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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孟肖肖得意離去的背影,花洛瑤無語,不過經這女人一鬧,她之前陰鬱的情緒也好了一些,又隨便吃了幾口,便準備上牀歇下,可是卻被夜清魂叫到他屋裡同他下棋,自從那日知道花洛瑤會下棋之後,夜清魂再也沒有找過她下棋,所以花洛瑤有些意外,以至於下棋時不專心第一局輸得很慘。
夜清魂垂眸,一邊撿棋盤上的棋子。一邊淡淡問道:“妹妹,有心事?”
“沒有啊!”花洛瑤訕訕一笑,搖頭否認。
“哈哈——”夜清魂妖媚的輕笑出聲,笑聲清悅,手伸過來,隔着桌子捏住了花洛瑤的下顎,看向花洛瑤的眸子裡滿是嘲弄:“看來妹妹真是被嚇着了呢!”手指在花洛瑤下顎摩挲了兩下:“是不是本座要負責呢?”
這樣的口氣,這樣的話語,讓花洛瑤想起了剛剛的事情,身子輕顫了一下,壓下心中驚懼,隨即嬌笑着向後靠了靠,躲開夜清魂的手:“呵呵……!好癢,好癢,哥哥壞死了,居然搔我癢癢!”
夜清魂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眸中暗光涌動,站起身邊往出走,邊命令道:“跟我來!”
花洛瑤感覺夜清魂今天的情緒很不對,陰晴不定的,心中有些驚懼,躊躇了許久咬了咬牙跟了過去。
夜市裡,夜清魂沉着臉走在前面,花洛瑤則驚疑不定的跟在他身後,由於夜清魂強大的氣場和生人勿進的表情,街上竟無一人敢靠近,路過之人也都是繞道走或是在遠處直直的注視二人。
掃視了一眼遠遠觀望的衆人,夜清魂皺了皺眉,拉過身後的花洛瑤,在旁邊賣圍帽的攤子拿了個圍帽扣在了花洛瑤頭上。
天本就黑,頭上又扣了個圍帽。雖然四處點着燈籠,花洛瑤還是看不清外面的景緻,時而掀開圍帽前的輕紗,眼睛骨碌碌地向外看。而後在夜清魂冷冷的目光中不甘的放下輕紗。
經過一間頗爲氣派的首飾店時,花洛瑤被夜清魂拉了進去,兩人進入店鋪,老闆見二人穿着華麗,便熱情地向他們介紹,可是夜清魂只是瞟了一眼,說道:“這店裡難道就只有這些垃圾?”
老闆的臉頓時漲紅了,從後面鎖着的櫃子裡拿出了個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只見盒子裡放着一隻血玉鐲。通體豔紅,上面清晰可見如血管般延伸的詭異紋路。
拿起盒子中的玉鐲,夜清魂打量了一眼,魅笑着說:“這個垃圾還不錯!”
他這句話成功的讓準備張口誇讚自家寶寶的店老闆閉嘴,臉色發黑。但夜清魂這種態度也讓他不敢得罪,生怕是什麼大人物。
“多少銀子?”夜清魂瞟了一眼店老闆問道。
店老闆黑着的臉立馬放晴,臉上堆起笑:“公子,這是本店的鎮店之寶,若是公子誠心買,只要五千兩銀子。”
將一張銀票拋給老闆,夜清魂拉着花洛瑤出了店鋪。
看着夜清魂付銀票。花洛瑤圍帽下的眼睛眨了眨。她還以爲魔頭買東西不用付錢呢!就剛剛那瘦巴巴的老頭一掌就能解決了。這時夜清魂瞟了她一眼,花洛瑤縮了縮脖子,難道隔着輕紗他也能看到自己一臉歪歪的表情?低下頭再不敢放肆。
突然手腕一涼,花洛瑤擡手一看,剛剛那血玉鐲正戴在她的手上,嫣紅的鐲子在街燈的光暈下紅的滲人。
擡起花洛瑤的手腕。白皙的手腕和血紅的玉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上去詭異而華美,夜清魂滿意的點了點頭,命令道:“以後不可以摘下來!”
花洛瑤看着鐲子上如血管般恐怖的紋路,皺了皺眉。按理說她一個學醫的不該怕這些,可是想起血玉的形成方式心裡就毛毛的,據說血玉是從死人嘴裡摳出來的,因爲被死人的血養着所以纔會形成血管般的紋路或紅斑。
花洛瑤抖了一抖,顫聲說道:“哥哥,我可不可以不……”
話還沒說完就被夜清魂的一個冷冷的眼刀打斷。
縮了縮脖子,花洛瑤訕訕的閉嘴。
兩人沉默不語走了良久,夜清魂突然妖異一笑道:“摘下來本座就殺了你!”
“可是哥哥,這個好可怕啊!”看着玉鐲,花洛瑤滿臉糾結,如果帶着這東西她一定噩夢連連,但不戴卻會死,這是什麼事啊!
“比死還可怕嗎?”夜清魂不耐煩的說道。
花洛瑤閉嘴,可是手腕處的點點涼意,卻讓她感到半個身子涼颼颼的。
兩人又逛了一會便回了客棧,夜清魂邪笑着,丟下一句:“那鐲子是爲你壓驚的,本座說了要負責的!”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看了一眼被夜清魂關上的房門,花洛瑤忙手忙腳亂的把玉鐲摘下來丟在桌子上,看着那令人膽寒的紋路,皺了皺眉,最後用帕子蓋上了才安心。
經過今天她對夜清魂的瞭解又上升了一個層面。初見他時,花洛瑤認爲他是長相妖魅卻心狠手辣的妖孽。見過幾次後,花洛瑤覺得他是個變tai。今天花洛瑤終於知道了,夜清魂不是妖孽,也不是變tai,他就一精神病!忽冷忽熱,喜怒無常,讓人完全摸不清狀況!
——第二日,轎子剛行走不久,孟肖肖便看到了花洛瑤手腕上的玉鐲,不禁親暱的拉起花洛瑤的手仔細觀看:“妹妹這鐲子真漂亮,以前怎麼沒見你戴過?”
看着拉着她的手觀看玉鐲的孟肖肖。花洛瑤眸中劃過一絲狡黠,笑吟吟的炫耀道:“是哥哥給買的哦!”
孟肖肖聽了花洛瑤的話,心中氣惱,清魂竟給這賤女人買這麼貴重的禮物卻忘了她,不禁咬牙,不過當想起花洛瑤昨天吃了‘醉香移夢’心情平復了下來,嬌嗔的嘟起嘴,看向夜清魂說道:“清魂你出去逛街竟然不帶上我?”
“太晚了,你歇下了!”夜清魂垂眸,淡淡的說道。
輕飄飄的話成功讓孟肖肖閉嘴。
花洛瑤挑了挑眉,她記得她和夜清魂可是酉時末出的客棧,難道孟肖肖睡得這麼早?
說了那麼一句,夜驚魂便不再說話,閉目歪在一邊小憩。
這事也算是掀過去了,接下來轎子裡無人再說話,只有花洛瑤偶爾瞟一眼身邊的孟肖肖,眸中滿是看好戲的神情。
半個時辰後,花洛瑤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只見這時孟消消站起身撲到了夜清魂身上,死死的抱着他,口中不斷地叫着:“清魂我愛你,真的我愛你!”
不管夜清魂對這個孟肖肖愛不愛,但是不得不說,他對這個女人沒有防備!如果是別人恐怕沒近他身就已經被弄死了。
就在這時,孟肖肖突然舉起了右手,手中赫然是一根銀針,高高的舉起手,向夜清魂的咽喉刺去。
就在孟肖肖出手的同時,花落搖手中的銀針也同時射出。
夜驚魂擡手製住孟肖肖的手,眸子冷冷地看向花洛瑤,卻突然感覺收周身一麻向身後的躺椅上倒去。
這麼容易就得手了,花洛瑤有些意外,她嫵媚一笑,慢悠悠的擡手在夜清魂的麻穴上又補了一針,嘟着嘴看向夜清魂說:“哥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不動了呢!”語氣裡沒有焦急只有幸災樂禍。
夜驚魂眸中滿是暴虐,聲音極致陰寒:“你什麼時候回覆記憶的?”
花洛瑤沒想到他會問這件事,微微一愣,瞟了一眼趴在地上神情呆滯的孟肖肖,如實說道:“這要感謝孟女俠了,若不是因爲被她推了一下,磕破頭,刺激了腦中神經,我也不會這麼快恢復記憶。”
夜驚魂妖異一笑,挑眉問道:“那瑤兒現在是想幹什麼?”
“噓~!”花洛瑤食指放在脣邊,輕聲說:“小點聲,別讓外面的女奴聽見。”說着又取出了一根銀針,向夜清魂的啞穴刺去:“這樣就安全多了!”
做完這一切,花洛瑤俯視着歪在椅子上的夜清魂,笑嘻嘻的道:“哥哥好笨哦!我用一樣的招數,竟然制服了你兩次呢!上次在醉緣客棧裡是我大意了纔會被人暗算,失了殺你的機會,這次你就沒那麼幸運了!”聲音陡然變得嫵媚:“夜教主還記得我們的那個賭嗎?這次看來是我贏了哦!”
話音剛落,花洛瑤手中突然多了個匕首,說是匕首未免也牽強一些,事實上那只是餐桌上切牛肉的小刀子而已,在普通人眼裡毫無危險性,但是在花洛瑤手裡想殺人綽綽有餘。
花洛瑤眸中寒光一閃,手中的匕首凌厲的向夜清魂咽喉處刺去,可卻將刺進咽喉時猛然停住,在脖頸處上劃出一條清淺的血痕。
花洛瑤懊惱的低咒一聲,看着夜驚魂依舊平靜的眸子,她竟然下不了手,腦中會浮現他和妹妹相處的片段,還有那天在飄蹤林裡他救自己的情形。
暗恨自己心太軟,花洛瑤丟掉手中的匕首,頹廢的說:“謝謝,葉教主幾日來對妹妹的照顧,我們的賭也結束了,希望夜教主能記得我們的約定。”
花洛瑤知道今天這麼做,以後一定會後悔,閉了閉眼,正欲要走時,看到了地上神色呆滯的孟肖肖,微微一笑,把她拎了起來,拿起一旁的茶水向她臉上一潑,孟肖肖瞬間清醒了過來,不過她還是不能動彈,還沒有回過神來“啪!啪!”兩聲就感覺臉上一片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