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青青入宮,言子軒並沒有出現,由此可見,言子軒到底宿醉的有多麼嚴重。$$(小)$(說)$.---.高速!
等言子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言青青走後的第二天早上。
扶着依然在作痛的頭,言子軒看着自己所在的環境,有些發矇,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來福,來福!”因爲長時間沒有飲水,加上酒精的作用,讓言子軒的聲音十分沙啞,彷彿破鑼一般的難聽,聲音更是微弱的幾乎聽不到。
“少爺,少爺醒了。”一直守在言子軒門外的來福也是豎起了耳朵才聽到了裡面傳來的微弱的動靜,一個激靈已經破門而入。
當看到言子軒醒來後,頓時人跟着激動了。
“少爺小心,奴才給您倒水,您先潤潤嗓子。”來福說着,快步的來到桌邊,倒了一杯水。
水是之前他就已經準備好的,此刻正好是溫和的,剛好可以入口。
小心翼翼的端着茶杯倒了牀邊,來福隨即伸手,小心翼翼的將言子軒扶起。
言子軒確實口渴,嗓子彷彿有火在燃燒一般,於是,就着來福的手起身,將一杯水喝了個底朝天。“再來。”
一杯水下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緩解,此刻的言子軒就彷彿是久旱的田地一般,一點點的水,根本就不足以讓他吸收飽。
來福聽話的急忙又倒了一杯,然後重複剛剛的動作喂言子軒喝下。
兩杯水下肚後,言子軒這才感覺自己像活過來了一般,然後目光看向了地上,似乎,這裡面不應該如此。#中.
而且,腦子裡似乎有什麼記憶,卻快的讓他無法捕捉,只要努力一想,就一陣的頭痛欲裂。
言子軒不由得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臉色難看。
“少爺,少爺你怎麼了,奴才這就去請大夫,這就去。”來福看到言子軒的神情,立刻慌了神,於是準備離開去找大夫。
不過,來福的腳步才邁開兩步,就被言子軒叫住了。
來福無奈又擔憂的只能又回到牀前,看着自家少爺。“少爺?”不確定的開口。
“恩,跟本少爺說說,本少爺睡了多久了,都發生了什麼。”此刻的言子軒腦袋痛的他想死,不要說想事情了,就是不想,都痛死了。
來福聽到言子軒的問話,頓時眼神閃爍,表情不定起來。
“發生了什麼,快說。”言子軒的耐性向來都是有限的,見沒有等到自己要的答案,而來福又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頓時脾氣上來了,一聲大吼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你很久沒有進食了,奴才去給您端一碗粥來,放心少爺,不會等很久的,早就準備好了,一直溫着的。”來福一邊小心翼翼的給言子軒拍打後背,緩解他的咳嗽,一邊想着躲避那個問題的辦法。
言子軒的腦袋更痛了,一把將來福抓住,“快說,不說本少爺拍死你。”
來福因爲言子軒的話而哆嗦了一下,“少爺已經睡了兩天了,之前喝醉了酒,然後,然後夫人來了。”
來福開口,小心翼翼,對於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太清楚,不過,沈柔那一身的傷勢,他還是知道的,一定是房間內發生了什麼,不過,來福語帶保留,沒有全部說出來,相信,等少爺酒醒了,自己就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了。
來福的話有保留,而且說的也十分簡單,言子軒自然是知道的,不過,對於自己母親後來的到來,言子軒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相反,腦海中似乎有關於言沫沫的一絲印記,印象中,好像,自己對她做過什麼,難道,是酒醉了,在做夢?或者是出現幻覺了?
“夫人呆了多久離開的?離開之後又有誰來過?”言子軒覺得,這一點很關鍵,十分重要。
“回,回少爺,夫人在裡面很久的時間,然後,然後夫人離開後,就沒有人來過,而少爺也徹底的宿醉了過去。”來福的聲音越來越小,一邊說,一邊偷偷的看着言子軒的反應。
言子軒聽到來福的話,眉宇間的褶皺又深了幾分。
只有母親一個人來過?而且還呆了很久的時間?之後自己就昏睡了過去?言子軒想要捕捉些什麼,腦袋頓時又是一陣劇痛。
唉,宿醉的感覺啊,真是難受啊。“準備醒酒湯。”他要儘快酒醒,然後,他就會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了。
來福聽到言子軒的吩咐,逃也似的離開了軒雨閣。能躲一時,是一時吧。
醒酒湯很快就準備好了,來福硬着頭皮端了進去,餵給言子軒喝。
言子軒喝了醒酒湯後,酒醒了不少,然後又在來福的服侍下喝了一碗粥,這才感覺人更加舒服一些。
整個人躺在牀上,腦子漸漸清晰了起來。
也就因爲腦子清晰了起來,言子軒的臉色卻跟着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來福來福。”驚恐的大叫兩聲,聲音有些歇斯底里。
“少爺!”來福被言子軒的叫聲嚇得顫抖了一下,原本在收拾的碗筷險些直接跌倒地上。
“你,你有沒有,有沒有聽到,聽到什麼?或者,或者看到什麼?”想到自己要問的問題,言子軒的語氣開始斷斷續續起來,而問到後面的看到什麼,神情跟着凌厲起來。
來福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色慘白,“小的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那聲音呢?”開口之後,似乎沒有那麼費力了,言子軒的語氣開始陰測測起來。
“聲音,聲音..”來福驚慌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言子軒厲喝一聲,目光如地獄索命的厲鬼一般狠辣。
“是,是,奴才,奴才聽到了,夫人,夫人的慘叫。”來福的聲音很低,說完,渾身已經抖的如篩子一般。
來福的回答,頓時讓言子軒整個如遭電擊,心中的那一點點希望,也跟着變得支離破碎起來。
神情跟着一變,言子軒目光呆滯,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不是應該是言沫沫那個賤。人嗎,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
言子軒彷彿魔怔了一般,不斷的重複着爲什麼這樣三個字,然後,兩眼一閉,直接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