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端木璟嘆了口氣:“冷瀚宮是二哥的冷宮,二哥對本座向來也很仁厚,而他的冷瀚宮雖然經常會莫名其妙的死了宮女,她進去,本座想會沒事的。如今,你們二人,一人進宮給太皇太后貼近的人散播她在冷瀚宮的消息,一人去監視太后的一切行動。不知道爲何,本座總感覺,這些蠢蠢欲動的人們,就要坐不住了。”
攥緊手心,端木璟的臉上閃過一抹沉思。也許,一切的恩怨也到了該要了結的時候了!
“是。”含情和赤寒一起抱拳,隨後二人相望,含情一臉的陰柔和笑容,而那赤寒卻一臉的寒霜和冷漠。
僅僅是對望一眼之後,含情和赤寒便一起大步向外走。
“叱嗷多日不見,還是這般的冷。”含情抿脣一笑,那如雪的肌膚看起來晶瑩剔透如女子一般的光滑,可是那溫柔似水的眼神裡卻帶着如刀、如蛇一般的犀利。
赤寒冷哼,掃了一眼含情,不禁冷聲道:“芸吒還是娘娘腔。”
含情:“……”
雙手翹起蘭花指,含情柔和一笑,而後抿嘴毫不在意:“赤寒每次都調戲人家……”
赤寒:“……”
神情寒冷,他轉過頭不再理會說話輕佻的含情便消失在夜色中。
含情看着赤寒的目光帶着幾分多彩的漩渦,而後抿脣,便也跟着消失在夜色裡……
太皇太后看着跪在地上的來福和來喜,氣的幾乎是周身發抖:“你們這倆不成材的奴才!平時哀家是不是太嬌慣你們了?如今你們倒是給哀家一個解釋……咳咳……”
來福來喜一聽,連忙跪在地上,不聽的磕頭道:“太皇太后饒命,奴才們知錯了!”
“說!遙丫頭走的時候,可有什麼異常?”太皇太后深呼吸一口氣,剛纔接到消息說沐汐瑤居然沒有出宮,已經消失了快兩個時辰沒有出宮這是去了什麼地方?想到這,太皇太后不禁心中發慌。
難不成,是那沐清瑾或者是何人發現了?
越是這樣想,越是着急,太皇太后這一口氣上不來,只感覺頭一陣發暈。若是汐瑤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又該如何向阮丫頭交代?再說,三年了,好不容易回來的汐瑤丫頭是多麼的惹人心疼?如今再……
“太皇太后息怒……”來喜低着頭哆嗦着道:“遙丫頭走的時候,她、她不許奴才和來福送,奴才們想,她既然知道出宮的路便好,當時忙着送鈺公主,奴才們就沒想太多,當時就見遙丫頭是自己離開的。”
太皇太后正着急,就聽見外面的紫蓮跑了進來,道:“太皇太后,鈺公主又回來了。”
“她怎麼又過來了。哀家不是叫你問問不要打擾她嘛!”
紫蓮連忙神情微斂,垂頭不語。太皇太后說完,便看見端木鈺被千千扶着慢慢的向着大殿內走來,而紫蓮也連忙上前扶住端木鈺。
“皇奶奶,遙丫頭找到了嗎?”端木鈺一進殿內,就着急的問道,剛纔她纔到了自己的宮中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看見紫蓮神情詭異的問千千話,她看見了自然以爲是太皇太后出了什麼事情,細細打聽一下才明白,是沐汐瑤消失不見了!
端木鈺想到,現在沐汐瑤也就是遙西的身份特殊,若是真的出現了什麼狀況,那麼恐怕後果堪憂!
想到這之後,端木鈺更加坐立難安,乾脆跟着紫蓮一起再次來到慈儀宮。
看着端木鈺也這般着急,太皇太后也嘆了口氣:“遙丫頭已經夠可憐的了!如今……”越想,太皇太后的雙眼也慢慢的紅了起來。
見太皇太后這般,端木鈺連忙安慰,道:“皇奶奶你別緊張,遙丫頭她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太皇太后點了點頭,也只好自我安慰道:“希望如此吧。”
“紫蓮……”
紫蓮擡頭望去,只見門口有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宮女。紫蓮略微好奇,便從門口悄聲退下,見到那小宮女不禁好奇道:“你是……”
“紫蓮,你不記得我了?我是打掃鳳和宮,伺候在皇后娘娘身邊的小櫻啊!”小櫻眨眨眼一臉的友好。
紫蓮恍然,而後垂首:“我想起來了,你來慈儀宮幹什麼?”
“是這樣,奴婢聽說你們在找那個一身白衣的女神醫,剛好奴婢今日經過那慈儀宮的門口,看見了她。所以,奴婢可能知道她的下落……”
“真的?”紫蓮一聽,連忙將小櫻拉進大殿,稟告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也是一臉是驚喜,看着小櫻輕聲道:“你說你知道遙丫頭的下落?”
聽見太皇太后問自己,小櫻臉上露出幾分小心翼翼,道:“回太皇太后,奴婢名爲小櫻,是鳳和宮的小宮女,兩個時辰前奉皇后之命前來給太皇太后送膳食,奴婢才走到慈儀宮的前門不遠處,就見幾個很陌生的公公氣勢洶洶的正抓着遙姑娘……”
“什麼?”太皇太后恍然,而後連忙問道:“那你可知道他們把遙丫頭抓到了哪裡去?”
小櫻垂頭小聲的道:“奴婢不敢說。”
“說!哀家讓你說!”太皇太后不禁嚴肅起來,語氣也帶着幾分霸氣。
小櫻連忙垂下頭,趴在地上道:“奴婢聽見那帶頭的公公說把遙姑娘送到冷瀚宮去。”
“冷瀚宮?”太皇太后一聽,極爲的震驚。
就連一側的端木鈺都忍不住的站起身道:“你沒有聽錯吧?”
“千真萬確,奴婢聽見那帶頭的公公說,冷瀚宮缺少宮女了,說是讓遙姑娘到冷瀚宮去伺候着……”
小櫻說完,連忙叩首。
太皇太后點了點頭,半晌似乎才反應過來,她眯了眯眼睛,擺了擺手:“紫蓮,賞……”
“是。”紫蓮連忙福身下去。
小櫻面露驚喜,連忙叩拜:“多謝太皇太后的賞賜。”然後便屁顛屁顛的跟着紫蓮下去了。
“皇奶奶,這到底是何人把遙丫頭抓到了冷瀚宮,目的何在?”端木鈺不解,卻也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