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沐瀾厭惡施意如的時候,便看到她已經將那杯酒一飲而盡,接着便接着酒盞,朝窗口奔過去。
哐啷一聲,窗戶被打開,許遠驚了一下,發現施意如要跳樓,趕忙上去把人抱住了。
“姑娘這是要做什麼呀?”許遠一陣安慰,接着是施意如一陣哭泣。
沐瀾覺得沒看頭了,於是回到桌邊喝茶吃點心。
北宮良垣倒是悠閒,有着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從容。
沐瀾以爲旁邊哭幾聲就算了的,誰知道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很不舒服又強壓的聲音。
怎麼回事?
她好奇,又見北宮良垣嘴角掛着譏笑,便起身回頭朝那縫隙看過去。
哎呀,我的老天,當她看到許遠抱着施意如又是親又是抱又是摸的時候,差點就叫出來。
她是不懂男女之事,也無意弄明白,可是這個許遠也太大膽了,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吃人家豆腐?
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可是,施意如爲何一點都沒有推脫的意思,這古代的女子不都是要矜持得麼?
“想什麼呢?”北宮良垣倒是淡定,好像隔壁的聲音無傷大雅,“眉頭都快要連在一起了。”
他打趣地倒了茶,接着說道,“我就是往他們的酒裡多加了點東西助助興而已。”
原來如此。
沐瀾心裡腹誹,他也不怕被發現?
“施意如若是個好的,就不會跟着許遠上來,她肯定是認定了許遠的,想他應該就是唯一救她於水火的人,而許遠這人好色成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乾柴烈火,燒着起來也是早晚的事兒。”
北宮良垣說完,端着茶喝了起來,神色自然而淺淡,完全沒有因爲這手段不光彩而愧疚。
沐瀾竟也反駁不了,男女親事談起來本就費時間,今日這一面,怕是讓施意如更加急切地要嫁給許遠了。
隔壁的聲音毫無控制地想起來,先是施意如的呻吟聲,接着又是許遠討好的甜言蜜語,聽得沐瀾噁心得受不了了,起來便往那隔壁砰砰地踢了兩腳。
“差不多就行了呀,想歡好回家去。”
隔壁果然沒了聲音。
沐瀾這才得以清淨地喝幾口茶。
北宮良垣真是被她這直率的性子給都笑了,“人家正行周公之好,你這麼一喊,豈不是讓許遠從此不舉?”
“你懂得可真多,”沐瀾發現他倒是淡定,臉不紅心不跳地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現。
北宮良垣又是一笑,喝了口茶,一雙好看的雙眸就大喇喇地停在了沐瀾的臉上,天知道他有多想同她親近,只是她不懂他的心意,他如何能逾越半步。
好在隔壁停止了那瘋狂的聲音,沐瀾得已吃了頓安生飯。
回去後,沐瀾差人去施府,將施意如的行蹤透露給了唐玉溪。
唐玉溪這邊剛送走客人,伺候施克卿更衣。
“今日辛苦了,”施克卿知道唐玉溪應酬這些女客都是爲了家中的生意,心疼之餘,不由地將人摟入懷裡,一雙手不安分地她衣襟裡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