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了,掛着不舉藥,也拿他沒辦法,這男人一旦見色起意,真是半點法子都沒有。
反正是夫妻,持證上崗的,沒啥羞羞的。
*羞羞*
蕭七七無力的趴在浴桶,看着帝景珩精神奕奕的沐浴着,垂了下眸子,不是說好來一次的嗎?爲什麼他來了兩次?
“娘子,一晚一次,這是補前兩晚的。”帝景珩將蕭七七給從浴桶裡撈了出來,給她擦乾了身子,然後着手給她穿衣服。
“我能自己來的。”蕭七七悶悶的說道,不用他特意給她洗澡穿衣,她都快覺得自己在這方面是個智障了。
“自己來,哪有爲夫來舒服。”
帝景珩的話剛落下,蕭七七的臉,就轟的一下紅了起來,羞澀的解釋着,“我說的是我自己洗澡穿衣服,不是說那個。”
他的思想能不能別那麼污,她的話裡,是很純潔的。
“爲夫說的就是這個啊。”帝景珩給她的腰帶,打了一個漂亮的結,擡頭看着蕭七七快紅透的臉,揶揄的笑着,“不知娘子口中的那個是哪個?”
蕭七七直接踹了他一腳,“滾。”在她面前裝純潔,分明就是他自己污了,現在還反說她想歪了。
“娘子剛纔沒有滾夠?”帝景珩看着蕭七七落荒而逃的背影,淺笑着,“不夠,在來滾兩次,爲夫還有精力。”
話剛落下,蕭七七就砰的一下,將門給關了起來,紅透了臉,難道真的是她自己太污了,所以他隨便一句話,她就想歪了?
比如精力讓她想成……
“蕭姐姐,這是不是沄騫哥說的特別的聲音?”
蕭七七正紅着臉,結果顧一涵那白嫩的臉,就出現在她眼前,還無辜的眨着大眼,問着讓她害羞的事。
蕭七七一把將顧一涵的臉給推開,“來,我給你模仿一下特別的聲音。”
“好。”顧一涵滿眼的期待的看着蕭七七。
蕭七七乾咳了一下,然後很認真的喊了起來,“咕咕,咿咿,汗汗,嘶嘶,豬豬。”
“咦,還真挺特別的。”聽完後,顧一涵很新奇的看着蕭七七。
蕭七七直點頭,“你學好,然後給白蘭聽,再去學給皇甫沄騫聽。”
“好。”顧一涵對此很有興趣,當即就學了起來,“咕咕,咿咿,汗汗,嘶嘶,豬豬。”
帝景珩穿好衣服出來,精神奕奕,聽着顧一涵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有前途。”
“學的不對嗎?”顧一涵眨眼,他剛剛又差點喊珩哥哥了。
帝景珩笑着點頭,“太對了,繼續。”他的小娘子,這是把顧一涵給坑了。
“顧流氓,你在咕什麼呢?”白蘭端了早餐上來,就聽見顧一涵在旁邊咕咕着,探頭問道。
“蕭姐姐特別的聲音,我學着給沄騫哥聽。”顧一涵說着,就認真的給白蘭學了一遍,然後眨眼問道,“怎麼樣,像嗎?”
“咕咕,咿咿,汗汗,嘶嘶,豬豬?”白蘭重複了一句,然後撇嘴看着顧一涵,“你被小姐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