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廣華自詡天下女子,只要他願,盡攬懷中,確不料今日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邋遢女子給……那雙眼睛倒是好似在哪裡見過!
薛廣華心中不甘,剛要擡手敲窗,確見那窗子驀地打開,而後一盆子水迎面潑了過來,薛廣華保持敲窗的姿勢僵住,卻見窗內女子隨手放下盆子走至窗側,很是無辜道:“臣女不知公子偷窺於窗後,一時失了手,公子莫怪!”
偷窺……薛廣華嘴角抽了抽!他偷窺她?讓他死吧!
曲向晚捏了捏額角道:“這水有些時日了,總有股子怪味……噢對了,這是三日前的洗腳水……哎,公子要走麼?”
望着薛廣華踉蹌而去的身形,曲向晚挑了挑眉梢,冷笑一聲,太子沒來,薛廣華倒是來了,這葫蘆裡賣的藥當真耐人尋味!
只是,任凌風,別人不懂你,我曲向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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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菊一入會客廳,不敢擡頭,徑直跪倒在地,坐上的曲衡之蹙了蹙眉頭:“向晚呢?”
“小姐讓奴婢轉告殿下,說病的嚴重,容顏憔悴,不宜,不宜面見殿下……”
“病了幾日了?”曲衡之聲音沉冷,碧菊戰戰兢兢道:“至今已三日了,三日前小姐出門散步,不慎跌倒落水,受了些傷,又因湖水寒涼,這幾日都高燒不退……”
“怎麼不看太醫?”曲衡之蹙眉,聲音冷硬。
碧菊道:“小姐哪裡有銀錢請太醫,平日裡吃飯都不得飽,病了自然只能熬着。”
曲衡之臉色微變,重重冷哼一聲,碧菊驀地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失言,臉色不由的一白,跪伏在地不敢擡頭。
曲衡之心中大怒,太子在側,竟然傳出虐待庶女的事來,他雖不待見這個女兒,但一切用度從未剋扣,他向來注重聲名,如今被當場揭破豈不是打他的臉?
“好一個胡言亂語的賤蹄子,你是在埋怨父親不成!?”曲玲英冷喝。
碧菊臉色一白慌忙跪地磕頭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實話實說。”
“吃飯不得飽?”任凌風沉吟了一下,笑道:“如此,廣華兄怕是又要心疼了。”
曲衡之臉色微變,摸不清太子這句話的意思,確知太子若是在皇帝面前偶爾提起此事,皇上自然會想到他虐待庶女一事,難保皇上不會有什麼看法……
“父親一心爲皇上分憂,家事無暇顧及,晚妹妹也是,有什麼難處怎的不主動向母親說,確讓個丫頭來殿下前埋怨,當真是個不通禮數的!”曲月柔一副無奈恨鐵不成鋼的口氣,確一句話說到了曲衡之心坎裡。
曲衡之心思一動,蹙眉道:“身子有傷耽擱不得,崔福,你去請葛太醫,務必將向晚治好。”
“相爺,小福子來報,說好似在五小姐那裡瞧見了薛少爺,只是一眨眼又不見了。”崔福小聲道,曲玲英離得近聽得清楚當下掩飾不住得意的笑道:“晚妹妹既然病了,做姐妹的怎能不去瞧瞧?”
曲月柔微微蹙眉,旋即溫聲笑道:“自然是要去的……只是殿下在此無人作陪……”
任凌風笑意懶懶:“那便一起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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