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現在能隨便移動嗎？”男人問。
白芷點頭：“當然能移動，又沒有做手術，只是紮了針而已。”
男人一聽這話，趕忙進去抱孩子。
白芷朝小景使了個眼色，小景會意，立時走到櫃檯後面寫了個單子。
“結下賬吧！”男人抱着孩子一出來，小景便迎上前，將賬單遞到了男人面前，並附了一張表格。
女人接過賬單和表格，迅速掃了一眼，面色微驚。
賬單上的價錢顯示三萬元。
這也沒用藥，又沒動手術，就紮了一下針，三萬塊？
女人和男人對視了一眼，沒說什麼，從錢包裡取出卡，遞到了小景的面前。
趁着小景刷卡的空檔，女人又將資料給填好了。
忙完這些時，時間剛好是十點半，保安又上來催了。
白芷脫下大褂，拿上揹包，朝小景道：“今天辛苦了，明天再收拾吧，先回去休息。”
小景趕忙搖頭：“不辛苦不辛苦。”她屁顛的跟在東方芷身後，“東方醫生，你是在哪個學校畢業的？”
白芷抿着嘴輕笑：“怎麼？是想和我攀校友嗎？”
小景立時擺手：“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你的針術實在太牛了，想知道是在哪個學校學的而已。”
白芷：“我在學校學的是西醫，針術是另外拜了師傅學的，和學校沒有關係。”
“原來如此，難怪我看不出來是哪個學校的路數呢。”小景對針灸術也十分着迷，幾乎去旁聽過所有醫科學院的鍼灸課。
不過她從沒見過誰的針法能有東方芷這麼好，從來沒有。
“我可以跟你學鍼灸嗎？”小景問了後又覺不妥，接着又道：“我可以不要工資，就當你的學徒，可以嗎？”
白芷淡笑：“你願意學我很樂意，以後我扎針時你就跟着學吧，有什麼不懂都可以問我。”有些能教，有些不能教，就看她的悟性如何了。
說話間一行人走出了白晶商場，身後燈火光明的大商場，漸漸隱去光芒。
那一對男女已經上了車，帶着孩子迅速離開。
白芷看着小景上了出租車後，也和姥爺回往住處。
“姥爺，你看清了白天打我的那人模樣嗎？”
東方穆搖頭：“沒有，那傢伙帶了面罩，就只看見一雙眼睛，什麼也沒看見。”
“這方正醫館，究竟想做什麼？爲什麼要對孩子們下手？”白芷百思不得其解。
東方穆冷哼道：“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不論是什麼原因，都逃不開一個利字。”
白芷腦間靈光一閃，驚聲道：“難不成是他們故意給孩子下毒，家長們就會帶孩子去治，醫院治不好，自然就會尋求中醫之道。於是他們又不一次治好，就這麼吊着，每一次的發病，都要往方正醫館送錢。”
東方穆點頭：“很有可能，究竟是什麼原因，恐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哦對了，芷兒，趕緊給楚焱回個電話吧，他找你一晚上了。”東方穆這纔想起楚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