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商這邊有所行動的時候,葛峰這邊也不是平靜無波。素風在早上七點鐘的時候就給葛峰打來了電話,說在九點左右會有輛高級的囚車在北環線上經過,上級派了他們幾位特警去沿路進行防衛工作,避免有外人或者囚犯的同夥趁機救出囚犯。雖然護送人員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但**對待S級通緝犯也不得不謹慎對待,葛峰被素風請過去幫忙,畢竟葛峰幾人都是比特警還厲害幾分的人物。
對此葛峰並沒有太多留意,只是答應讓許林去幫助他們,自己則無需出手,因爲囚犯的護送安全方面已經安排地夠強悍了,缺自己一個多自己一個都沒什麼太大的必要。
刷了刷牙洗完臉,葛峰倚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爲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做着思考。蕭商一夥確實不能小覷,尤其是蕭商那個什麼氣壓球,運用好的話簡直沒人是他的對手,當然葛峰除外,憑藉葛峰超人般的異能量,完全能一拳爆爛一輛軍用裝甲車。不過到現在爲止,葛峰還沒那麼發飆過,這種意外的力量最好還是能免則免,能擺平對手就可以了,不至於那般瘋狂。
心裡閃過明月俏麗的身影,葛峰煩悶的心情略微好轉了些,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還好不好。全然不知的是,明月早已落入蕭商的魔掌。
“什麼。搞保衛工作啊,不是都說了**派了那麼多的護送人爲什麼還要我去啊。”許林明顯是懶惰,不想幹雜事。
葛峰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把玩着黃金手槍,對那頭的許林說道:“就當做玩玩,百分之一千出不了任何差錯,你也給特警個面子,懶蟲哥哥。”相處這麼久後,葛峰按照許林的性格給他起了個很有性格特點的名字,懶蟲哥哥。
“算了,誰讓我無所事事。”許林掛掉了電話答應了葛峰的事情。
微風習習,早上的空氣永遠是使人感到清新愉悅的。許林左腰插着把黑矛頭,右腰插着把玻璃狀的刺刀,後腰還插着把精緻的黃金手槍。
摸了摸那把玻璃刺刀,許林喃喃道:“真不知道沉易送的這玩意能不能發揮出如他所說的威力來,我看跟小孩手裡的玩具沒兩樣。”
玻璃刺刀被沉易取名爲晶刀,許林和葛峰各被送了一把。至於許林後腰的那把黃金手槍,則是爲了獎勵許林這次的任務,葛峰送給了許林。
一輛警方的吉普車從不遠處的公路上駛來,素風張培五名特警全副武裝地下了車。特警每人都手持着M41消音***,腰間各自一把瑞士軍刀,在那馬甲式的防彈衣裡面,許林敢說裝滿了子彈和**。
張培見只有許林一人時,似乎是沒有見到心中期待的人而不經意間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許林的外衣遮擋住了腰間的裝備,所以讓他看上去跟赤手空拳沒什麼兩樣,素風從腰間拔出自己的配槍想要扔過去:“怎麼連傢伙都沒帶,這次任務如果一旦真幹起來是相當的危險。”
“我帶了,不用給我那玩意,還是你自己留着用吧。”許林伸手打住了素風的動作,“話說真會有人去劫囚車嗎,即使劫了也不會成功的吧,警方真是多餘的擔心。”
素風搖搖頭苦笑:“任務我們也不能抗拒,多帶些傢伙才能保證囚車的安全。雖然有三名國家秘密級特工護送,但S級通緝犯也是不得不讓我們重視啊。”
許林點點頭,好像根本沒聽進素風的話般將目光轉向了距離幾人僅僅一里外的高速路上,而那條路正是外環線,也就是囚車九點左右要經過的地方。
在高速路的某個位置的路邊上,張維也在爲囚車的到來坐着準備。
此時的張維仍然帶着那副墨色眼鏡,似乎這隻眼鏡跟他的眼睛般重要不能剝離。後背揹着誇張大的火箭筒,通體黑色,頂端口徑微微外張着,看着就滲人。一把半米長的短刀斜插於左腰的皮帶上,右腰三把略有差異的手槍排列掛在腰側,深紫色敞穿的外背心套着綠色的長袖T恤,隨着風的吹拂,掀起的背心一角露出裡面一袋袋奇怪的球狀物體,都爲深綠色。
一輛大卡車從張維的身後開過來,張維打了幾個手勢後,卡車便駛到高速路中間處。從車中跳下兩名男子將車斗全部打開,十個大水桶被丟了下來,恰好擋在了路段上。於是將桶一個個打開把裡面的汽油全部灑在了路中間,不一會路上滿是汽油,充肅着嚴重刺鼻的味道。
見準備工作已經完成,張維對着兩人揮了揮手,兩人於是就上車走人了。
張維嘴角翹起個得逞的弧度,轉身走到一座小矮土坡上,盤坐在上面歇息等待着目標的到來。
在這條高速路上經過的車輛不是很多,大概有三十多輛車從張維面前駛過後,終於遠處正朝這邊行來的一輛軍用加長版轎車吸引了張維的視線。
“押送犯人竟然使用林肯,**頭腦還是不一般,讓別人意想不到這是輛囚車。”張維兩眼時而閃爍着老辣的色彩,這種把戲可逃不過他的眼睛,雖然林肯車表面跟一般的貴族車沒什麼區別,可的輪胎卻出賣了它的僞裝。
押送重要犯人的車子一定要有個特別的地方用來更有效的保護囚犯安全,那就是在輪胎上標記一塊紅色的細線,爲的就是讓附近可能存在的警員第一時間注意到囚車以來保護。畢竟單單告訴警員是輛林肯,誰也說不定這段時間會駛過幾輛林肯,萬一錯了可就壞事了。而且,其餘的標記也不是很好,不是不太明顯就是太過扎眼,還不能用信號化來告知警員哪輛車子是囚車,因爲這樣同時會暴漏給可能潛伏的劫車的人。
張維在LR的訓練中深知**的各種手法,此時見囚車逼近,不禁得意非常,右手上早就握好的黃金手槍也對準了汽油所在的路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