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庫卡斯晚上結束了修煉,那兩個女人正給他塗抹藥膏時,有兵士急促的敲響了房門。此時女醫師尚未離去,她正監管者那兩個女人,防止她們偷藏藥物或是對庫卡斯不利。
“什麼事?”女醫師連忙打開房門壓低了聲音詢問起來。她不想吵醒庫卡斯,一天的修煉下來,讓庫卡斯疲憊不堪,他現在急需休息。
“那些政治犯們跟我們的人衝突起來。”兵士急促的低聲說道:“我們鎮壓不住,所以找長官來處理這事情。”
“一羣犯人難道還上天了不成?他們來這裡是服刑的,不是享受生活的,敢反抗,那就給我打壓下去。”女醫師不滿的說道。她對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犯人們也看不慣,至於其中緣由,卻是跟她的丈夫有些關係。
兩人雖說是壓低了聲音說話,但沉睡中的庫卡斯還是被他們驚醒了。
“發生什麼事了?”庫卡斯揉了揉腦袋,被人吵醒後,他的心情顯得有些糟糕。“詳細的說一下。”
“長官,有個兄弟把一個女犯人給強行上了,那些政治犯們惱怒起來。而那個兄弟脾氣也十分暴躁,因此就跟他們衝突起來。也不知道那些犯人們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弄了一些軍官出現在外面,那些軍官有些袒護他們,因此我們的情況十分糟糕。”這小兵快速的講述着。
“除了看守礦工和通道的人,讓所有兵士們都給我聚集起來把那些犯人包圍起來,那個犯人叫嚷,就給我打翻在地。實在不行殺幾個也可以。我收拾一下就出去。”庫卡斯緊皺眉頭,他沒想到那些安靜了大半年的政治犯們突然在這個時候發難,他認爲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我是不是對他們太心慈手軟了?”庫卡斯推開那兩個女犯人,而後穿戴了衣服一臉猙獰的詢問女醫師。
“或許吧!我不管這些,希望你儘快把這事情處理了,明天的修煉是不會停止的。如果你今晚耽擱太長時間不能得到充足休息的話,我想明天你會十分難熬的。”女醫師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
拎起放在牀邊的攻城錘,又在身上纏繞了鎖鏈後,庫卡斯這才推開房門來到外面那個巨大的地下空間中。
這裡聚集了兩千多名政治犯,還有數百名手拎刀槍的兵士,雙方正朝着對持着,而在兩者中間有身穿紅袍的軍人制止他們,防止雙方發生真正的衝突。看到那些紅袍軍人,庫卡斯心裡不由的一跳。這些紅袍軍人他是認識的,他們隸屬軍部的執法隊伍,而且他們有權利在掌握了證據後,不經過軍事法庭審判就可以懲罰軍人。
“發生什麼事情了?吵吵鬧鬧成何體統?還讓人睡覺嗎?”庫卡斯出來後,見這些人注意到自己後仍然爭吵,因此隨手把巨大的攻城錘丟了到雙方中間去。
“轟!”的一聲巨響,那攻城錘在地上砸出一個三尺多深的坑洞出來,碎石亂飛,一下子讓爭吵的兵士和政治犯們閉上了嘴巴。
“你是這個礦洞的最高長官?”紅袍軍官中看了看自己不遠處那攻城錘後,扭頭看着庫卡斯詢問起來。
“是的,有什麼事情?”庫卡斯點了點頭,上前把那攻城錘拎了出來,轉而一臉兇狠的盯着那些政治犯們獰笑着。
紅袍軍官並沒有在意庫卡斯這無禮的表現,他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按照軍部命令,執行巡查任務,因此就到這裡來巡查情況。”
“恩!巡查完了嗎?巡查完了就走吧!我還要睡覺。”說話間,這光頭惡漢扭了扭粗大的脖子,一陣陣噶蹦蹦的聲響從他那跟常人大腿差不多粗細的脖子上傳遞出來。“如果我沒有記錯,巡查任務只是觀看礦洞有沒有完成軍部下達的任務,是這樣的嗎?”
“是的,不過這些犯人十分特殊,因此軍部還要保證他們在這裡不遭受有失他們身份的待遇。”紅袍軍官微皺眉頭,因爲眼前的光頭大漢給他帶來了一股沉重的壓力。哪怕他是一名二階戰士,但面對庫卡斯時,他仍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危險纏繞在他左右。
“這羣人在這裡吃好,喝好,睡好,生活比我這個長官都要舒服。”庫卡斯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會讓他們在這裡享受到的一點也不次於他們在外面的享受。”
“長官,你的士兵強暴了這位夫人,這對她來說,難道也是享受嗎?我想讓長官應該懲罰你的兵士,防止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名年輕的貴族跳了出來指點庫卡斯說道:“而且你讓我們吃的食物實在是太過低下了,那些食物連我曾經的奴隸們也不吃,你卻讓我們這些身份高貴的人吃,甚至吃的還不如那些礦工們。這難道也是讓我們享受到比外面更好的享受嗎?”
年輕貴族的話語在巨大的地下空間裡迴響着,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着。年輕的貴族見庫卡斯沉默下來,因此顯得有些興奮:“我要求你立刻給我準備帝國最好的食物送過來,給我們準備豪華的房間和奴僕來伺候。”
“哈哈!好!你小子有前途,我已經準備好了豪華房間給你享受,也給你準備好了無數的奴僕伺候你。”庫卡斯大聲的笑了起來:“只是房間還沒有裝飾好,因此才委屈了你們。”
“我是一名男爵,你應該稱呼我爲男爵大人。”年輕的貴族繼續說道。然而庫卡斯當做沒有聽到一般,轉而扭頭跟紅袍軍官說起話來。
“我手下的兵士因爲一時衝動而做了不恰當的事情,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訓他的,讓他知道一些女人不是他那種身份的人可以享受的。”庫卡斯眯縫着眼睛跟眼前這個紅袍軍官說道。
“那個士兵違反了軍部規矩,因此必須讓我們帶走懲罰。”紅袍軍官搖了搖頭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