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焱立馬點頭：“行，咱們今天就回家，我給成侯打個電話。”
白芷去辦出院手續，楚焱則和東方穆在病房裡收拾東西。
剛拿到出院清單，這一轉身便被人給攔了。
“你們是？”一個男人，四十出頭。一個女人，二十五六。
男人從懷裡掏出證件，“我是J市警廳的刑偵隊長，趙雨。關於這次聚元街酒吧事件，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白芷將出院清單塞時包裡，微笑着應：“回病房說吧。”
男人皺眉，似乎並不想跟她回病房。
“就在這裡問題，幾句話而已。”男人堅持道。
白芷搖頭：“我只會在病房裡回答你的問題，來不來隨你。”說完轉身就走了。
女警朝趙雨問：“趙隊長，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去唄！”他們心裡都很清楚，進了那間病房，談話不能錄音，手機不能拍照，只能做最簡單的筆錄。
女警面泛笑意：“那趕緊走吧，人都走遠了。”
“你興奮什麼？那男人一看就不是善類，你還是收起你的小心思。”趙雨不悅的掃了徒弟一眼。
女警紅了臉，扭捏道：“趙隊，你瞎說什麼呢，我可什麼心思都沒有。”
趙雨冷哼：“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總之一句話，不該招惹的人，不要去妄想。”
女警吐了吐舌頭，也不知師傅的話她有沒有聽進去。
病房裡，楚焱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白芷進來後跟他耳語了兩句。
楚焱擡眼看向半開的病房大門，低聲道：“他們過來了，一會咱們只要一口咬定之前的說法就行。”
談話很快就結束，趙雨和女警進來時挺神氣，出去時卻一臉頹喪。
什麼有用的話都沒問出來，依然是從前那套說辭。
“他們應該是對過話了。”女警朝趙雨道。
趙雨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還用你說？”
女警嘆了一氣：“趙隊，這事咱們怕是管不了，不如就移給特別組吧。”
趙雨今年四十歲，始終都是隊長的職務，想要進一步，怎麼就那麼難呢？
下個月會有表彰大會，再下個月會有幾個領導退休，到時空出來的位置，便要從他們這些隊長裡挑選有能力的擔任。
眼前這個案子是目前整個片區最大的案子，要是他能破了這個案子，升職的機會便會大大提升。
“再等等，我一定能找到線索的。”他希望這不是一起靈異案件，就算是靈異案件，他也希望裡面會有人爲的因素，如此一來，案子就不用全部轉交給特別組，他也能有份參加其中。
回H市的飛機上，楚焱問白芷：“那天在酒吧裡遇到的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白芷搖頭：“我也不知道，從沒見過，也沒聽說過。”
“他看起來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爲什麼願意幫我們？”
白芷捏着手杯的手緊了緊，錯開目光看着面前的屏幕：“許是看我們可憐吧。”
“是嗎？”
楚焱不信，要真是這樣，那人爲何只救了他們？眼睜睜看着其他人被惡鬼噬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