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出了公主府,直奔高大夫的家中。 而柳兒過去的時候,高大夫果然還沒有起來。
不過,當得知萬雪怡找他的時候,高大夫立刻就從被窩裡爬了起來,然後,收拾了一番後,早飯都沒有來得及用,就出了家門,和柳兒一起朝着公主府返回。
當柳兒帶着高大夫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起來。
守門的小廝給柳兒開了門,目光落在了高大夫的身上。
對於這個高大夫,小廝雖然不瞭解他的爲人,但是,看着他的那張臉和那雙眼睛,總是覺得十分不舒服。
不過,這些不關小廝的事情,他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就好了。
柳兒帶着高大夫一路朝着自己姨娘的院子而去。
當看到高大夫的那一刻,萬雪怡的憤怒已經到了即將爆發的邊緣。
揮手示意柳兒將早飯準備過來後,隨即目光落在了高大夫的身上。
“可都準備好了”萬雪怡開口。
高大夫點頭,“當然,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可以說是輕車熟路,還有不成功的道理。”
高大夫笑的邪惡,目光放肆的落在了萬雪怡的身上。“其實,我..”
“你什麼,不該看的別看,當心你那一對眼睛”萬雪怡被高大夫看的不自在,目光隨即露出了陰狠。
高大夫伸手,摸了摸鼻子,“果然最毒婦人心啊。不過,有那應採兒,也可以。”
“可不止一個應採兒”猛然想到春桃,萬雪怡隨即陰狠的開口。
“哦難道這公主府不是就只有你和應採兒兩個主子嗎還是說,這府裡短短几天又有新人進門了”高大夫的表情越發的邪惡了,人越多越好啊,反正他是來者不拒。
聽到高大夫開口,萬雪怡隨即皺眉。該死的,這個人是巴不得府中人越進越多嗎
狠狠的瞪了高大夫一眼,不會說話就不要說,哪一個女人希望自己沒事天天鬥,有人和自己分享自己的男人。
雖然那個男人不是她萬雪怡中意的,但是,現在卻已經成了她的男人,自然的,她也不想和別人分享。
高大夫被萬雪怡這麼一瞪,隨即又伸手摸了摸鼻子,似乎,這個動作是他一貫的舉動一般,只是,因爲長的人高馬大,又不好看,所以,這個動作做起來,看上去十分的違和。
不過這些,萬雪怡才懶得理會。
“既然不是府中新進了人,那麼,姨娘這是打算還將哪一個妹妹給在下呢”高大夫的眼神帶着幾分垂涎,露出了渴望。
沒有想到,還有買一送一的活動啊,不錯不錯,很合算。
看了高大夫一眼,萬雪怡的眼裡閃過鄙夷和不屑。“春桃,公主府的大丫頭,可知道”
“哦一個丫頭膽敢跟姨娘作對”高大夫挑眉。
“你管那麼多,照做就是”萬雪怡惱羞成怒,看着高大夫雖然平靜的面容,可是,愣是從高大夫的眼神裡看出了諷刺。
“是,姨娘放心,有這個,就是貞潔烈女,也會變成..”後面的話高大夫沒有說下去,不過,意思很明顯。
萬雪怡看了一眼高大夫拿在手中的一個藥包,滿意的點頭。
這個時候,柳兒送了早飯上來。因爲高大夫也沒有吃,於是,就留了下來一起用了早膳。
早飯過後,時間就已經不早了,萬雪怡覺得,該是將慕容遠找回來的時候了。
“去將侯爺請回來,就說高大夫說我腹中孩兒還是有些不穩定,最好可以使用琉璃草,否則,擔心會有滑胎現象。”
聽到萬雪怡的吩咐的柳兒隨即又出了萬雪怡的院子,朝着應採兒的院子走去。
至於自己主子口中所說的琉璃草是什麼,抱歉,她一個小丫頭,根本就不知道。
柳兒離開了萬雪怡的院子的時候,那邊應採兒的院子中,應採兒和慕容遠已經起來,也簡單的用了早餐,兩個人坐在房間中,依偎在一起。
沒有人開口,但是,房間內的氣氛卻很美好,寧靜而祥和,溫馨而感動。
有的時候,即使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只要兩個人在一起,一切就都是美好的,滿足的,此刻的兩個人就是這樣。
憐惜和憐若兩個丫頭一直守在外面,而春桃因爲有了暗衛的交代後,也跟着放下心來,也就放手了。
畢竟,戰王軒轅無情的人,辦事自然沒有人會不放心,那都是萬里挑一的能人啊。
柳兒的身影出現在了憐惜和憐若的視線中。
憐惜和憐若對視一眼,憐若率先又開口了。“瞧見沒,這麼快又找來了,真讓人看着就晦氣噁心。”
憐惜聽到憐若的話,隨即伸手推了她一下,“注意,你又忘記夫人交代你的事情了嗎”
聽到憐惜的話,憐若隨即吐了吐舌頭,“這不是沒外人嗎”
“她不是外人”憐惜的目光朝着柳兒越來越近的身影看了過去。
“她啊,這不是沒有靠近嘛,聽不到。”憐若調皮的聳聳肩,隨即眼裡閃過一抹不屑。
她根本就沒有當那個死丫頭是人,充其量就是一隻狗,狗奴才。
憐惜無奈,搖頭,嘆息。
“兩位姐姐,我們姨娘讓奴婢來請侯爺,高大夫來了,說是姨娘的情況不太好,需要用琉璃草。”
柳兒這一次的態度好了很多,可能經過上一次學乖了,也變得聰明瞭一些。
憐惜和憐若對視一眼,這萬雪怡,真的不安分啊。
不過,這一次打着孩子的名頭,而夫人和侯爺又已經起來了,自然,他們也沒有爲難的道理。
而且,最主要的就是擔心萬雪怡狗急了跳牆,到時候倒黴的可不就只是他們兩個奴婢了,可能還會讓侯爺和夫人之間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感情跟着消失殆盡。
“等着”憐若的語氣不太好的開口。
“好,多謝兩位姐姐”柳兒開口,依然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憐若挑眉,這個樣子,恩,看着順眼多了,這纔像一個姨娘身邊該有的奴才的樣子。
憐若滿意了,隨即朝着應採兒的房門口走去,而憐惜則繼續留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