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花紫陌焦急的大喊一聲:“都別打了!姐和他們兩個吃了‘離心劫’如果他們其中一人死了姐便也逃不過!”
聽了花紫陌的話,夜清魂瞬間沒了剛剛的唯我獨尊,看着花洛瑤蒼白的臉色,整個人慌了:“住手!你們給本座住手!快去,快,把秦棟給本座找來!”
而後指着受傷的藍沁:“找人給他治傷,別讓他死了……別讓他死了!”
說完,抱着花洛瑤,便腳步慌亂的進了木屋。
花紫陌閉了閉眼,舒了口氣,虧姐姐想的出來,只打了個手勢,也太信得過她們姐弟之間的默契了吧!還好他反應快。看剛剛夜清魂的樣子,他不會對姐姐怎樣,這點也讓他放心不少,只要人沒事其他的便重長計議。
夜清魂抱着花洛瑤了木屋後,隨即藍沁也被擡了進來放在了一旁的榻上。如果夜清魂沒有慌,他一定會現,花洛瑤這次演的太過了,因爲藍沁現在看上去比花洛瑤精神多了。
除了花紫陌,現在所有人都是滿心焦灼的看着木屋方向,雲禹落更甚,他想去看花洛瑤卻被黑衣人圍着動彈不得,只能仰首擔憂自責的望向木屋。
很快,秦棟被修奕帶了過來,急急的進了木屋。
看着屋裡的兩個病人,秦棟犯了難:“這……”
一陣冷意襲來,秦棟的身子顫了顫。
“傻戳在那裡,想死嗎?還不過來給瑤兒看看!”夜清魂眸光凜冽的掃向秦棟,聲音帶着狂暴的殺氣。花洛瑤則躺在牀上,頭枕在他腿上。
“是!”秦棟急忙走過去,認真的爲花洛瑤把起脈來,隨即眉頭蹙了起來。
見秦棟的表情,夜清魂表面平靜心中已是焦灼不堪,語氣因此也變得更加暴虐:“說!她到底怎麼了!”
秦棟抖如篩糠,臉上疑惑而恐懼:“脈象紊亂卻查不出任何不對。屬下,屬下無能!主上否告知生了什麼事?”
夜清魂看着花洛瑤眸子慌亂的閃了一下,隨即答道:“說是吃了一種叫做‘離心劫’的藥,三個人一同吃下。其他兩人有事,她就會……”
說道這裡夜清魂好似想到了什麼,指着另一面的藍沁,急急的道:“快去給他看看!”
“是!”秦棟又急急去給藍沁治傷,良久,他抱拳回道:“主上,他也沒什麼大礙,修養個些時日便無大礙了。”
他纔不關心那男人怎麼樣了,要不是因爲他的性命關乎於瑤兒的生死,他恨不得這男人死!知道藍沁沒事。夜清魂逼視着秦棟,冷冷的道:“他既然沒事,瑤兒怎麼還沒有醒?”
秦棟微微的弓着身子,恭敬答道:“聽主上剛剛的描述,宮主吃的像是巫藥。而且宮主還是控藥之人,所以自然會嚴重一些。主上放心,宮主並無生命之憂!”
其實秦棟也是不太瞭解,他只是爲了小命胡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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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了地,夜清魂笑着輕撫花洛瑤的臉,淡淡道:“本座現在帶她走,應該沒事吧?”
“是!”秦棟謙卑的供着身子答道。如果他現在的樣子讓各門派衆人看到。一定不敢確定他是那個眼高於頂的秦神醫。
將花洛瑤抱起,夜清魂看向藍沁,冷笑:“你現在牽扯着瑤兒的性命,既然愛她,你知道你該怎麼做吧!”
“爲了瑤兒我會保住我這條命的!”藍沁點了點頭,雖說在回答夜清魂。眼睛卻死死的的注視這花洛瑤,滿是擔憂。他不知道瑤兒什麼時候給自己吃了那‘離心劫’但是爲了瑤兒他會萬分珍惜自己這條性命。
藍沁緊盯着花洛瑤的目光讓夜清魂不悅:“收回你噁心的目光,那會讓本座覺得挖下你的眼睛,你好像也死不了!”
這男人沒想到佔有慾也是這麼強,而且很幼稚。藍沁躺在榻上注視這夜清魂。嘲諷的一笑:“你知她不光在我眼裡,還在我心裡!”
“是啊!從此以後你也只能想想而已!”夜清魂嘲諷的留下一句,便抱着花洛瑤離開了屋子。
屋外之人看到夜清魂抱着花洛瑤從木屋出來,不覺向兩人身邊涌去,那架勢就連黑衣人好似都阻止不了。
打了個響指,女奴們擡着轎子便落到了木屋旁,夜清魂上了轎子便瞬間離開了,而後赤煞和修奕也帶着黑衣人消失在了此地。
穆蘭兒幾人想要追出去,卻被花紫陌攔住了。
“紫陌,爲什麼不讓我追,最起碼能知道他把洛瑤帶到哪裡去吧?”穆蘭兒一臉的質問,黑着臉逼視着花紫陌。
幾人也是紛紛點頭,認爲穆蘭兒說的對。
花紫陌怒吼了回去:“姐姐之所以那麼痛快的跟夜清魂走,還不是爲了我們,你現在卻跑去送死,你對得起她嗎?”
他也想救姐姐,是他卻知道姐姐的想法,因爲她知道夜清魂不會把她怎樣,所以找了一個損失最小的方法而已。因爲他知道!姐姐現在最希望他做的便是保護好這些她在意的人。
被花紫陌這樣一吼,幾人沒了言語,原來他們只是洛瑤的弱點。
“聖子大人說的對,大家不要辜負了宮主的心意,現在首要的便是保重自己。”空無大師滿臉和善的站在花紫陌身側與幾人道:“看夜清魂的樣子像是對宮主有情,所以宮主即使到了噬魂教也不會受到虧待,各位放心!”
是啊!夜清魂那樣是像是對洛瑤有情,而且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衆人面面相覷,之後看向一身大紅垂眸不語的雲禹落,一臉的憐憫和同情。
雲禹落咬了咬脣,慘然一笑:“你們別這樣看着我,我不覺得我憐,只要瑤兒安好就好,我會等她回來!”
”我去看看藍沁。“朝着衆人微微頷首,便向木屋走去,他真的沒想藍沁竟然能救自己,藍沁是多麼的討厭他,他清楚的很,而剛剛他不惜性命的救自己也是因爲他太愛瑤兒。
——弒魔教,夜清魂寢宮裡。
夜清魂注視着還沒有轉醒的花洛瑤,她穿嫁衣的樣子真的很美,美得讓人心顫,怪不得那兩個男人爲你如此。眸子隨之暗了暗,脣慢慢的附了過去。
恰在此時,花洛瑤睫羽輕顫,像是馬上便要醒過來。
夜清魂眼神不覺有些慌亂,猛地直起身子,就像剛剛什麼也沒生一般,臉上瞬時恢復了邪魅的表情。
其實花洛瑤一早就醒了,只是因爲夜清魂在這裡,所以她才故意裝作沒有醒過來,若不是剛剛夜清魂的舉動她還是不想醒。
裝模作樣的揉了揉額頭,花洛瑤睜看眼,坐起身看着夜清魂,跟這個人她真的沒什麼話說,所以她沉默。
而夜清魂也沒有說什麼,站起身開始脫衣服。
他這個舉動讓花洛瑤忐忑了起來,一臉戒備的往身後蹭了蹭:“你脫衣服做什麼?”
“睡覺!”衣服放到一邊,夜清魂瞟了花洛瑤一眼,面無表情的上牀。
花洛瑤順着窗戶望向窗外,看着月牙的位置,已經過了子時了,卻是該睡覺的時辰了。
“那,那你睡吧!我去隔壁。”隔壁是她住的那間屋子。花洛瑤從牀尾繞下了牀,忐忑的向着隔壁走去。
“啊——”突然被一股內力拉回,花洛瑤再次回過神來,整個人已經趴在了夜清魂的身上,兩個人的距離近得就算花洛瑤向後仰着腦袋,鳳冠上的珠簾也能碰觸道夜清魂的臉。
夜清魂一手摟着花洛瑤的腰,一手強橫的扳着她的臉,眼睛逼視着她的眸子,霸道的問:“本座雖然總是威脅你,但沒有一次真正的傷害到你,瑤兒爲什麼這麼怕我?”
因爲他的問話,花洛瑤一愣,是啊!沒有傷害到自己,突然她又覺得不對,開口反擊道:“那是因爲我聰明,所以才次次都能躲過!”
“你倒是蠻自信!”這時,夜清魂臉上閃過不自然,如觸電般將花洛瑤推開,好似掩飾什麼般冷冷說道:“這次你違背了與我的承諾,所以從今以後本座在不許你離開這弒魔教,而你的身份從此便是女奴。”
花洛瑤不語,她有拒絕的權利嗎?女奴就女奴,但是指望自己去擡轎子,或者有什麼曖*昧的要求絕對沒門!
這時候,夜清魂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坐了起來,“撕拉”一聲扯開花洛瑤的衣領。
花洛瑤心知他是要檢查那守宮砂,心下一跳,只祈禱之前自己刺上去的能瞞過他。
是往往怕什麼來什麼,在看到夜清魂陡然轉冷的臉時,花洛瑤便知此事已敗露了。
夜清魂身子猛地一翻,便將花洛瑤壓在了身下,周身上下透着殘暴的殺意:“說!是誰?”
自己明明做的畫上去的和他之前的一模一樣,爲什麼他能一眼便看出來?花洛瑤怎麼也想不明白。
像是看出了花洛瑤的疑惑,夜清魂瞄了一眼她胸口的烈火圖騰,撫着她的頂,陰森的道:“瑤兒,這次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你沒有現嗎?原來那魂字是缺一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