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次

孃的!這次丟人丟大了。

臭男人,爲毛非要這個時候進來,還正好被看了個正着,沒臉了。

水靈音拉着褲邊快速把褲子提上去,繫好腰帶,繼續趴在地上,裝死。

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狗,趴在那裡,扮萌討主人的憐憫。

“哈哈……”看她羞澀又可愛的樣子,鳳雲昊忍不住大笑起來。

臭男人竟然還敢笑她,若不是他自己會出這個醜嗎,沒事幹嘛進來。

水靈音很不滿地擡手重重砸了一下地毯,示意她在生氣,不過,還是繼續臉朝下趴在地上不肯起來。

鳳雲昊呵呵笑着走到她跟前,蹲在她面前推推,低聲說道:“阿音,快起來了。”

水靈音還是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小手緊握着下面的地毯。

鳳雲昊打趣道:“丫頭,你身上那個地方我沒見過,別含羞了。”

然後,直接擡手把她從地上撈了起來,抱在懷裡,仔細檢查了一下看看有沒有被摔壞了。

幸虧地上鋪着厚厚的毛毯,摔下去也不會太痛。

水靈音紅着一張小臉,擡眸瞪了某爺一眼,咬牙怒道:“我不是不讓你進來嗎,誰讓你進來的!”

鳳雲昊俊臉上微微露出些尷尬,擡手摸摸鼻子。

誰讓她慌慌張張地把他攆出去,他還不是擔心她。

在外面站了一會,心裡有些不安,忍不住才進來的,沒想竟然看到讓人暴血的一幕,讓他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見她還是氣鼓鼓的,擡手擰了擰有點發熱的小臉蛋,輕輕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你正在脫褲子,反正你的全身我已經看光了,也不在乎這一回。”

然後,很欠扁地朝着水靈音眨眨無辜的華眸。

水靈音一巴掌扇掉那隻手,撅着嘴,鬱悶地白了他一眼。

他已經看光了自己兩次,她卻一次都沒有,好不公平,回頭找個機會非把他給八光了不可,在裡裡外外看個遍。

“阿音,你剛剛是在幹什麼?”鳳雲昊皺了皺眉頭,雖然有點不想提剛剛的尷尬之事,可是心裡有些擔心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這個……”水靈音低着頭,咬了咬下脣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說了。

她發現自己的臉皮子還是沒有厚到家,有些話還是說不出口的。

突然,鳳雲昊感覺到腿上有些溼溼的,伸手在她的屁股下面摸了一下,隨即俊臉沉了下來,快速把水靈音給翻轉了過來。

看見身上的白衣竟然染了一片的紅色,紅色映着白色非常明顯,還有她的褲子上更甚,一片紅色。

心裡咯噔一聲,神色開始慌亂起來,立即擡手就要脫水靈音的褲子。

“喂,你,你幹什麼!”水靈音慌忙拽住他的大手,惱羞成怒,扭頭看着他怒喝。

竟然扒她的褲子,已經夠丟人了,還想讓她更丟人,太過分了。

某爺卻完全不理會她,繼續按着往下扒,但是被水靈音死死的抓住,無法往下扒,害怕她的屁股上受傷了,也不敢太過用力。

看到她屁股上的血,紅紅的一大片,心裡更急了,滿臉擔憂地說道:“阿音,乖點,快放手讓我看看,怎麼會流血了?”

水靈音:“……”

這丫的不會是不知道女人來潮這件事吧,或許是真的,這人還真不懂。

看來只好對他說明這件事了,她可不想再曝光一次。

於是,水靈音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鳳雲昊,你,你先放開我,我沒事,那完全屬於正常現象。”

“沒事?”鳳雲昊的手微微頓住了,但還是放在她的屁股上,緊皺着的眉頭沒有鬆開一點。

留了這麼多血怎麼會沒事,他纔不會信呢。

見他還是愣在那裡,知道他還是沒明白過來,水靈音紅着臉,吞吞吐吐的把那難以啓口的話說了出來,“我,我是那個來了。”

聲音有點像蒼蠅哼哼的那麼小,不過鳳雲昊還是聽到了。

先是愣了愣,低眸又看了看那個血屁股,立即明白過來,俊美的臉上瞬間紅透了。

一時呆愣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他以前雖沒有女人,但是他不是無知的白癡,對於女人的葵水還是多多少少了解的,剛剛只想到她是不是受傷了,還有這些事情又不是經常聽到,也就沒往這一層考慮。

兩人之間沉默了一分鐘,還是鳳雲昊先打破這一沉靜,“你先在這裡等着,我去幫你找些布來。”

說完,把水靈音放了下來,閃身就出去了。

“喂……”水靈音是想提醒一下他身上的血跡,沒想到這麼快就跑了。

算了,反正也沒人敢問他。

沒過幾分鐘,鳳雲昊便弄了一些白布過來,給她撕好整理好,放在水靈音面前,又從包裹裡取出一套衣裙放在傍邊。

在外面被風吹了一陣,這時,鳳雲昊的俊臉上的紅暈已經恢復正常,擡手拍了拍她的腦袋,揉揉地說道:“你和我之間也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你先換上,換好之後喊我。”

說完,扭頭便出去了。

呃,這人竟然懂這些,看來一開始誤會了,不過心裡竟然希望他不懂。

水靈音把這種事處理好,換上衣服,把那些學褲握成一團塞進馬車的角落裡,做好這一切之後,便讓鳳雲昊上來。

看着那些沒用的白布,水靈音扯了扯嘴角,幽幽地開口說道:“鳳雲昊,你給幾個女人做過這種事?看樣子蠻熟練的。”

不知道爲什麼,她有點在意這件事了,看他處理的頭頭是道心裡竟然有點小小的不高興。

鳳雲昊瞥了下嘴角,擡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沒好氣地說道:“除了你還有誰能讓我這麼做的,當然你是第一個啦,也是最後一個。”

“哦。”水靈音心裡立即冒了幾個泡泡,女人的虛榮心開始作祟,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是所愛之人的唯一,不過,還是忍不住問道:“那你這些事是從那裡學來的?看你蠻懂的。”

反正已經被看光了兩次,也就沒有那麼含羞尷尬了,討論這種問題也沒什麼好顧忌了。

這時,鳳雲昊眼眸微微閃了閃,臉上有絲尷尬一閃而過,抿了抿脣沒有立即回答她。

“說嘛,快說呀。”水靈音見他的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紅,心裡頓時來了興趣,晃着動他的身子,帶着點撒嬌的語氣催促着讓他快說。

好奇怪這人到底是從那裡得知這種事情的,貌似不會教一位王爺怎樣處理女人生理上的問題吧,還是他見過別的女人做過這些。

“我……”鳳雲昊緊皺着雙眉,扯了扯脣角,臉上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說了出來:“我在七歲那年不小心撞見我師母弄這個東西,當時,很好奇便問了一下,沒想到師母什麼也沒告訴我,竟然罰我紮了四個時辰的馬步,所以……”

又側眸看了看水靈音,微抿了一下雙脣,繼續說道:“這件事本來已經忘了,剛剛見你弄成這樣纔想起來。”

水靈音:“……”

呃?什麼情況?這丫的竟然偷看他師母換月事用的白布,還敢去問,想想當時是多麼的滑稽有趣。

見鳳雲昊的臉上更加紅了,水靈音頓時心裡覺得很好笑,眨着忽靈靈的大眼睛,看似很認真的問道:“你,你竟然偷看你師母,你師父沒揍你呀。”

鳳雲昊俊臉頓時黑了下來,微微有些發怒:“臭丫頭,什麼偷看,我只是不小心撞到,纔看見的,再說那是我才七歲,師父能有什麼不滿。”

太好笑了,沒想到鳳雲昊還有這麼囧的一段經歷。

水靈音擡手擦了擦笑的流出來的眼淚,忍住笑調侃道:“那還不一樣,沒想到你那麼小,就開始心起邪念了。”

“水靈音!”某爺徹底被激怒了,“你是不是皮癢癢了!?”

“呵呵呵,我的皮沒癢。”見某爺發火了,水靈音立即閉上嘴巴,沒忍幾秒鐘,“撲哧——”又笑了出來。

鳳雲昊頓時臉色變得更黑了,華眸微微閃了一下,直接擡手把水靈音掀翻在軟榻上,身子也隨即跟着貼了上去。

雙手微微撐着軟榻,把水靈音禁錮在身下,低眸凝視着她,涼涼地說道:“阿音,你不是說我色嗎,今天我就色給你看,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做色。”

說完,腦袋低了下去,沒有去吻她的雙脣而是直接攻擊脖子,在上面啃咬親吻起來,種上一個個草莓。

手也開始跟着不老實起來了,慢慢探進她的衣服內,握住那隻他愛不釋手的渾圓,慢慢揉捏。

水靈音身子猛的顫了一下,瞬間跟過電一般,渾身一陣酥麻。

“嗯……”忍不住輕輕地申銀了一聲。

他不會是來真的了吧,如果換成平時倒也可以接受,可是她現在還是月經期間,是不能做這種事的。

心中一慌,開始反抗起來,嘴裡只嚷嚷:“鳳雲昊,你,你快起來,我們今天真的不行……嗚……”

鳳雲昊微微皺了下眉,乾脆堵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長舌直接探進她的口中,纏住她的小舌頭,讓她無法講話。

身上傳來異樣的感覺,身上的熱度也慢慢升溫,讓水靈音有些意亂情迷,漸漸開始迎合起來。

突然,身上一涼,猛的已激靈,水靈音頓時清醒過來,這才發現什麼時候上衣已經被退了下來,上身被剝的只剩下一件肚兜。

見事情發展的越來越遭,無奈嘴巴被堵上了,又捨不得咬他,心中一急,開始胡亂掙扎起來,想要把他從身上推開。

誰知沒推開反而讓鳳雲昊摟的越來越緊,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裡,這樣一來兩人之間再沒有一點縫隙的存在,緊緊地貼在一起。

水靈音的推阻扭動沒有起到一點效果,反而時不時蹭到某爺的老二上面,讓某爺更加慾火難耐,被蹭的地方更加腫脹難受。

剛剛只是想小小的懲罰一下她,順便慰勞一下自己,沒想到卻讓他越來越難受,他現在真的好想要她,想的某個地都開始發痛了。

鳳雲昊移開她的雙脣,輕咬着她的耳垂,火燙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邊,“阿音,我要你,給我……”

手也開始解着她身上唯一的布料,雙脣在她的小臉上不斷的親吻。

越是掙扎越是阻止不了,只會讓他更加衝動。

水靈音停止掙扎,暗吸了一口,讓自己儘量平復起來,擡手握住他的大手,近來能夠讓自己心平氣和地說話:“爺,女人來葵水的時候是不能做這種事的,會對我的身體造成很大傷害的。”

也只能這麼說才能讓他停下來,再不停下來就會出問題的,她可不想爲了這一次的親熱,給自己以後添麻煩。

果然,這樣說某爺立即停了下來,口內不斷喘着灼熱的氣息,額頭上微微有薄汗滲出,知道他忍的很辛苦,可是卻不能給他。

水靈音擡手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幫他擦了一把汗,娓娓說道:“這個時候我們那個,會導致以後不能生育,所以我們今天不能……”

鳳雲昊抿脣不語,怔怔地看着身下的人。

他是相信她說的話的,可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真忍的好難受好想……

鳳雲昊鬱悶地低頭埋在她的肩窩裡,深深吸了一口氣,淡淡地藥香味又讓他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

她自然知道他忍的是多麼的辛苦,大腿上頂着的那根硬棍子,也知道他已經到了什麼程度。

水靈音眼眸微微閃了閃,有點難爲情地說道:“爺,要不你,你自己用手解決了吧。”裡被着一。

鳳雲昊身子先是微微一僵,立即明白過來,黯淡下來的眸子立即變得波光瀲灩,眼角露出笑意,俯下頭在她的脣上輕輕吻了吻,低聲呢喃:“阿音,還是你幫我吧。”

大手拉着她的小手緩緩往他的褲子裡送,在她碰到那個灼熱的東西時,立即把手縮了回來。

她以前不時沒有碰過,可是那時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現在可是非常的清楚這個玩意是什麼東東,心裡也開始撲通撲通亂跳起來。

以前也看過關於這些事情的書,可是讓她親身操作起來怎麼那麼困難。

但是看到他幽怨的眼神,憋得發紅的俊臉,還有頭上出現的汗珠,知道他現在忍的有多麼辛苦,心中開始心疼起來。

死就死吧,心一橫,擡手了覆上去……

鳳雲昊的身子猛的顫抖了一下,頭上的汗更多了,低頭含着那張小嘴親吻起來。

…………

二十幾分鍾過後,某爺身子輕輕低吼一聲,整個身子顫抖了些許,頭埋進水靈音的肩窩裡,不再動彈。

水靈音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手,側眸瞄了眼某爺的後腦勺。

心中感嘆了一聲,人長得是沒的說,能力也很強,可是爲毛在這種事上怎麼這麼弱呢,看來爲了以後的,還是給他治治才行。

“爺。”

“嗯”

“你很短。”

“什麼?”鳳雲昊皺眉,悶聲問道。

雖不解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不願離開那個溫香的肩窩。

某女很有耐心地說道:“貌似一般人能夠持續將近半個時辰,你的只有一盞茶的時間,太多短了,等回去了,我給你抓幾幅藥吃吃就好了。”

某爺的頭立即猛的擡了起來,俊臉黑了又白,白了又黑,牙齒咬的咯嘣咯嘣作響,雙眸含着怒火緊鎖着身下的人兒。

“放心,你不必擔心,有我在肯定會讓你很快好起來的。”某女不斷地‘安慰’着某爺,還擡起小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安心。

殊不知越是這樣說越是激怒某爺,是個男的都不喜歡別人說自己不行,而且還是心愛的女子那就更是不行。

最讓他生氣的是她竟然拿別的男人和他做比較,而且比的他是弱的一方,這是最不能容忍的。

某爺咬牙說道:“你怎麼會知道別的男人有多長?”

“在書上看到的。”某女很老實地回答。

聽了這句話,某爺心中的怒氣消失了一大半,不過,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瞥眸看了眼水靈音,喃喃自語:“以後多做幾次,應該會好些的。”

這話像是在安慰自己,也像是在安慰水靈音。

呃?多做幾次?他該不會還是一位處男吧。

頓時水靈音雙眼一亮,眨巴着大眼,很好奇地問道:“爺,你該不會還是一位處男吧?”

鳳雲昊沒有回答她,只是幽怨地瞥了她一眼,低頭在她的嘴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看他的表情肯定就是了,剛認識時還以爲他是頭大種馬呢,沒想到竟然還是一位沒嘗過腥的人,看來她賺到了,竟然拐到一位古代的處男。

而且這位的第一次,竟然折在她的手上。

“呵呵……”水靈音開始興奮地笑起來,擡手撫摸着他的俊臉,笑着安慰他說道:“爺,第一次都是這樣,以後會好起來的,不要擔心。”

隨即手一彎在他的臉上擰了一把,嘻嘻一笑,沒臉皮地說道:“爺,你好可愛哦。”

鳳雲昊頓時額頭佈滿黑線,沒好氣地拍掉臉上的那隻小手,鬱悶地瞪了她一眼。。

臭丫頭怎麼總是說他可愛,他這叫英俊瀟灑好不好。

爲了表示自己的不滿,按住某女又狂親了一通。

將近黃昏的時候,到了宜陽。

三分之二的士兵留在天興國駐守,剩下的帶了回來,連着走了三天三夜,衆人都疲累了,於是便在宜陽休息。

水靈音到這裡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憐衣,幫她看了一下傷情,雖然還是很嚴重,但比以前要好上很多。

第二天,把剩下的士兵留守在宜陽,司徒凌雲被留在天興國處理那邊的事情,黃鵬留在宜陽。

回去的時候還是他們四人,哦不多了一個馬伕和一個丫鬟,還有和來的時候的不同,四匹馬變成兩輛馬車,兩匹馬。

回去自然是比較輕鬆些,沒有壓力,就不用騎馬受凍了,還是坐馬車比較舒服些。

本來水靈音是想讓憐衣和她們共乘一輛馬車呢,這樣她也好照顧憐衣,誰知某爺不同意,幫憐衣找了一個丫鬟伺候,然後,直接抱着某女進了另一輛馬車。

他纔不允許旁邊有隻大燈泡呢,到時候想和阿音親熱都不行。(燈泡這一次是水靈音偶爾講到過的,便被某爺記住了。)

幾人在路上晃悠了六天才到鳳城,自然一路上鳳雲昊沒少拉着水靈音親熱,只是礙於某女身上特殊情況,不敢做最親密的事。

即便水靈音身上過去以後,也沒有做那些事,因爲某爺還是認爲還是留在洞房花燭夜比較好,這一路也只是親親摸摸過把嘴癮手癮。

看着眼前的瑾王府三個大字,心裡竟然有種親切的感覺,這裡以後就是她的家了,覺得比以前順眼多了。

整個瑾王府除了覆上了一層白雪,其他沒什麼變化。

剛到瑾王府,鳳雲昊便拉着水靈音往梧桐院去。

“阿音,我一會送你一樣禮物。”鳳雲昊便走便和水靈音說着話。

一聽要送她禮物,水靈音眉梢立即翹了起來。

禮物?她最喜歡收禮物,特別是這位摳門的爺送的。

貌似這人除了那根木簪子,還沒送過其他禮物給她。

而且上次她把那根簪子弄丟之後,沒想到竟然又回到鳳雲昊手中。

那時才瞭解到,這根木簪子是他在五歲的時候,刻給他母妃的,他母妃最喜歡的就是梧桐樹的葉子,所以就在上面刻了一片像只毛糙的鴨爪子的梧桐葉,當時,他的母妃幾乎天天戴着,只是沒多久便去世了。

難怪刻的這麼難看,原來只是一位五歲的小朋友刻的。

這根簪子最後又落到她的手裡,她要把這根簪子保存好了,這是留給他兒子的傳家之寶,警告他不要學他老爹刻這麼一根‘鴨爪子’木簪子給她,要送也得送個值錢一點的,當時說這話時還被鳳雲昊敲了好幾個爆慄呢。

水靈音微微拉回記憶,瞥眸問道:“什麼禮物?”

鳳雲昊神秘地衝她笑了笑,開口說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見他得瑟的小樣兒,水靈音翻了個白眼,瞥了下嘴。

但願不要像那根木簪子一樣,不求有多貴重,最起碼要有價錢就行。

拉着她的小手繼續往裡走。

等到了梧桐院,水靈音推開門進去,立即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