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榮一直很羞澀,一口東西都沒有吃,只是低頭看着桌子發呆。
葛峰也看出了女孩的心思,不由出聲問道:“對了,那些人爲什麼要追你啊。”
“呃...”榮榮的表情一下子抑鬱起來,“那些人是我爸爸派來的。”
“什麼?”葛峰不懂爲什麼那個老子連親生女兒都這樣對待。
榮榮的眼睛立刻溼潤了,看了讓人心疼。她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了葛峰聽。
原來,榮榮口中的那個老爹是這個省非常有名的商業巨頭。整個省所有的名企基本上都加入了商會,而商會的會長正是她的父親毛特先生。榮榮瞭解很多毛特背地裡的勾當,她深深地清楚父親如今的成就並不如表面上的那般光榮。
隨着時間漸漸變久,榮榮對父親的行爲再也無法忍受。她曾當面反駁過她的父親,並之後離家出走。
毛特就她這麼一個親生女兒,怎麼可能讓她離開家鄉呢。所以就派了幾名手下一直跟蹤,束縛住榮榮不能出省。而且要找到機會,把她帶回家。
葛峰也多少理解了眼前這名女孩的苦衷,不由感到同情起來。
……
第二十二章 美少女的請求
……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過了會榮榮的情緒稍有好轉,小心翼翼地問葛峰。
葛峰現在還不想盡早暴漏自己真實的身份,於是答道:“我叫藍風,你以後叫我風哥就好了。”
“哦,風哥。”榮榮乖乖地呢喃句。
這時候,包間的門被大力踹開了。緊接着之前離開的兩名大漢牛氣哄哄地走了進來,在他們的後面還跟着十多名同樣黑色西裝的打手。
“不慢啊,人也不少呢,要不先來吃吃飯,反正我一個人也吃不清,浪費糧食不好的。”葛峰對對方的人手絲毫不在意,站起身伸手擺出“請吃飯”的動作。
站在左邊的大漢看到了榮榮,說:“小姐麻煩跟我們回去吧。”
榮榮聽了只是向後退了退腳步,沒有一點要答應的意思。
大漢見狀只好將怒氣撒在了葛峰身上:“你個臭小子!是不是對我家小姐說什麼了!今天你必須死!兄弟們宰了他!”
頓時,後面的十多人手持砍刀朝裡衝來。葛峰像沒事人似的用手拿起塊鴨肉放在嘴裡。正好三個人已經臨近身前。葛峰順手端起酒杯,將裡面的半杯酒直接潑在了一名男子臉上。
隨即,葛峰另隻手抄起椅子,沒見他用多大的力度,就使得椅子飛出手,狠狠將三人放倒在地。
“一起上!”大漢又催促道。
十多人成半包圍狀同時舉刀砍向葛峰的腦袋或脖子。葛峰的右手此時就像閃電般,沒等一旁的兩名大漢看清是怎麼回事,就見原本充滿活力的十多人全都躺在了地上,用雙手捂住胯下哀嚎。
“不好意思,毀了你們後半生的幸福。”葛峰輕輕甩了甩右手,拿起筷子夾了口香菜,滿是享受地咀嚼起來。
一名大漢趁機掏出把手槍,沒有絲毫猶豫地打向葛峰的腦側。
榮榮下意識大喊出聲,用一隻手捂住了嘴巴,眼睛睜得大大的,淚光隱隱可見。
奇怪的是,槍聲過後,葛峰依然站在那裡品嚐着美食。
另一名大漢看向開槍的大漢說:“你不會沒打中吧!”
“怎麼可能,距離纔不過幾米,怎麼會打不中!”
葛峰笑了,隨意拽過一把桌前的椅子,坐下來。又倒了杯紅酒,說:“我都說了,這些菜我一個人吃不完,幫下忙吧各位。”
大漢被氣得臉色漲紅,遲疑了一小會後突然怒道:“你真不打算讓我們把小姐帶走嗎!我們又不是在打劫,這位榮榮小姐的父親很想念她,她都已經離家快一個月了!”
硬的不行來軟的,葛峰無奈,不過父女間的親情是絕對真實的。他不由扭頭朝榮榮看去。
只見榮榮滿臉的淚水,聲音有些梗塞:“兩位叔叔,我父親真的很想我嗎?”
“這還用問嗎,哪個父親不想念自己的親生骨肉。”這時那名持槍的大漢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兇相,而是一副仁慈者的表情說:“榮榮,回家吧,老闆他已經半個月沒睡過安穩覺了。一邊是業務上的壓力,一邊又是女兒的失蹤,他這把骨頭真是禁受不住啊。”
葛峰看那名大漢大有悲天憫人的樣子。
榮榮畢竟還只是清純少女,再加上心中對父親原始的感情,她的話中似乎妥協了:“我父親他現在還在做那些事情嗎?”
那些事情指的是什麼事情,雖然榮榮沒特意說明。當場上的大漢也明白,葛峰通過前面對榮榮的瞭解也清楚。那些事不就是暗中的不法行爲嗎。
“這也是老闆的需要啊,爲了能讓你生長在最豪華的環境中,他不得不努力賺錢啊!”大漢苦澀地解釋道。
榮榮立刻又變得失落起來:“你還是走吧,告訴我父親,我暫時不想回去。”
“今天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將你帶走!”大漢的面部變得猙獰起來,因爲他們的老闆曾經說過,期限之內不能將女兒帶回去,那他們全部都得死光。
榮榮被大漢的模樣嚇得不敢直視。
葛峰起身走到榮榮身前,用手撫摸了撫摸她的頭髮,輕聲道:“你真的不想回家嗎。”
“恩…”聲音很小很微不可覺,但還是被葛峰靈敏地捕捉到了。葛峰嘴角翹起來,轉身對兩名大漢說道:“無論如何都必須帶走?這可不行。”
看到葛峰實力的兩人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暗自咬牙。
“風哥…”
“恩?”
榮榮突然出聲說。她擡頭用哀求的眼神注視着葛峰的眼睛:“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我父親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求求你救救他,不要在讓他這樣下去了!我知道風哥你有這樣的能力!”說到最後語氣近乎乞求。
葛峰無法拒絕這樣漂亮的女孩所表現出的真摯情誼以及那種不可抗拒的眼神,便溫柔的笑了,第一次露出瞭如此無男人味道的燦爛的微笑:“包在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