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將劉金水解決,李玉柱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
腳下一軟坐在了地上。
剛纔那一下令他有些虛脫,果然抹除精神什麼的是在太困難了。
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同的執念,力量與精神的對抗還會產生各種影響。
在沒有正確掌握這種力量之前,李玉柱不打算再使用這個方法。
劉村長見李玉柱坐在地上,連忙將他攙扶起來說道。
“李總現在村民們的情緒還不太穩定,今天還是先把遭殃的果樹收拾一下吧。”
李玉柱點了點頭,跟着劉村長來到果園。
發現有些村民已經自發的清理受損的果樹。
他們含着淚一鏟子一鏟子將果樹挖出來。
連帶着還將樹上未成熟的果子搖晃下來。
一棵樹的直接損失就超過十幾萬,這裡少說也有二十幾顆樹受損。
這還不算那些被踩爛的水果。
也難怪村民們會如此傷心。
李玉柱擼起袖子,幫村民們一起清理。
這些果樹就如同他們的孩子一樣,從小小的樹苗一直到瓜熟蒂落。
如今只能將它們丟進柴火堆燒了。
整整收拾了一個下午,村民們纔將所有受損的果樹清理乾淨。
看着空蕩蕩的果園,劉村長暗自抹着眼淚。
李玉柱也陷入了沉默。
……
另一邊,劉金雨帶着大哥去城裡的醫院檢查。
醫生一直認定,他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原本的謊言如今突然成真,劉金雨有些不敢相信的抓住醫生。
“醫生我大哥平時好好的,爲什麼會突然犯精神病?”
“這個原因有很多,大多數是因爲精神刺激導致,這裡無法接受。”
醫生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劉金雨徹底傻眼了。
當時所有人都在場,大哥更是站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怎麼可能會突然受到刺激。
如今大哥徹底瘋了,自己努力到現在就竟有爲了什麼?
思來想去,劉金雨再次撥打了老師的電話。
連續打了好幾個,對方都沒有接聽。
想到這裡劉金雨編輯了一條消息發送給了老師,沒一會老師直接打來了電話。
“老師我還以爲你永遠也不想見我了呢。”
“金雨我們好歹也是師徒一場,你有什麼要求可以直接提出來。”
“我要錢很多錢,我還要給我打個找最好的醫生。”
“沒問題,但是你要把手裡的東西交出來。”
一聽這話劉金雨笑了,老師口口聲聲說師生之情,但實際上就是害怕自己手裡的東西。
“呵呵,老師以你爲我這麼傻嗎?把東西交出來你不肯兌現怎麼辦?”
“金雨老師是這種出爾反爾的人嗎?那些證據留在你身上只會惹禍上身,交給我你才能安全。”
“是你才能安全吧,我看到現在爲止,李玉柱都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如果我把這些東西交給李玉柱他會怎麼做?”
劉金雨反過來威脅對方,電話那頭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好吧金雨,你的條件我都答應,但證據必須親自交到我手裡。”
“好,明天下午我去見您。”
掛斷電話,劉金雨看向窩在角落啃指頭的大哥。
如今他唯一的牽掛就是這個親人,無論如何都要將他的病治好。
隨後劉金雨離開醫院,又做了幾件事情,卻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身後始終有人跟着。
很快劉金雨異常的舉動立刻傳到李玉柱耳中。
他把大哥丟在醫院不管不問,這無論如何都讓人感覺奇怪。
李玉柱覺得劉金雨身上恐怕還有秘密。
直到第二天下午,李玉柱接到消息,劉金雨獨自去了廢舊鐵路中轉站。
這個中轉站是曾經鐵路運輸重要的樞紐線之一。
但隨着城市發展,鐵路運輸日新月異,曾經的中轉站也因此廢除。
但依然保留着許多預設的鐵軌和廢舊車廂。
李玉柱親自帶人來到現場,遠遠的就看到劉金雨朝一節車廂走去。
他來這裡幹什麼?
李玉柱想不明白,只能一點點靠近車廂。
正打算看看裡面發生什麼,忽然間一聲慘叫傳來。
啊——
李玉柱立刻意識到不對勁,對着手下使了個眼色,率先衝了進去。
只見陳舊空曠的車廂內劉金雨,滿身鮮血躺在地上。
身邊正有兩名黑衣大漢在他身上找東西。
見此情形,李玉柱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
砰——
一拳打在黑衣大漢身上,一名大漢直接被打飛了出去。
另一名見此情形撒腿就跑,結果被李玉柱的手下抓住。
看到躺在地上的劉金雨,李玉柱連忙上前檢查。
雖然跟他不對付,但沒有到死仇的地步,看到躺着鮮血的腹部李玉柱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把抓起黑衣大漢照着他的臉上就是一拳。
“說!是誰拍你們來的?”
黑衣大漢咬着牙沒有回答,看樣子是忠實的死侍。
李玉柱惡狠狠的踢開黑衣大漢,衝着自己的手下說道。
“把他們帶回去,無論如何都要撬開他們的嘴,生死無論!”
李玉柱第一次這麼生氣,他從來都是與人爲善,就算真的取別人性命也一定是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但劉金雨如今已經走投無路,能做的無非就是求他背後的幫手。
但那個幫手非但沒有伸出援手,反而想殺他。
這令李玉柱十分的惱火。
急忙將劉金雨送到最近的醫院,醫生看到他的情況也嚇了一跳。
七處刀傷,這是多大的仇怨?
很快警察便聞訊趕來調查,李玉柱讓手下留下來接受筆錄。
自己則立刻趕回了玉泉村找到了吳勇。
“我上次讓你調查劉金雨的人際關係,有消息了嗎?”
“查出了一點線索,不過還不確定,你這是怎麼了?”
吳勇明顯感覺到李玉柱身上濃濃的戾氣。
“劉金雨遇刺了,有人想殺人滅口。”
一聽這話吳勇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迅速翻出一份資料放在桌子上。
“這是劉金雨的生平資料和他接觸的人,其中有一個人的名字你應該熟悉。”
說罷吳勇指着文件中出現的人民。
這個是在劉金雨還在公司上班時,遇見的培訓導師的名字。
一看到這個名字,李玉柱豁然開朗。
終於明白對方爲什麼要下死手了,立刻坐車來到了扶貧基金會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