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怎麼?我們要走?”帝凌宵見桌子上放着包袱有些不解的問。
“凌宵,我們現在必須走,你還知道自己受傷的事嗎?”秋如意神情嚴肅的說。
帝凌宵搖搖頭,他知道他失去了記憶,只知道他叫帝凌宵,至於他怎麼受的傷和以前的事,他都不記得了。
“我們的仇家找來了,現在在海子城貼着你的告示,我們現在必須馬上走。”秋如意抓着他的手臂焦急的說。
帝凌宵眉頭狠狠擰緊,吃驚道,“仇敵真的找過來了?”
“是的,還是高價懸賞,我怕我們再不走,他們一定會找到這裡,所以趁着外面天還沒完全亮,我們趕緊悄悄的走。”秋如意憂心忡忡道。
帝凌宵握緊她的手,輕聲道,“我們馬上走,這幾天的休養,我的腿已經好了很多,你別怕,我會保護好你的。”
秋如意聽着他的話,心裡暖意洋洋的,“好,我們馬上就走,等離開了海子城就好。”
帝凌宵衝她笑了笑,立刻拿起旁邊的柺杖。
秋如意拿起包袱放進空間戒指裡,隨即扶着他慢慢朝外面走去。
海子城。
街道上,只見兩名婦人提着菜藍子在閒逛着。
“江碧蘭,你今天心情怎麼這麼好?”安雯好奇的問,大家做鄰居了這麼久,她很少看到她這樣眉開眼笑的,好像撿了什麼寶似的。
江碧蘭笑出聲,說道,“你知道秋如意今天要走的事嗎?”
“啊,她要走?你說的可是真的?”安雯詫異道。
“當然是真的,昨天傍晚她親口跟我說的,還說她走後,那院子給我。”江碧蘭一想到這事,臉上的笑容更燦爛。
“那你可真是撿了大便宜。”安雯陰陽怪氣的說,心裡有些羨慕。
“難道她離開對你沒有好處,你家那位不是總盯着她瞧。”江碧蘭似笑非笑的說。
安雯臉色沉了沉,冷冷道,“她就是一個狐狸精,走了好,不過她住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走了。”
江碧蘭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昨天我看到她院子裡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就去問了,她說是她的夫君,誰知道是不是,要真是她夫君,她竟然一直沒有帶出來,偷偷摸摸的。”
“陌生男人?長什麼樣?”安雯好奇的問道。
“這個我倒沒有看清楚,當時他拄着柺杖背對着我,誰知道她從哪裡找來的男人,管它的,她走了就好。”江碧蘭雖然覺得那個男人奇怪,但也懶得再去管。
反正秋如意都要走了。
“說的也是,她走了就行。”安雯也不再多去打聽。
兩人有說有笑的,立刻去菜攤前買東西。
跟在後面的北冥舞眉頭微微蹙了蹙,突然出現的陌生男子,還拄着柺杖,這明顯是受了傷,會不會是……
猶豫了下,她立刻朝江碧蘭和安雯走去。
“兩位打擾一下。”北冥舞非常有禮貌的開口。
江碧蘭擡頭看着北冥舞,見她穿着尊貴,又模樣姣好,便知道她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