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慘叫連連,捲縮着身子,痛的在地上打滾。
阿郎看的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他沒看錯,這男人被千嬌這一腳廢了。
不過,這男人膽敢深更半夜的溜進千嬌的帳篷裡去,欲行不軌,這種人死了也活該。
他怒氣騰騰的建議道:“千嬌,殺了他,留他做什麼?”
這男人,看着就是一個小混混,今日他們放虎歸山,明日或許就會來給他們找麻煩。
再說了,千嬌一腳廢了他,是個男人都會記住這個仇,悲歌仇人惦記着,那滋味可不好受。
千嬌見是他,臉上銳氣減了幾分,看着地上的男人,鄙夷道,“這混蛋是邊城的狗官縣令,暫時還不能死。”
不錯,此刻殺豬一樣慘叫的男人,正是色膽包天的陳縣令。
陳縣令是邊城出了名的銫鬼,邊城裡凡是有幾分姿色的女子,都被他納入了後院中,私生活極其的混亂,晚上一龍雙鳳,一龍三鳳,這是經常的事情。
讓人咬牙切齒的是,他身邊養了一幫狐朋狗友,一羣人在一起,經常換女人玩,有時候乾脆鑽一個房間,廝混個幾天。
因好銫,邊城裡哈有不少長的漂亮的少婦,被他沾染了,因此還逼死了不少女子,邊城的百姓們對陳縣令和他的狐朋狗友是恨的咬牙切齒,敢怒不敢言。
這不,下午陳縣令前來城門口,見到爲病人把脈的千嬌。
嬌俏無雙,淡雅尊貴,那一身養出來的高貴氣質,豈是這個小小的邊城裡的女人能比喻的。
當時,陳縣令就被她的美貌給煞到了。
接着,看到嫵‘媚’妖‘嬈’,風‘情’萬種的百媚,和外表嬌嬌柔柔,精緻美麗的傾珠,他更是雙眼都看直了。
這不,他‘色’膽包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冒着被染上瘟疫的危險,半夜偷摸溜進了千嬌百媚傾珠三人共住的帳篷。
進去前,他明明往帳篷裡面吹了迷魂煙,誰知道,這幾個人竟然沒中招,他一進去,還沒開始有行動,就被她們給一腳踢出了帳篷。
本以爲這三個女人都是嬌嬌柔柔的千金夫人和矜貴姑娘家,誰知道,這是三隻母老虎,一把劍劃拉幾下,她身上就多了幾十道口子。
嗚嗚……
採‘花’賊,就沒有他這麼倒黴的。
陳縣令痛的大哭大喊,這大半夜的,吵醒了所有人,百媚一來氣,就往他的穴道上踢了兩腳,這才讓陳縣令安靜了下來。
周圍,十幾個衙役低着頭,不敢吱聲,更不敢爲自家的縣太爺出頭。
不少百姓被吵醒了,起來看熱鬧,可見到衙役圍在哪兒,誰也不敢靠近,百媚衝他們揮揮手,“都回去睡吧,沒什麼好看的。”
哭聲停了,百姓們還以爲沒發生什麼事情,就紛紛回了自己的帳篷。
等到第二日,陳縣令被幾個女菩薩妃了命根子的事情不脛而走,百姓們大喜,眉開眼笑,就差沒放鞭炮慶祝,連得了瘟疫的哀痛的都喜得跑沒邊兒了。
紫雲浩和流水,還有昨日下午送藥材趕過來的無邪,這三人出去了一個晚上,直到凌晨纔回來。
百媚也沒問他們去幹什麼去了,但紫雲浩無邪流水三人聽阿郎說了昨晚上的事情後,紫雲浩臉色一沉,一身的殺氣,提着刀,就要去找陳縣令。
“別去。”千嬌拖住他,“雲浩,你冷靜點。”
百媚也勸說道:“朝廷派的人還沒到,你這個時候把陳縣令殺了,激起民憤,這豈不是會更亂,再說了,陳縣令要是死了,誰爲我們牽頭控制住這些百姓啊。”
那死銫狼,要是能殺,她當時就殺了他。
敢對她們欲行不軌,她豈能留他狗命?
但,一切需以大事爲主,小主子把這裡的事情交給了他們幾人,他們就要把這個任務完成的漂漂亮亮的,不能因爲一隻老鼠,破壞了整鍋油。
無邪說道:“就讓他多活幾日吧,行雲來了信,他們正日夜兼程趕過來,相信再有個十天八天就到了,到時候,有了欽差大人在,還有行雲的軍隊壓制,誰還敢亂來。”
說着,他從隨身的包袱裡,拿出幾個小瓷瓶,一人給了一個,“這是月貌研製出來的藥丸子,防治的效果比湯藥要好的多,只是藥草方面很浪費,因藥草不夠,做出來的數量也有限,我就帶了這幾瓶,不多,小主子說留給我們幾人自己吃。”
小主子當時的話是這麼說的,‘你們幾個都是被我連累,纔會插手管這件事,但這不是普通的小事,這是攸關性命的大事,不管是誰,我都不想你們做了好事,最後還有性命之憂。”
然後拿了藥丸子遞給他,又道:‘這是月貌做出來的藥丸子,防治效果比湯藥要強上三倍,你不要給外人吃,你們幾個自己人吃就好,一天吃一個,也省的我擔心你們。”
無邪拿過來一看,每個瓶子裡裝了十顆小藥丸,一共有七個瓶子,正好,他們七人一人一個。
七人都打開瓷瓶,各自服用了一粒。
紫雲浩也把怒氣壓了回去,不過,他聽阿郎說,千嬌一腳踢廢了陳縣令,紫雲浩冷笑,“活該,那人長了那玩意兒,也是個禍害,沒了正好。”
天地盟盟主,居然言辭鑿鑿的說別人家是禍害,阿郎別過頭去,當作沒聽到。
天剛亮,帳篷外又涌來了上千村民。
這些村民,都是起早從附近的村裡趕來的,他們都聽說了這裡有免費湯藥治瘟疫,還有大夫給免費看病,都結伴而來。
看到這麼多人,千嬌流水阿郎三人急忙開始給他們診治。
這些人,都是老老實實的農民,性子樸實,在百媚和傾珠的指引下,乖乖的排好隊,老老實實的等着看病。
不像昨日那些城裡人,野蠻,囂張,狂妄,一開始就不把百媚幾人放在眼裡,狠命的故意的擠來擠去。
最後,還是百媚氣急眼了,露了一手真功夫,這才把那些刁民給制住了,後來就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