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無痕的速度最快，等他快追上皇甫嘯的時候，便看到他拉着北冥舞進了一座輝煌的大殿。
他剛到門口，大殿的門已經關上。
測試殿。
帝無痕眸光微微閃了閃，最後站在大殿外面。
北冥舞覺得自己像在坐火箭，等她停下來後，便看到面前有一顆比腦袋還要大的白色水晶球。
“小女娃娃，測試吧。”皇甫嘯捋捋鬍鬚笑眼眯眯的說。
北冥舞自然知道這個水晶球是用來做什麼的。
十歲的時候，她在北冥家測過，體內沒有任何元素。
沒有元素是不能修煉的，所以她成了北冥家人人厭惡的廢物。
上次在乾坤空間打通經脈後，她沒有測過，就直接吸收天地靈氣在修煉。
這會兒還真的想知道自己是什麼系的靈師。
“快啊快啊。”皇甫嘯忍不住催促，眼裡閃着亮晶晶的光芒。
北冥舞嘴角抽抽，他怎麼比她還激動？
下一秒，她將右手放在水晶球上面。
滋滋滋——
水晶球發出一股細微的聲音。
白色！
綠色！
藍色！
皇甫嘯見水晶球不再有反應後，臉上滿是驚喜，震驚道，“天吶，三系靈師。”
北冥舞鬱悶的蹙眉，“才三系啊。”
要知道帝無痕是五系！
五系靈師啊！
正因爲這樣，那傢伙才那麼狂拽霸。
啊啊啊，人家也好想五系靈師呢。
皇甫嘯聽着她充滿嫌棄的語氣，伸手狠狠敲了下她的腦袋。
“知足吧你，一般人都是一系靈師，好的是兩系，三系特別少，五系近百年來，也就只有痕王。”
說到痕王，他眼裡滿是欣賞的笑芒。
那小子真是讓他鬱悶啊，不管他怎麼求，都不來日月神殿當聖子。
“我也想要五系。”北冥舞撇撇嘴，這樣就能煞煞帝無痕的威風。
“……”皇甫嘯。
突然，水晶球再次亮了。
紅色！
褐色！
五彩光芒從水晶球上面爆發出來。
北冥舞和皇甫嘯同時驚呆了！
兩人久久都說不出話來。
這是……五系！
“哈哈哈，我也是五系靈師。”北冥舞差點笑抽過去。
嗯哼！
她現在也不比帝無痕差了！
“哈哈哈，第二個五系靈師啊。”皇甫嘯激動的癱軟在地，心裡是控制不住的驚喜。
然後……
他一把抱住北冥舞的腿，耍着無賴嚷嚷道，“我不管，你要當我的徒弟，不然我就不放你回家。”
北冥舞風中凌亂，有人這樣抱腿耍賴收徒的嗎？
有嗎？有嗎？有嗎？
“殿主，我還沒想好要拜師。”北冥舞眼裡閃着狡黠的光芒。
就這樣認他當師父有些虧。
現在她可是處於優勢的一方。
“說吧，你要什麼。！”皇甫嘯吹鬍子瞪眼，一看她賊賊的笑容，就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北冥舞甜甜的笑，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
“我要能有隨時去羽化神池修煉的資格。”北冥舞扳着手指數道。
“好。”
“我要你讓白冰凝和玉芙蓉，還有東凌國太子永遠不準踏進日月神殿一步。”北冥舞水汪汪的美眸裡閃着算計的光芒。
那些小婊砸們以後再也別想進羽化神池。
敢惹她，這就是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