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一抹黑影躲過了衆多侍衛,悄悄的竄進了軒轅天的寢宮。
來人是赫連瑾,是無邪通過千夜安排進皇宮的兩個手下通知他來的。
當赫連瑾看到牀上臉色蒼白的像紙片一樣的人兒時,滿眼都是心疼,一步一步走近她。
在牀沿上坐下,輕輕的執起她的手,貼在他臉上緩緩摩擦,在感覺到她手指間上的冰涼時,他的眼眶漸漸溼潤了。
這一次紫叔受傷,他也有一部分責任,如果他早一步調查到那人的動機,紫叔提前有防備,他就不會受傷了。
紫叔不受傷,雲熙就不會傷心,不會累暈了,也不會躺在軒轅天的龍牀上。
他曾親口答應過她,一定會讓紫叔一家人安全的離開安遠國,可現在,紫叔卻受了那麼重的傷,還不知道會不會要了他的命,紫叔要是撐不過今晚,那雲熙……
他都不敢想,雲熙會有多傷心,她的心臟能不能承受那麼大的打擊。
失去雲熙,他更加不敢想象,那個結果也是他不能承受的,所以不管是爲了雲熙,還是爲了他,紫叔都一定要撐過今晚上。
因爲是在軒轅天的寢宮,寢宮門口有侍衛守衛,赫連瑾沒有開口,盯着雲熙,滿肚子的言語都化成了一道道柔情似水的光芒射向她。
十幾分鍾後,門外突然傳來聲音,“皇上,已經很晚了,奴才服侍你沐浴吧。”
“嗯,以後朕都會在這裡歇息,通知寢使官,不用在點號牌了。”
“奴才遵旨,奴才明日一早就去通知寢使官。”小路子好似早就猜測到軒轅天會這麼叮囑似得,他臉上一點兒也不驚訝。
“不用進來侍候。”軒轅天扔下一句話,走了進來。
赫連瑾早已先一步閃進了一處暗處,看到他走到牀邊,傾身下去,在紫雲熙額頭上落下一吻。
赫連瑾手緊緊捏拳,內心受着煎熬,他捏着拳頭,緊了鬆,鬆了緊,用了極大的控制力,纔沒有一下子衝過去把軒轅天一腳踹開。
該死的,軒轅天居然敢親他家雲熙,他一定要早點把雲熙帶離軒轅天身邊才行。
軒轅天離開紫雲熙的額頭,又撫摸了一會兒紫雲熙的臉,就在赫連瑾控制不住,想要衝動的出去和他打一架時,軒轅天直起身,進入了裡面的沐浴間。
裡面很快就傳來的水聲,赫連瑾閃身出來,迅速來到牀邊,從衣袖裡面拿出兩個小瓷瓶,一個裡面裝着藥丸,上面寫着解藥二字,赫連瑾倒出兩顆,一顆餵給了紫雲熙吃,一顆自己吞下。
另一個瓷瓶裡面裝的是藥液,他倒出一些在手掌心上,快速的塗抹在紫雲熙的臉上和手臂上,脖子上。
這兩個瓷瓶是月貌給他的,月貌說,她要守護師父的貞操,特意託付他,一定要把藥液用在她師父身上,這樣,軒轅天才不敢碰觸她師父。
本來,他以爲軒轅天心裡沒有紫雲熙,也不會碰她,可當他知道紫雲熙住進了軒轅天的寢宮,心裡的認定就不確定了,取代的是着急和擔心。
當他看到軒轅天的那一吻後,他確定了心裡的想法,軒轅天對雲熙,也動了心思。
月貌說這藥液能幫紫雲熙,能對付軒轅天的魔爪,守護住他家雲熙的貞操和使用權,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軒轅天冒犯了他家雲熙,碰觸了他的逆鱗,他就要給軒轅天一個好看,不用白不用。
月貌研究出來的藥液,聽無邪說過,沒一樣是好東西,而被月貌惦記上了的人,也沒能好下場,軒轅天,算他倒黴。
赫連瑾把紫雲熙露在外面的肌膚,都塗上了一層透明的藥液,藥液一塗上去就幹了,就像是塗抹了一層爽膚水一樣,不露出絲毫痕跡,連一絲味道也聞不到。
赫連瑾塗抹完了她露在外面的肌膚後,想了想,掀開被,又倒出一些藥液放在手掌心上,然後將手掌伸進她的衣服裡去,一本正經的塗抹了起來。
因爲是夏天,雲熙身上只穿了一件衣裙,但見雲熙胸前的衣服裡面鼓了起來,像是一隻耗子爬了進去,正在一點一滴的覓食似得,一蠕一動,左邊鼓了一會兒,又移到右邊,兩邊換着輪流鼓起來。
赫連瑾緊繃着臉,一本正經,縱容自己的手在雲熙的身體上作威作福,使勁作亂,也像是在發泄什麼似得。
就在他爲所欲爲的挺起勁時,雲熙本來緊閉的眼眸突然睜開,赫連瑾一愣,手上頓住了,而他的手正好放在一隻長的不算大的小肉包子上面,而且,貌似手底下一顆櫻桃正在成熟中,讓他很想要捏捏看。
他一向不是一個苛刻自己的人,他的手隨着他的念想,捏了捏那顆櫻桃,隨着他的捻/弄,他感覺手底下的櫻桃漸漸變得硬了起來,他還想繼續捏幾下,手卻被一隻白皙的纖手,隔着衣服抓住。
四目相對,時間彷彿定在了這一刻。
紫雲熙盯着他,眨了眨眼,腦海中一片空白,剛醒來的她還有些小迷糊,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一時之間,竟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她一臉呆愣,赫連瑾笑了笑,依依不捨的拿出手,把她的衣服整理好,蓋上被,傾身在她耳邊道:“小不點,這裡是軒轅天的寢宮,你聽……”
他是在提醒她,別尖叫出聲,引出軒轅天,到時候,抓/奸在牀,就……
裡面傳出水聲,嘩啦啦的響個不停,很顯然是有人在裡面沐浴,而這裡……
紫雲熙終於完全清醒過來,她掃了一眼這房間的擺設,這裡不是她的寢宮,卻比她的寢宮奢華了很多倍,這裡是軒轅天的寢宮,那麼……
紫雲熙腦海中的畫面,回到了她昏迷前,一想到她爹的手術,她的腦袋就一陣眩暈,臉色白了幾分。
赫連瑾見她臉色難受,他心疼極了,忙她耳邊輕聲問道:“小不點,你身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