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花洛瑤手中的雪球掉在了地上,她整個人也跌坐在了牀上,好似失去理智般撕扯着自己的衣衫,眼神迷濛中帶着嫵媚,輕啓朱脣,聲音中帶着誘惑:“我要……要……給我……”
“吼——”雖只是幾個字卻讓賈宗之血液沸騰,腦中的某根弦“騰”的一聲斷裂,此時什麼也顧不得,直勾勾的盯着花洛瑤白嫩的雙肩,焦急的撲了上去,就在剛碰到花洛瑤的一剎那,整個人一僵,隨即便向着花洛瑤壓了過去。
花洛瑤喘着粗氣,一腳將賈宗之踹開,嘴角挑起,看來這肉文她也沒白看,還是學了些有用的東西!
倒地之時,賈宗之瞪大了眼睛直直的注視着花洛瑤,一臉的難以置信,這女人怎麼可能還是沒事,爲什麼她沒有失控變得放&蕩。
好似看出了賈宗之的驚訝,花洛瑤一臉的嘲笑,道:“也許是你長得太令人噁心,就算我想撲男人都下不了手呢!”
因爲花洛瑤的話,賈宗之胸中滿是怒火,眼神狠狠的注視着花洛瑤,就像要將人生吞活剝一般,但身體卻僵硬的沒有一絲力氣,突然,他注意到了花洛瑤流血的手,冷笑:“既然那麼厲害,宮主爲何要攥着銀針,讓痛感來讓自己清醒。”
花洛瑤感覺身體裡好像有火在燒,她必須要離開這裡,她可保不準如果真的失控不對這噁心的男人怎麼樣。沒有理會地上的賈宗之,她丟掉手上的銀針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所謂的媚&藥,便是讓人生理和神經方面變得興奮的藥,生理上讓荷爾蒙分泌加劇,讓人產生xing衝動,同時又能起到麻痹人神經減弱意志的作用,藥物起效會讓人心率加速,周身宛如火燒,只有與異性交合纔會使藥力慢慢散去。
但。不是說非要交合纔會使藥力散去,只要讓周身血液的流淌速度放緩,藥力也能被控制而慢慢消逝。對,降低身體溫度能讓血液放緩。
想着花洛瑤腳步趔趄的向花園的蓮池方向跑去
。她此時感覺自己已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了,如果現在出現一個男人她很懷疑自己會直接將其撲倒。
廢了周身的力氣,花洛瑤終於來到了蓮池,衣衫已經被汗水全部浸溼,顯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額前髮絲被汗水粘膩的貼在臉上,正在她要跳下蓮池的時候,身體被一個顫抖的手臂抱住了。
“師父,不要……”雲禹落聲音顫抖,像是在恐懼着什麼。
花洛瑤閉了閉眼。難道今天她註定了不是被撲倒,就是撲倒別人嗎?丫的!這還有完沒完,老天這是在玩她麼?用盡了身上最後一絲力氣推開雲禹落,她也同時也跌坐在了地上,咬牙看着不知所措的雲禹落:“走。離我遠點!”
被花洛瑤怒吼,雲禹落臉上的神情有些受傷,但是更多的卻是擔憂,一臉的小心翼翼:“師父,你怎麼了?”
剛剛他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便出來看看,卻見師父腳步虛浮的跑出了院子,師父的異樣。讓他心驚,連外衣都沒有穿就追了出來,追到這裡卻見師父要往荷花池裡跳,所以他心慌了……
心劇烈的悸動,好似要用口中跳出來一般,花洛瑤捂着心口。心知她不解釋這死心眼是不會走的,大口的喘着粗氣,艱難的道:“我…中了媚&藥,沒事……你快離開這裡。”
聽了她的話,雲禹落反而更加憂慮。眸子閃了閃,一臉心疼的跑到了花洛瑤身邊,一手環住她的肩頭,一手拉起她的手腕便要把脈:“師父,媚&藥是很厲害的毒嗎?我來看看,一定會有辦法的!”
“轟——!”花洛瑤剛剛已是忍耐到了極限,這樣的碰觸使她僅有的一點意志瞬間崩塌,雲禹落身上好聞的氣息瀰漫在鼻端,猛然抓住雲禹落的胳膊用力一拉,花洛瑤便壓在了他的身上,雙手便撐在身側,那雙因藥力而變得血紅的眸子俯視着他,此時的花洛瑤緋紅的面頰,血玉般的雙瞳,竟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妖媚。
突如其來的動作,雲禹落眸光閃了閃,有些慌亂,當看到身上的花洛瑤時,變得呆滯而癡迷。
“好熱……”身體的灼燒感讓花洛瑤無法忍受,“撕拉”她不住的撕扯着身上的衣衫,當一片片碎布飄落時,那嫣紅的肌膚,細長的鎖骨,圓潤的雙肩隨之也暴露在了空氣中
。
看着這樣撩人的場景,雲禹落直直的注視這花洛瑤,這是她的師父,也是深愛的女子,此時就好似中媚&藥的是他一般,身體裡有一團火,胸中彷彿有面鼓在敲“咚!咚!咚!”手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摸上了那白膩的肌膚。
“撕拉——”好似覺得還不夠,花洛瑤開始撕扯雲禹落的衣衫,直到貼上那白皙勻稱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時,才滿足的輕吟出聲。身體壓下,脣猛然附上了那雙淡粉色的雙脣,輕舔輾轉。
此時雲禹落臉上已不見一絲單純,而是霸道中帶着強烈的佔有慾,眸光暗了暗,手臂收緊,手掌在那滑膩的肌膚上不停的遊走,擒住那作亂的脣舌生澀的迴應,胡亂啃咬吸吮。
“嗯……”隨着一聲痛苦而歡愉的呻&吟,在這薄薄的青霧浮的蓮池邊,花洛瑤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脫變……
皎皎月光下,芙蓉池畔,一雙癡纏的身影,滿園旖旎,春色無邊……
——與此同時,藍沁練功迴轉,落入院中,看到花洛瑤房間敞開的房門時,他心下一跳,陡然驚恐慌亂了起來,腳下運起輕功躍入屋內。
當他進入屋子時,只見雪球在一個黑衣人身上不停的啃咬抓撓就像瘋了一般,黑衣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可藍沁找遍了整間屋子,卻並沒看到花洛瑤的身影,這讓他更加驚慌,又把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找了一遍還是沒有。
藍沁倏地看向地上的黑衣人,當他看到那人竟是賈宗之時,胸中滿是後悔,今天就不該一念之仁放過這混蛋!他狹長妖冶的眸子裡蓄滿森森殺氣,手中的鞭子一甩纏住了賈宗之的脖子:“說!瑤兒人呢?”
賈宗之嘲諷一笑,由於他的臉被雪球抓得血肉模糊,所以這一笑分外噁心:“沒想到這女人這麼浪,跟夜清魂有一腿不算,竟還讓自己的徒弟死心塌地,你睡過她沒有?師徒亂&倫的感覺怎樣?”
“你找死!”藍沁手中的鞭子又收緊了幾分,賈宗之被勒得面色逐漸發紫,藍沁手裡陡然多了幾把飛刀,笑容也隨之變得殘忍:“還不想說嘛?也好?我一直好奇……這些飛刀插在肉裡卻不讓人死去是什麼樣子,不如我們試試?”
隨着話落,藍沁鬆了鬆鞭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多想要了這個男人的命,可是他現在更想知道瑤兒的下落,所以他忍……
賈宗之卻好似並不害怕,反而注視着藍沁,眼中滿是嫉妒,冷笑道:“她剛剛吃完我的媚&藥便跑了出去,現在不知在跟哪個野男人野合,哈哈哈——”
知道花洛瑤沒事,藍沁心中提着的石頭落了地,但知道她中了藥,一股寒意卻在周身蔓延,不等收回手中的鞭子便往外跑
。
直把賈宗之拖出還幾米鞭子才離開他的脖頸,金屬的鞭身帶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而此時他已經奄奄一息,有動彈不得,簡直生不如死!
藍沁找遍了半個青峰山,終於在荷花池畔他看到了那兩條赤裸糾纏的身影。眼前一陣發黑,身子一晃,他扶住了一旁的石柱,這一瞬間,他想上前殺了與她糾纏的那個男人,可是他不能,因爲那是她在意的人。眼前一片模糊,緊攥的拳頭指甲掐進肉裡“嗒嗒”的流着血。
良久,藍沁閉了閉眼,回身腳步虛浮的往回走,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長顯得格外落寞。當他回到院中看到花洛瑤屋子時,眸中滿是凜冽的殺意。
走進屋子,如地獄閻羅般俯視地上的賈宗之,嘴角挑起的妖冶的笑,笑容中帶着如狂風暴雨般殘暴的殺意。
看到這樣的藍沁,已經奄奄一息的賈宗之好似預知到了危險,他瞪大了雙眼,顫抖着道:“這是她的屋子,你不能在這裡殺我!”
“謝謝你的提醒!”冷笑一聲,藍沁抓着她的領子就往外拖,在門外運起輕功想後山掠去。下午,她就是因爲瑤兒放過這個混蛋一次,也讓自己付出了最大的代價,現在就算這混蛋死,也解不了他心頭之恨!
賈宗之被他這樣提着,脖頸的傷口被衣領勒着喘不過氣來難過至極,卻直挺挺的動彈不得,心知自己今日大難臨頭。
藍沁把賈宗之帶到後山的斷崖,將人丟在地上,他癲狂而笑。“哈哈哈——”
賈宗之驚恐的注視着藍沁癲狂的樣子,驚訝的發現他竟然不是在笑,而是在哭又像是在自嘲,那張雌雄莫辯的臉上滿是淚痕。隨即賈宗之也狂笑了起來:“哈哈哈——你真可悲,你竟然在上自己的師父!還好你們沒成,不然便是令江湖之人嗤笑的不倫之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