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他。現在想來,他從沒進過我的房間,你看到他從我房裡出來,他應該是故意從房外潛着,裝着出來而已。別說你看到‘我’落崖會失控,就是當時,連我都不顧後果的跳了下去。好在,我們命大,沒有死……”
“傻瓜!”他的心深深地揪痛着,“我不值得你如此。”可他又是好愛她不顧一切地爲了他而瘋狂的舉止。
“你不是一樣的傻?”她擡手撫摸上他絕俊的右頰,清冷的瞳眸裡充滿愛意。
他爲了她一句話,竟然以匕首刺進自身心臟。以爲她落崖就傻呼呼地跳。海水裡明知帶着當時不能動的她是個累贅,卻從不放棄。深海遇巨鯊,明知前無路,仍與她同共赴死……
至少,她不會因爲他的一句話,傷害自身。他對她的情,不但不亞於她,甚至更深更重……
“君佑祺害得我們誤會、分開了段時間……我一定要殺了他!”他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她補充,“讓他償到天底天最慘的死法!”
二人眼中殺氣騰騰。
整間古棧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顫。
與此同時,在沙漠綠洲刺殺鳳驚雲不成,反倒受了重傷的君佑祺逃跑後,以內力逼出了胸腔內的斷劍,簡單地自行處理了傷口,憑着堅強、憤恨、不甘的強大意志力,走出了沙漠,折回了格勒城潛伏着。
待小廝園子也設法從一線峽混了過來後,二人在暗號下匯合,由園子侍候着君佑祺在格勒城養了大半個月的傷。二人心知已奈鳳驚雲不何,便悄悄往祁天國而去……
塔特拉古城裡,君寞殤與鳳驚雲休息了一天,他們往東南方向與其它方向,加起來在沙漠中尋了一個多月,愣是連半絲墓葬的痕跡也沒發現,迷失在沙漠的枯骨、乾屍倒是看到了數具。
這麼漫無目的地找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們不由得懷疑找錯了方向。折回古城古棧歇息的中午,鳳驚雲坐在房內的桌前,手裡拿着慕容澈畫的羊皮地圖,無聊地瞥着、瞅着。
地圖上的每一根線條她都能倒畫如流了。
千年前的城主塔裡克到底埋在哪裡,卻還是個迷。
腦海中過慮了一下在沙漠裡見到的事,她蹙了下眉宇,提出疑點,“殤,你有沒有覺得,東南一百多裡外的流沙……城主似乎……”
他們在那找墓葬的時候,也碰到過一批人,那批人像是在找金銀寶藏。
君寞殤似想到什麼,沉喝一聲,“來人!”
九十五號走進房,恭謹地道,“主子,有何吩咐?”
“去查一下,我們在東向方向碰到的那批尋寶藏的人有沒有回到古城。再去查一下,歷年來有多少人是去那裡找寶藏而回不來的。”
“是。”
……
九十五號辦事效率快,一個時辰後就回來了,“主子,我們碰到的那批人是從古城得到了消息,說是東南方向一百里開外可能有巨大的寶藏,近三十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