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青炎使勁兒點了點頭,然後‘摸’了‘摸’零落的腦袋:“還好,也不是那麼傻。-叔哈哈-”
“王爺這麼一直抱着我,是想作甚?!作甚?!”
“你爲何去青樓工作?!”百里青炎不理零落的掙扎,繼續掐住她,道,“有些東西,今天說不清楚,你不準離開,我不是說過,你可以找我嗎?”
“找了啊!找了!”
“找了?”
“九王府的‘侍’衛太厲害,不允許我翻牆,要不是我苦苦哀求,現在早就被那些人扔到大牢裡了,到那時候,我就徹底沒機會找王爺了!”
“所以如此別出心裁,你怎麼知道本王一定會來參加康王爺的壽宴?”
“我說過,是雄‘性’動物都會看脫衣舞。”零落得意的笑。
“你在哪學的那個?”
“忘了,大概天生的吧。”
“忘了?……忘了也好。”
“王爺不是說要給我賞賜嗎?”
“恩,你說吧,想要什麼?”
零落笑了笑,回手抱住百里清炎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口上,輕聲道:“王爺,我想要的東西你肯定有,但是很珍貴,你捨得嗎?”
“捨得。”
“真是乾脆啊。”零落嘴角勾了起來,然後擡眼直勾勾的看着百里清炎的面具,和他對視,“我想要王爺的心,王爺也能賞給我嗎?”
百里青炎看着零落狡黠的笑容,突然扶住她的後腦,將她摁到自己的面前,近在咫尺:“當然能賞,不過本王的心太熱,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若是摔壞了,本王也是會死的。”
零落將手‘抽’出來,慢慢撫上百里清炎的‘胸’口:“當然受得住,零落身子涼,就喜歡熱的東西。”
……
九王府。
宋雲朗一身銀‘色’鎧甲扶着腰間的寶劍,威風凜凜的站在映輝殿的‘門’外,可是眼睛卻帶着疑‘惑’不時地瞟着院子冷風裡站着的兩個人。
百里青炎將眼前的小個子小廝抱了又抱,親了又親,才依依不捨得放開往回走。
“下面的人已經將您的‘藥’浴準備好了。”見百里清炎過來,宋雲朗垂首道。
百里青炎點了點頭,經過他的身邊時,卻又重新頓了下來。
宋雲朗立即低頭問道:“您還有什麼吩咐嗎?王爺?”
百里青炎似乎上下打量了宋雲朗一番,才道:“看着我與那個小廝親暱,你覺得如何?”
“屬下沒有資格對王爺的事情評頭論足。”
“不,我就是想聽宋指揮官評頭論足一番。”百里青炎‘陰’陽怪氣的笑了一聲。
宋雲朗英‘挺’的眉頭蹙了蹙,然後‘挺’直身子,道:“既然王爺要屬下說,屬下便斗膽一次我滄瀾國地大物博,好男‘色’之風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王爺有此喜好,也……也不是誰能管得了的,但是……”
“但是什麼?說就是了!你那腦袋早就不太能保住了,也不多差這一條罪。”百里清炎抱着臂靠在‘門’框上,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宋雲朗聞言,似乎釋然一些,眉頭舒展開,繼續道:“只是好男‘色’畢竟是傷風敗俗之事,王爺是皇室乃至滄瀾人眼中的典範,如同今日那般衆目睽睽之下與一個小廝拉拉扯扯,實在不成體統。今日之事即使暫無人非議,也是因懼怕您位高權重。”
“你倒是義正言辭。”
“所以還請王爺,不要做這反面的典範,受那些人的非議,因爲在我心中,您是真正的英雄!”
“……英雄?”
“屬下乃肺腑之言。”
百里青炎望着嚴肅的宋雲朗,突然眯了眯眼睛,曖昧的笑道:“宋指揮官,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相貌,長得十分討人喜歡?”
宋雲朗退猛然擡頭,臉‘色’瞬間紫脹:“王爺!”
“你有沒有想過……”百里青炎繼續笑道,“我到底爲何千里迢迢把你從瀾逸手中要過來?”
宋雲朗退後一步,臉‘色’開始鐵青。
“你也知道我位高權重,若你願意想個別的法子討好本王,功名利祿便應有盡有,還有,我保證你可以給你們宋氏一族光宗耀祖。”
宋雲朗看着靠過來一點的百里青炎,手死死地按在腰間的寶劍上,臉‘色’已經煞白,表情卻憤怒之極:“沒想到王爺竟然是這樣的人!我宋氏一族寧爲‘玉’碎,不爲瓦全,沒有一個人會願意讓我宋雲朗出賣‘色’相換取光宗耀祖!我……”
“別‘激’動,宋指揮官。”百里青炎伸出右手兩根手指猛然捏住宋雲朗‘抽’寶劍的手腕,湊到他耳邊小聲道,“不過開個玩笑而已,您可真是無趣。”
宋雲朗臉‘色’依然煞白。
“好了,退下吧。”百里青炎直起腰,撫了撫袖子一身輕鬆的轉身向屋子裡,道,“剛纔那個‘小廝’去換衣服了,你待會兒去把她接過來伺候我。”
宋雲朗僵硬的點了點頭,飛速跑走……
百里青炎認真的關上一重一重的‘門’,然後向裡間走去,可是剛一掀開臥室的第一層幔帳,就停住了腳步因爲一把長劍正指在了他的咽喉上。
百里青炎冷靜的抄起袖子,面具臉動都未動,冷聲道:“刺殺攝政王?這個罪名夠不夠誅九族?”
對面的人一聲黑衣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隻冰冷難看的眼睛:“你湊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你又要對他做什麼?”
“本王每天湊在很多人耳邊說話,你說的他……是誰?”
黑衣人頓了頓:“王爺明知故問。”
“呵呵……”百里清炎不閃不避,依然讓那把明晃晃的劍尖指在自己的脖子上,“我若出了半點事,死的第一個便是我的值班護衛,哦,對了,我記得我今天的值班護衛正是我剛剛從王都調過來的羽林軍新晉指揮官,宋雲朗。”
黑衣人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然後將寶劍收回去:“草民的劍是有劇毒的,所以王爺應該知道,草民在無路可選的時候,便是寧爲‘玉’碎,也不會瓦全的。”
“說的真好,他剛纔也說過同樣的話呢,這難道就是默契?”百里青炎終於將面具臉轉向黑衣人,好笑道,“雪茗館主,本王可是讓你和你那夥人在我九王府得意忘形了好幾天,這分薄面雖然值不了什麼錢,但是您一見我就是拿寶劍和劇毒迴應我,是不是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