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了,沒有空間的幫助,她在這裡怎麼活得恣意瀟灑,怕是到時候比狗還要難了?
不行,再試一遍。
莊沐瀾拔出手鐲擺在面前,然後集中精神,隨便想了樣東西。
只見手鐲在桌子上輕輕震動,眨眼功夫,那東西就出現了。
莊沐瀾鬆了一口氣,同時又弄不懂,她爲什麼水變不出來,而其他東西又可以輕易地變出來呢。
正百思不得其解時,李木匠和他的小工過來驅蟲了。
莊沐瀾迎了出來,跟着李木匠學習驅蟲的辦法。
“啊!”一聲慘烈的尖叫從木屋的不遠處響了起來。
莊沐瀾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知道哪裡來的身聲音。
“糟了,”李木匠放下工具就往叫聲的地方跑過去了。
莊沐瀾這才明白那個小工不見了。
不好,怕是出事了。
莊沐瀾連忙追了過去,她看到李木匠拿着一條木棍拼命地往地上砸,而且一下比一下重,隨後,他丟掉木棍,從地上撿起一條東西來。
是死蛇!
“別扔,”莊沐瀾連忙開口制止了李木匠,跑近了一看,小工已經昏迷不醒,而他的腳踝已經留下了兩個血印子。
“姑娘,對不住了,今天怕是不能給你幹活了,我得趕緊帶這小子回去找平大夫醫治,”李木匠急得滿頭大汗,揹着小工就越過了莊沐瀾。
那是一條毒性比眼鏡蛇還要厲害的百步蛇。
所謂百步蛇,就是被蛇咬了之後,不會超過一百步就會死亡,說明它的毒性十分強烈,而且救治需要及時。
李木匠揹着小工去找玄秋平的話,早就一命嗚呼了。
“李大叔,先別走,”莊沐瀾差點就追不上了李木匠了,好在他上馬車的時候,被攔下了,“來不及了,李大叔,人我來救。”
“你來?”
莊沐瀾擔心小工的安危顧不上聽李木匠說話了,爬上馬車,用撕下裙子一條布條,立刻綁在了小工的小腿上,然後集中了精神,輕聲念道,“酒精,百步蛇血清,紗布綁帶……”
一溜兒醫治蛇毒的工具一一從袖口裡滑了出來。
莊沐瀾緊張得在和時間賽跑,她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小工在她面前沒了性命。
血清用得非常及時,小工的腿沒有繼續腫大,而且有慢慢消腫的跡象。
“莊姑娘啊,我知道你好心,可是你不能害我啊,”李木匠在馬車外頭邊哭邊喊,看到莊沐瀾下馬車,一個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小兔崽子是他家的獨子啊,這要是給醫治死了,我可怎麼和她爹孃交待啊。”
“好了,李大叔,人沒事了,”莊沐瀾笑了笑,抹去臉上的汗珠,這才一步步地往木屋走去。
老天,她剛剛一定是太緊張的,所以現在頭暈眼花,感覺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了。
崔氏扶着莊沐瀾回屋,奇怪問道,“怎麼樣了,瀾兒?”
“娘,我先歇會兒,”莊沐瀾難受得厲害,卷着薄被一下子就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莊沐瀾好像是經歷了一個劫難似地,經過了一夜的修養,還是一點兒精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