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林收起黑矛頭來,依舊副懶散的模樣說:“侮辱美女就等同於在侮辱我的生命。”
葛峰笑笑,走到躺在地上的張志前,幸好對方沒有徹底死掉還稍稍有些意識,所謂的沒有了生息只是沒有身體動彈分毫的意思。
“韓先生在哪裡。”葛峰問,到現在他總算是理解了,自己無論如何也是問不出D源頭所在的,即便抓到了主管人,韓先生也會更換。這樣一來,還不如直接問韓先生目前的地點,再者也只能這樣做了。
張志極爲勉強的露出絲嘲諷的笑容:“就憑你們幾個還想找韓先生,等着吧,早晚會將你們一併殺死……”說着張志的眼睛永久地閉合了。
“和龐橫說的差不多的狗屁話。”葛峰無奈地翹起嘴脣。
素風跑到樓道上救下了張培,發現張培沒受到 任何皮肉之苦後才放下心來。張培時不時用異樣的女人才擁有的眼神看葛峰一眼。此刻在剛剛經歷生死關頭的她的心裡,再也忍耐不住要對心上人的感情釋放。對於這些細節,葛峰假裝沒有看到,開什麼玩笑,自己可是個S極通緝犯,特警跟了自己不太滑稽了嗎。
外面剩下的那二十餘名頭巾男們,知道了張志已經被葛峰等人殺死了,也沒有了絲毫膽氣,他們只是小嘍囉,大個的頭頭完蛋了,他們就更派不上用場了。
葛峰隨手抓過一名頭巾男來問道:“告訴我韓先生在哪裡。”
看着葛峰那雙淡定又飽含殺意的眼神,頭巾男渾身都哆哆嗦嗦,但不知情的小嘍囉也只能求饒:“我真不知道韓先生的住址,我只是個很小很小的走狗而已。”
“寧願做狗也不說嗎。”即便葛峰也瞭解對方根本不知道韓先生的下落,但還是受不了這種酒囊飯袋,一手掐在了對方脖子上,扭斷了其喉嚨。
其他的頭巾男紛紛跪下地來求命,可素風早已恨透了他們,沒有言語,放槍打死了所有頭巾男。
……
第六十九章 危情
……
葛峰看了眼地下的屍體,淡淡地對許林說:“今天我終於見識了你的身手,不管怎樣我都會讓你加入我一起對抗LR的,所以別想偷懶繼續做房東。”
“休想,我喜歡愜意的生活。”許林將目光轉向別處。葛峰見狀露出個淺笑,心道:“我會有辦法讓你同意的。”
忽然,張培的瞳孔一陣渙散,停下腳步身體不受控制地朝後倒去,還好被身後的同伴接住了。
張培嘴脣顫抖地喃喃道:“我感覺身體有些不自在。”
只見張培渾身蜷縮起來,那樣子好像正在接受着無比難忍的感覺。幾人都不明所以,皺着眉頭注視着張培。而葛峰卻看出點眉目來,走到張培身前,後者見他走來,眼中透漏出一絲哀憐,淚滴順着眼角從臉龐滑落。
葛峰仔細觀察了張培的反應後,看出了情況,語氣略失落地說:“她被注射D了,一定是昏迷的時候韓先生的人做的事情。”
“什麼!”素風急了,“我要煮了那個韓先生!”
張培彷彿不顧自身的狀況,眼睛一動不動直直看着葛峰,好似要永遠離開對方,不多看一眼就很後悔似的。
“稍微忍耐下吧,明天我就有辦法救你了。”葛峰少見的有些溫柔地說,明天正是沉易回C市的日子,到時候D的解藥就有了。
“葛……峰。”張培無力地說道,此時的表情估計每個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憐惜。
一間豪華的屋子中,凌亂卻不失風度的頭髮在一名面如冠玉的男子腦袋上隨微風輕輕晃動。男子站在窗前,眼神似是在欣賞外面的風景又似是在思考什麼。
男子赫然就是葛峰要尋找的人——韓先生。
“你來了,周玉。”韓先生轉過身來,而同時一名衣冠整齊的男人從門口剛好走進來,身高一米八五有餘,年約二十七八,脣似塗脂,儀表不凡,隱約中給人以莫名的冷意。
被叫做周玉的來人道:“這麼急把我從12省叫來有什麼重要事情(本文中的省名用數字,市名用字母),記得你父親說過不要隨意找我的。”
“呵呵,首先說聲對不起了。”韓先生第一次顯示出這般謙卑的神態,“不過確實有要事,最近我遇到個很棘手的傢伙,不得不需要你的幫忙。”
周玉眼神很難發覺地飛過一抹興奮,但表情總是處於冷靜狀態。
這時又從門口走進來一人,看樣子只是個手下罷了。
那名手下也不認識周玉,直接站到後者身旁對韓先生恭敬地說道:“韓先生,張志被葛峰一夥殺死了。而且,您交代的事情也辦妥當了,那名女特警已經被注射了D。”
韓先生低頭看了看自己修長的手指:“那就是張志的任務成功完成了。憑他的身手無論如何也不是葛峰的對手,所以我的目的並不是讓他擊殺葛峰,而是逮捕張培,僅此而已。相信差不多這會葛峰已經要打聽我的位置過來殺我了吧,有了恨意纔會讓計劃變得更有趣也更圓滿。”
手下明顯不懂得韓先生的意思,張志在所有下人的心目中已經算是高不可攀的人物了,而韓先生卻只說張志是犧牲品。
“你可以走了。”韓先生道。手下聽了剛要轉身離開,卻陡然感覺胸口傳來股劇痛,然後就眼色驚恐地倒了下去。
原來,周玉的左手徒手刺穿了手下的後胸,這種手力即使在白金殺手以及紅榜殺手中也是望塵莫及的水平。
“哦,看來你的身手更加不凡了,果然是令世界**都無可奈何的黑榜殺手啊。”韓先生平淡道,對手下的死一點都不以爲然。
周玉甩掉手上的鮮血,說:“葛峰,好熟悉的名字。我似乎記起來了,是那個企圖搶走高端武器圖紙的殺手吧。我真不理解爲什麼區區這種人物,你就把我大老遠叫來。”
“是啊,這個答案暫且留在你的心中,等見到葛峰的時候就會知曉了。”韓先生說着又欣賞起窗外的景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