到自己說:“我不認識條頓。”
“很好…”西門雪寒忽然露出了一個花一樣的笑容:“你不會對我撒謊,因爲你從小就是誠實的孩子,看你剛剛的樣子似乎也是出於本能而說出的話,我知道,本能說出的話都是實話,上次任務失敗,我對你用刑也是希望給你長一個念想,你不會怪我吧?”
“淺夏不敢…”淺夏重新把頭低下去,她自己都很驚訝,剛纔確實是出於本能而開口說了那一句,只是淺夏自己都不明白,爲何自己的本能會從小到大第一次的…撒謊!
“很好,很好。”西門雪寒似乎相當滿意:“那麼這個任務就要交給你了,如果條頓不是秦默陽,那他就是老天賜給我們的最好的禮物,我需要牢牢把他控制在手中,畢竟激發器要交給他來鑄造,你懂得我的風格,我不希望有一丁點閃失。”
“會長大人,您是要??”淺夏聽了西門雪寒的話不由得渾身猛地一震,當西門雪寒說出要牢牢控制一個男人的時候,所有鑄造師協會的人都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沒錯。”西門雪寒撩起了衣襟扭動着自己的小腹:“你知道這個法陣,如果不是因爲我的法陣控制了一個人,我真想親自嘗一嘗那帥氣的小夥子,呵呵,所以這一次我要選一個合適的人選!”
“會長大人,我們不必一定那麼做。”淺夏有些焦急:“那樣會喪失人心,條頓對協會並無二心,何必一定如此?”
“不,只有這樣,才能夠真正的抓住人心!”西門雪寒忽然變得冷酷:“這一次的人選非常重要,淺夏,我是信任你的,你給我推薦一個人!”
“不…我不想,會長大人請您三思!”淺夏出奇的執拗起來,對着西門雪寒的口氣也有些重。
“你敢和我這樣說話?”西門雪寒猛的站起來,捏住了淺夏的俏臉:“不過也罷了,誰讓你是我的…女兒。這一次我心中已經有了完美的人選,那就是你啊,我的好女兒!”
“會…母親大人,我不願意…”淺夏被捏着臉,眼中簌簌的流淚:“您給我什麼樣的任務都可以,但不能讓我去控制一個男人,這是當年您承諾給我的。我願意接受任何刑罰,也不願去做那種勾當。”
“這可由不得你,我的小寶貝。”西門雪寒忽然瘋狂的笑起來:“你知道堂中下屬的百花協會,你知道木系女子最有價值的地方,媽媽當年承諾給你,只不過沒有人擁有那麼大的價值值得你出手,但這次不同了,這次可是能夠鑄造出中品聖器的天縱之才,就像是二十二年前的某個人一樣…”
“我不願意,母親大人,我不願意!”淺夏掙扎着,卻無法掙脫西門雪寒的束縛,她知道自己從身體上或是心靈上都無法擺脫這個女人,這個生下了自己,養育了自己的女人卻是自己心中最大的夢魘!
“乖女兒,你這個骯髒的小東西。”西門雪寒撕破了淺夏的上衣:“我留着就是爲了這麼一天,是時候該讓你表現出應有的價值了,無論你願不願意!”
“不要,不要!”淺夏哽咽着,拼命想要逃脫,奈何被西門雪寒緊緊的控制在手上。
西門雪寒此時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豐潤的嘴脣,這個動作在一個美婦的臉上出現,簡直有說不出的怪異,西門雪寒用那豔紅的長指甲猛的刺破了淺夏的小腹,淺夏忍不住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呼。外面候着的侍女聽到了那種慘叫聲,一個個都嚇得簌簌發抖,因爲她們明白現在房間裡發生了什麼。
“不,不!”淺夏感覺自己的小腹有一團火在燒,在無情的啃噬着自己的皮膚,淺夏明白那是什麼,一個血紅色的法陣就在自己小腹上形成,那是邪魅法陣,從小到大淺夏看到過西門雪寒把邪魅法陣刻在了很多無辜的女子下腹之上,只是淺夏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西門雪寒會對着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
“成了,成了,多麼美麗!”西門雪寒鬆開了淺夏,露出了變態的笑容:“女兒,你感覺很棒把,是不是感覺很想要男人?去吧,用你的身體控制住那個條頓,這樣我們協會就多了一個強大的戰鬥力了!”
“不要…不要…”淺夏感覺渾身脫力,而充滿了一種異樣的衝動,但是口中還是無力的這樣重複着。
“這可由不得你了。”西門雪寒手中鬥氣噴吐,把淺夏渾身衣物撕得粉碎:“來人啊,把我的乖乖女兒送到七十一層的華彩間,就說是我送給條頓的入門賀禮!”
“是,會長…”那些簌簌發抖的侍女連忙摸進來,把淺夏扶上了擔架,在蓋上一牀暖紅色的棉被,四個人合力把淺夏擡了下去,這種勾當侍女們已經做了不止一次,自然是輕車熟路,只不過這一次,侍女們的心中都充滿了恐懼和顫抖,她們也都萬萬沒想到,當情形需要的時候,會長大人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下得去手!
“條頓閣下,會長的見面禮。”四名侍女來到了七十一層華彩間,前後擡着那尊貴的擔架。
“有勞會長費心了…”陽少站起來,已經看出來擔架上擡着一個人:“會長大人這禮太厚了,我真有些生受不起。”
“這是你必須接受的。”領頭的侍女冷冰冰的說道:“賀禮就放在了牀上,我們就不打擾條頓閣下享用了!”
四名侍女連擔架一起放在了華彩間那八米乘八米的超大牀上,轉身出去而關上了房門,陽少的眉頭已經皺緊,因爲他看到了那牀上的伊人兒正是淺夏,而且淺夏此時的眼中帶着迷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