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無影跟閃電見張陽的奔馳開進別墅,迫不及待的衝到了車前,衝張陽大聲叫嚷,而追風則閒庭信步的靠近奔馳,驕傲的養着頭,不屑的看着那輛大奔,鼻息喘着重氣,似乎對張陽要選擇騎這個鐵傢伙卻不和自己在一起而不滿,在追風看來,自己可要比這個鐵傢伙速度快多了。
張陽推開車門,才從車裡出來,無影跟閃電兩個小傢伙立刻就跑到了他的肩膀上,嘰嘰吱吱的又叫起來。
原來是因爲張陽沒有帶兩個小傢伙,早上閒來無事,追風跟無影就比劃了一番,可最終兩人誰也沒有制服誰,這不,見到張陽來了,就要張陽爲它們當一下裁判,然後它們再比一次看看誰更厲害。
“別鬧了,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張陽的臉色到現在還陰沉着,並沒有像往日那樣露出開朗的笑容。
這時候,閃電跟無影才注意到張陽的不對勁,於是兩個小傢伙誰也不再折騰了,蹲在張陽的肩頭。
“嘰嘰嘰!”
閃電看了看張陽,開始摩拳擦掌,是在問是誰欺負張陽了,他閃電大爺這就去幫張陽教訓他!
“吱吱吱!”
無影跟着不甘示弱的叫了起來,雙手連帶着比劃,意思是告訴張陽,遇到什麼敵人都不要害怕,有它無影大爺在,任何敵人都是紙老虎!
若是平時,張陽一定會跟這兩個小傢伙配合一下,可是現在,張陽實在沒這個心情,他直接走向追風,摸着追風的鬢毛說道:“追風,我需要你幫我,我要速度前往東南省邊緣的一個叫北郊的小城市。”
追風長嘶了一聲,馬蹄狠狠的拋了幾下地,意思則是在告訴張陽。既然着急,就趕緊上來。
張陽感激的拍了拍追風,然後說道:“還要在帶上那個人。”
追風一向驕傲,除了張陽之外的其他人甚至連親近它都很可能會被誤傷,所以張陽還是要先跟追風說一下。
追風看了眼坐在奔馳內。像個傻子一樣直愣愣看着它們的嚴樑飛。此時嚴樑飛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讓追風無奈的搖了幾下腦袋,打了個響鼻。
它這是很委屈的接受了張陽的建議,等待張陽和那個大奔裡傻坐着的土包子騎到馬背上來。
追風看得出來張陽現在很着急。否則的話,它肯定不願意載嚴樑飛這個土包子。
張陽毫不猶豫的跨上馬背,接着衝車裡的嚴樑飛喊道:“你還楞什麼,還不趕快過來!”
嚴樑飛大夢初醒一般,接連哦了幾聲。然後爬出大奔,一路小跑到追風的旁邊,他伸出手,想要去摸追風可又畏畏縮縮的,不敢太過靠近追風。
這可是都是靈獸啊,嚴樑飛在心底呻吟了一聲,接着,他又瞥了眼張陽雙肩上的閃電跟無影。
張陽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會有三大靈獸追隨?嚴樑飛可是看出來了。這三隻靈獸,完全爲張陽馬首是瞻,等於說就是張陽收服了這三隻靈獸。
能收復這樣三隻靈獸的人,又怎麼可能只是一個比自己強一點點的內勁高手?嚴樑飛這次算是承認張陽比自己強大太多了。
當然,這還是嚴樑飛不知道三大靈獸與張陽之間的關係。若是嚴樑飛知道三大靈獸對張陽的忠誠度已經達到了誓死追隨的程度,只怕他會更加的吃驚。
嚴樑飛也不是傻子,看到這三隻靈獸,他就隱約猜到。張陽肯定也是某個大世家的子弟,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張陽家裡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三隻靈獸,而且,這也說明了張陽之前在醫院爲什麼會那麼的不在乎那些名貴的藥丸。
“趕緊上來!”
張陽瞪了一眼嚴樑飛,嚴樑飛這個時候還在出神發愣,張陽只好一把將嚴樑飛拉上馬背。
“追風,走了,去北郊縣!”
接着,張陽說了一句。
“去北郊縣?那我們爲什麼不開車去?”聽到北郊縣,嚴樑飛總算在之前的一系列打擊之中有些清醒,於是他疑惑的問了句。
剛問完,嚴樑飛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句多麼愚蠢的問題,他胯下的神駒可是靈獸啊,又豈會是一般的馬匹,張陽放棄開車,而是專門回來,自然是想到了這一點。
“抓緊!”張陽大喝一聲,嚴樑飛老老實實的死死抱住張陽的腰。
接着,只見追風猛然起身,長嘶一聲,四蹄立刻跨開一大步,一躍而起,從別墅大門的鐵柵欄大門上一躍而過。
接着,閃電連同騎在他身上的張陽嚴樑飛兩個人,頓時化爲一道殘影,閃電般一竄而出!
眨眼睛,就只有一道勁風留下,再無任何痕跡。
一路上,追風的速度猶如閃電,在大馬路上,在山林田野之間,都如一道勁風,一閃而過,甚至擦肩而過的路人,也只覺得剛纔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但就是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
這速度到底有多快,只有騎在追風身上的張陽與嚴樑飛才能感受得到,張陽已經內勁四層大圓滿,這種速度對他的影響可以說微乎甚微,張陽完全可以忍受,但是嚴樑飛就慘了。
只有內勁二層初期的嚴樑飛根本無法承受這種速度,那急速的奔馳讓他嚴重感覺到頭暈目眩,身爲中醫世家的嚴樑飛當然清楚,自己這是因爲長時間缺氧導致的頭暈眼花。
從長京到北郊,火車直通的地方就是距離北郊最近的北邙市,而要進入北郊,唯一的交通靠長途汽車,這其中,少說也要浪費四五個小時的時間,這也是張陽專門回到自己的別墅騎上追風的根本原因。
騎着追風,從長京內的別墅出發,到達北郊,也只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這還是追風要照顧嚴樑飛,在速度上面微微有一些放水的緣故,否則的話,追風有把握再早幾分鐘到達北郊。
到達北郊邊緣的一處山田小路上,追風終於停了下來,在這裡,正好可以瞭望到大半個北郊的風景。
北郊只是臨近北邙市的一個小縣城,說是小縣城,其實更不如說是由幾個相鄰着的鄉鎮構建而出。
在這個年代,像北郊的小縣城還不像後來那樣全是磚瓦樓房,大多都還是自家蓋的小平房,隨便用土磚壘一個小圍牆,圈一個小院子出來,當然,也有一些家境富裕的,則直接給自己家蓋成了三層四層的小洋樓,在村子裡,獨樹一幟,十分顯眼。
當追風停了下來後,嚴樑飛二話不說,一咕溜從馬背上滾了下來,半蹲在路邊的田地旁邊,雙手撐着膝蓋,拼命的嘔吐起來。
反觀張陽,則一點事沒有,至於追風跟無影,早早就藏進了張陽隨身揹着的大帆布包裡。
追風鼻息重重的喘了幾下,似乎對嚴樑飛這樣的表現十分不滿,不過嚴樑飛現在根本顧不上它的嘲諷,過了好一會,嚴樑飛才停止了嘔吐,臉上纔多出了點血色來。
“爽!”好不容易緩過點勁來,嚴樑飛臉上還露出一絲病態的興奮來,渾身微顫。
嚴樑飛到底也是一個熱血年輕的小夥子,對速度的追求與刺激,根本不弱於其餘同齡人。
他怎麼也沒想到,騎着追風奔馳,竟然會如此暢快!
“怎麼樣,你好點了吧?”張陽清楚自己等人來這裡可不是來享受旅遊的,見嚴樑飛緩過勁來,張陽緊跟着問道:“快帶我去你家。”
“對了,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這麼急着去我家!”嚴樑飛這時候纔想起來,從當初被張陽拉出醫院,再到被張陽不由非說的帶回北郊,他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我號子叔到底對你說了什麼啊?”嚴樑飛撓撓頭,繼續問道。
“姜家,你對他們瞭解多少?”張陽站在追風旁邊,遠遠的瞭望着遠方,他們離開京和醫院的時候大概是中午12點多,而現在到達北郊,也不過只有一點左右,這個時間,還是能看幾處炊煙徐徐上升。
“姜家,我知道的不多!”嚴樑飛聽到張陽問起姜家,不由的皺起眉頭,臉上更是浮現一絲厭惡的表情來,對張陽說道:“我聽我媽媽說過這個姜家,他們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而這幾年,這個姜家不知道怎麼做的勾搭上了千年世家呼延家的人,仗着有呼延家撐腰,對我們四周一些隱居的小世家極力打壓!”
“姜家的大本營現在就在雁鳴山內,那裡本是北郊王家的地盤,不過現在王家已經不復存在,就因爲他們所選取的修煉之地比姜家好,最終被姜家人所滅亡!”
嚴樑飛說道這裡,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恍悟道:“跟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明白了,爲什麼我媽媽當初非要送我去我舅爺爺郭勇那裡,之前姜家有兄弟倆人找我麻煩,被我好好教訓了一頓,我媽媽肯定是怕他們報復我!”
“啊!”嚴樑飛一下臉色變得極差,眼睛更是一紅,急迫的追問張陽道:“號子叔是不是告訴你,姜家的人找不到我,就對我媽媽奶奶動手報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