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錦燭有些心慌,原來睿子都說的蜜餞居然是她!?
她哪裡像蜜餞了?
隨即想到什麼,還沒反應過來,脣就被睿子都的脣給覆蓋住了。
念錦燭掙扎,睿子都不讓,霸道的將舌頭深入了念錦燭的嘴裡,貪婪的吸允着念錦燭嘴裡的芳香。
果然是最好吃的蜜餞,一下子就緩解了睿子都嘴裡的苦澀。
這邊,睿子都是享受了,卻苦了念錦燭。
念錦燭嘴裡現在全是苦澀的味道,苦的念錦燭直皺眉頭。
念錦燭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煎的藥居然會這麼苦澀,也真是難爲了睿子都沒有皺一下眉頭,還與自己周旋了這許久。
但睿子都嘴裡苦,怎麼就能用她來當蜜餞呢?
這不是把自己的享受建立在別人的苦澀之上嗎?
真是太不應該了!
可念錦燭卻無力反抗,畢竟睿子都一個大男人以這樣的方式抱着她,吻着她,念錦燭實在無處着力,只得兩隻小手死死的抓住睿子都胸前的衣服,這樣纔不至於讓自己無處着力。
感受着睿子都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睿子都心中歡喜,嘴邊盡是得意的笑容,還不忘吻着念錦燭,直把念錦燭吻的天昏地暗,找不着北。
終於,睿子都享受完畢,嘴裡的苦澀一掃而光,滿滿的就是念錦燭嘴裡的香甜,而念錦燭,則是嘴中苦澀不已,心中有些埋怨睿子都,居然這麼對她。
看來平日裡她對他還是太過溫柔了些,不然睿子都怎會這般不顧她的意願,強行餵給她苦澀?
氣嘟嘟着一張小臉,臉上透着紅潤,煞是好看。
“娘子,不要生氣了,爲夫會補償你的。”
“哼。”
念錦燭此時不想搭理睿子都,但這模樣與神態,卻是像極了一個小女人,那是隻有小女人才會有的姿態,念錦燭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現在的模樣,究竟是有多麼的誘人。
還好沒有外人在,只有睿子都在,否則人家肯定已經開始垂涎念錦燭的美貌了。
緊緊抱着念錦燭,睿子都又低下頭蜻蜓點水般的啄了一下念錦燭的額頭,道:“爲夫我這是在幫你呢。”
“幫我什麼?”
見念錦燭開始搭理他,睿子都很高興,心情雀躍,然後說道:“你看看,雖然你現在沒有得瘟疫,但總要預防瘟疫不是?藥香郡所有的百姓都要喝藥,你雖然是大夫,但你也不例外啊。”
“如今藥你只熬了一碗,被我喝了,那怎麼着你也得嚐個鮮不是?我可不忍心你再跑去熬一碗湯藥。”
睿子都說着說着,竟有一種可憐兮兮的既視感,看的念錦燭是哭笑不得,心中十分無奈。
她倒是不曾想,睿子都還有這樣的一面,真是的,讓她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念錦燭此刻繼續不想搭理睿子都,都是些什麼歪理啊,沒有一句是正確的。
所以念錦燭不想理會睿子都,就讓他現在自生自滅去吧。
但睿子都又怎麼會允許念錦燭不理會自己呢?當即就討好的說道:“娘子若是生氣,不如吻回來?爲夫絕不反抗。”
一句話,說的信誓旦旦,卻讓念錦燭有些羞紅了臉。
讓她主動去吻睿子都?不是吧……
她好像還沒有主動去吻過睿子都吧?都是睿子都主動來吻她的。
一想到要讓她主動抱着睿子都吻上去,那場景念錦燭是想都不敢想,簡直是太羞澀了。
當即就橫了睿子都一眼,道:“沒門。”
這一下,可讓睿子都樂了,將念錦燭扶起來,兩人都靠坐在牀榻上,考試了你儂我儂,互相依偎着說話。
睿子都也通過自己的不懈努力,終於讓念錦燭恢復了常態,不再對他愛答不理,甚至是他再一次偷香成功,惹得念錦燭臉紅不已,睿子都則是心癢癢不已。
藥香郡的瘟疫很快得到了控制,百姓們也差不多都醫治好了,只有少數幾個病患,因爲得病時間太長,皮膚潰爛的已經有些不成樣子了,所以治療的時間會多花上一點。
不管如何,瘟疫是控制住了,藥香郡所有的百姓都爲念錦燭叫好,感謝念錦燭爲他們把這該死的瘟疫給治好了。 而京城,這一消息也很快傳開了,當即龍顏大悅,京城裡的百姓們則是更加愛戴念錦燭了,紛紛爲妙手西施叫好,錦繡醫館的生意也是如日中天,小桃也歡喜異常,勵志一定要多與念錦燭學習,好早
日繼承念錦燭的衣鉢。
“這是最後一晚湯藥了,你喝完就能全好了。”
這日,念錦燭端着最後一晚湯藥來到了睿子都的面前,而睿子都的手臂上,也只剩指甲蓋大小的傷疤了,那是皮膚潰爛後留下的。
等這碗藥喝完之後,第二天一早,這傷疤應該就能消失了。
這段時間睿子都的藥,全都是念錦燭親力親爲煎熬的呃,從來不假借他人之手,這一點郡官也是看在眼裡的,當下對念錦燭的印象又上升了一些。
念錦燭倒也是他見過最與衆不同的女子了。
而在郡官得知睿子都的瘟疫已經快好了的時候,也是好好兒的謝天謝地了一番。
“錦燭,辛苦你了,每日都爲我親力親爲的煎藥。”
念錦燭笑了笑,道:“不辛苦。”
之後等睿子都喝完藥之後,念錦燭居然主動吻了上去。
這也是這幾天來兩人形成的一個默契。
自從第一日睿子都喝藥,將念錦燭的脣當做蜜餞了之後,幾乎每日喝完藥,睿子都都要吻一吻念錦燭。
此後,念錦燭似乎也是形成了一衆習慣,若是睿子都忘記吻她了,她還會主動送上一吻給睿子都,對此睿子都覺得很滿意。
或許這就叫做有苦同享吧。
深吻過後,睿子都的嘴裡不再苦澀,念錦燭嘴裡雖苦澀,但眼底裡也是滿滿的笑意與甜蜜,每次吻完,念錦燭都會控制不住的臉紅起來。
這一幕,每每讓睿子都看到,都心癢難耐,但每次都忍住了。
如今已經是最後一次喝藥了,這藥喝下去,也就代表他的瘟疫被徹底治好了。
心中的癢,不再壓制,睿子都一個翻身,將念錦燭狠狠地壓在了身下。
“睿子都,你……”
感受着與平日裡不同的睿子都,念錦燭的臉燙的可怕,嘴裡不確定的問着。
念錦燭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睿子都,眼神太過火熱,身體太過滾燙,關鍵是,還讓她心裡產生了一種很強大的悸動感,這種感覺,好似隨時都要呼之欲出。
“錦燭,可以嗎?”
低沉沙啞的聲音自頭頂傳來,看着睿子都的模樣,還有那忍得好辛苦的模樣,念錦燭就算再傻,也知道睿子都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紅着臉,念錦燭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