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星河鳳飛,倒也是和葉凌月有一些淵源,她正是當初與慕容家結親的那一位星河家的小姐。
當初無極天昇天,慕容九城在迎親當日出走,迄今未歸,星河鳳飛也因此至今還待字閨中,還未出嫁。
她因手段毒辣,又擅銘文,所以很得星河老祖的疼愛信任,星河老祖不在的時間裡,都是由她來管理祥寧城。
星河老祖前陣子離城,星河鳳飛得知手下的一批暴民隱匿在蒼芒雨林,她派人去圍剿,幾次都不成功。
虧了爺爺用了一種新的銘文,控制了那些天獸,纔將那些暴民拿下。
星河鳳飛早已做好了打算,這些暴民幾次忤逆,還殺了她手下不少人,一旦押送回祥寧城,就直接在城門口斬首,以震四方。
哪知半路上,忽然殺出了熾皇的人,她手下的人被趕了回來,好不容易抓回來的暴民也被救走了。
這件事,把星河鳳飛氣了個半死。
好在她手上還握有暴民頭子的女兒這個重要籌碼。
她設下局,就是爲了等赤燁夫婦上門,她等候了幾日,果然魚兒還是上鉤了。
“星河鳳飛!你們對赤赤做了什麼?”
赤燁怒不可遏。
他自己受多重的傷都不重要,可是赤赤,他最疼愛的妹妹,她們竟然把她變成了這副模樣。
“你是說我的‘狗’?”
星河鳳飛那張嬌美的臉上,綻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赤赤,就是她的狗。
她養了幾十年,最近終於變得溫馴一些,可以放出來咬人了。
看着赤燁痛苦的模樣,想着至親相殘,星河鳳飛愈發覺得暢快。
“你敢說赤赤是狗!你個歹毒的女人,我跟你拼了!”
赤燁氣得胸疼激烈起伏,傷口血水狂流。
“難道不是?對我而言,你們這些暴民都只是牛馬,隨意可以屠戮。她能當我的狗,至少比你們要好上許多。”
星河鳳飛笑得愈發歡快。
“你簡直就不是人。難怪你的男人不肯娶你,活該你當一輩子的老處女!”
赤燁咬牙切齒道。
星河鳳飛的事,在無極天並不是什麼秘密。
慕容九城不願意娶她,坊間傳聞,說是星河鳳飛性格無常,對方不敢娶她,戀上了其他女人。
這個消息,對於性情驕傲的慕容鳳飛而言,一直是她的心頭刺。
她失婚後,變得更加殘暴無常,有時候甚至連星河老祖都管不了她。
可礙於星河老祖的面子,一直沒人敢在她面前提起。
當着她的面直接諷刺,也只有赤燁一人罷了。
“你找死!”
星河鳳飛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上,
拿下他,記住要捉活的,我要把他煉化成我最得意的狗!”
星河鳳飛話音才落,赤赤的眼眸一紅,身形一快,掠到了赤燁的身前,十指如鉤,抓向赤燁的命門要害處。
“赤赤,你快醒醒,是哥哥不對,沒能好好保護你。你不能再被她操控。”
赤燁看着赤赤泯滅人性,下手毒辣的模樣,又急又難受。
他根本無法和赤赤動手。
可若是不還手,他今日必定被擒,很可能變成下一個赤赤。
他不敢想象,自己若是也成了赤赤這副模樣,對自己的至親至愛下手,會是怎麼一副模樣。
赤燁一個分身,肩上一道拳風掃過,頓時血肉淋漓。
赤赤下手毫無保留,四周還有大量的祥寧城的侍衛,赤燁已經被逼入一個死角,身後再無退路可言。
他深吸了一口氣,腦海中,是舞悅笑靨如花的模樣。
“舞兒,此生你我夫妻緣盡,來世但願你我還能相遇,再做夫妻。”
赤燁不願意落入星河鳳飛手中,成爲她的爪牙,他寧可自裁,也絕不允許將來自己對舞悅她們下手。
他擡起掌來,掌心凝力,正欲一掌擊碎自己的天靈蓋。
“好死不如賴活着,紅毛狒狒,你怎麼這麼想不開。”
赤燁擡手之際,忽覺得手上一麻。
再看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張符。
那符,才碰到赤燁的手臂,赤燁的手臂上就凝起了一層寒冰,瞬間就凝凍住了。
赤燁一驚,就聽到頭頂,一個戲謔的童音傳來。
就見一個長得粉嘟嘟的小白團子從城牆上跳了下來。
那小白團子看上去不過五六歲上下,穿着一件破舊的白色道袍,頭上綁了個丸子頭,插着一根木簪。
小道士長得很是粉嫩開愛,手短腳短,烏溜溜的眼珠子裡滿是精明。
“哪來的小鬼,你可知我是誰,這裡又是何處!?”
星河鳳飛美目一瞪,活見鬼似的指着小道士。
看着小道士的模樣,應該是城外來的。
這陣子,城中來了不少外來勢力。
看着小道士衣衫破舊的模樣,也不是什麼有來頭的人物。)書友們快關注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