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七似乎嫌惡心一樣,猛擦着自己的鎖骨,那裡他剛纔親過,還留着他的口水,現在她很不喜歡。
“怎麼就說不聽呢,不要輕易惹一個通毒醫的大夫。”蕭七七看着帝景珩軟綿綿的躺在牀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最近事兒有點多,而且又是大過年的,總有人要宴請她,她怕有人給她下點藥,或者直接對她進行暴力,所以她身上都帶着藥的,毒藥解藥都帶着,以防萬一。
嗯,今天把他給防上,放倒了。
帝景珩有些哭笑不得,他想回答一句,娘子,你從未跟爲夫這樣說過。
現在,他只想讓娘子給他解藥,把他解開。
蕭七七居高臨下的看着帝景珩,把玩着手指,淺淺的勾脣,“你很喜歡啪啪的嘛。”
帝景珩默,他就喜歡跟她啪,如果不是她年紀還小,他還想跟她生一個孩子,以後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幸福過日子,多美好的事。
“上次,你說我是你的解藥?”蕭七七轉身櫃子第三格拿了個藥瓶,然後走到梳妝檯,將那手機給放在了衣襟裡,今天她打算跑路。
寫一封休夫,然後先跑路再說。
帝景珩看着蕭七七走向他,想起上次娘子給他下藥的時候,他以爲真不行了,結果在娘子面前,他還是行的,但他依舊沒有碰她。
“這次,我看你怎麼解。”蕭七七又復的站在了帝景珩的面前,手裡拿着不舉藥,正是前些日子,她趕帝景珩睡地鋪的不舉藥。
帝景珩眨眼看着蕭七七,有話說不出口,只能動動嘴皮子,娘子,別衝動,那是你下半身的幸福。
“這個藥一灑下去,三年不舉。”蕭七七拔了瓶塞,眯眼一笑,有些陰險的感覺。
讓他這個時候,還想着用啪啪征服她,看她不整死他,讓他三五年不能啪,憋死他。
帝景珩看着蕭七七逼近,緊閉着嘴巴,不讓她灌藥。
蕭七七看着帝景珩的動作,不由得輕笑,低頭將瓶口對着他的傷口,看着他俊美的側臉,淺笑嘲諷着,“你說你是不是傻。”
她不用他入口,就能將他給放倒,下個不舉藥,需要從他的口中入?
帝景珩無奈的眨眼,不再閉嘴,只是努力的從口中溢出聲,“娘……子。”
想想,只要娘子能解氣,暫時不舉就不舉吧。
反正,只要娘子能解氣,她想怎麼樣都可以,是他的錯,總該哄着她,讓着她的,就算不是他的錯,哄她,讓她,也是應該的。
就在藥粉要倒在傷口上的時候,蕭七七猛的直起了身子,“好像就這樣下不舉藥,有點便宜你。”
畢竟騙了她這麼大個事,哪能就這點懲罰呢。
她平時是沒脾氣,可她發起脾氣來,她自己都怕怕的呢。
帝景珩又哭笑不得,他的娘子果然如她所說,溫柔的很,打打殺殺是很粗暴的,折磨的生不如死纔是溫柔。
這不,給男人下不舉藥,她竟然還覺得太便宜了,那怎樣纔不是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