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老在京都住下的消息沒有瞞得過墨容湛,不過,護國寺發生事情,墨容湛就不怎麼清楚了。
程姑姑回宮之後並沒有將事情彙報給福公公,只說太后在護國寺遇到郡主,不過並沒有和郡主多說幾句話就打發走了。
墨容湛最近除了處理朝廷的事情,最讓他上心的就是和葉蓁的大婚了,得知太后冷落她,他心裡自然是心疼的。
“讓程姑姑多在太后面前說郡主的好話,太后以前是將夭夭當女兒看待的。”墨容湛皺眉對福公公說,卻有些不明白太后對夭夭的態度怎麼改變那麼快呢。
就因爲當初葉蓁堅持要去東慶國沒有留下的原因嗎?
福公公低聲應道,“皇上放心,奴才曉得怎麼做。”
墨容湛看了看案頭上的奏摺,“批閱了幾天奏摺,也該出去走走了。”
“陛下的意思……是想到御花園?”福公公疑惑地看着他。
“朕出宮去散心。”墨容湛淡淡地說。
哦,那就是要去找郡主了!福公公掩嘴暗笑,哪裡會看不穿皇上的心思。
墨容湛冷冷看了他一眼,“滾吧。”
福公公沒有懼意地應是,心裡卻想可憐了後宮那麼多妃嬪,好些從進宮至今就沒見過皇上的,更別說是寵幸了。
皇上這樣一心一意地對着郡主,將來還不是將她寵到天上去,宮裡其他妃嬪再想出頭就更難了。
最近往他這裡遞人情的真是不少,他若是真要收下,都能提前出宮養老去了,他又不是傻子,郡主是未來的皇后,他就是要討好,也是討好皇后啊。
墨容湛想着今晚能見到夭夭,看奏摺的心情更加輕鬆了,她的小七不在家裡,總算是沒狼擋着他了。
“陛下,太后想請您今晚過去用晚膳?”福公公從外面進來,將慈寧宮來人的話告訴墨容湛。
“跟太后說朕公務繁忙,今日就不過去了。”墨容湛淡淡地說。
福公公應了一聲,“是,陛下。”
在慈寧宮的太后聽到宮女的回話,氣得心尖發疼,瞧瞧,這就是她的好兒子,她纔給了陸夭夭一點臉色看,他就索性都不來陪她用膳了。
程姑姑看着盛怒中的太后,心裡一陣驚懼,她在太后身邊數十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容易生氣的太后,而且只是因爲一點小事就猜忌埋怨他人的這種性情,簡直跟以前的太后是天差地別。
“錦蓉,你下去吧。”太后疲倦地揮手,將程姑姑給打發下去。
“是,太后。”程姑姑明白自己在太后心目中大不如前,她並不覺得失落,反而有種輕鬆的感覺,不用在太后跟前伺候,那就不會有事。
太后看了一眼程姑姑的背影,揉了揉眉心,“把搖葉叫來給哀家念念書吧,哀家就喜歡聽她的聲音。”
宮女應聲而去。
……
……
墨容湛到陸家早已經是熟門熟路,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他已經來到葉蓁的庭院裡,打算進屋裡的時候,一道身影立刻出現攔住了他。
“誰?”對方顯然很警惕,知道他並非家裡的下人,在開口問話的同時已經向他出手了。
墨容湛輕易地避開她的招式,幾招就將她擊退了。
蒹葭驚了一下,藉着月光看向來人,她被嚇了一跳,“皇上?”
皇上怎麼會在這裡?
“你們郡主呢?”墨容湛沉聲地問道。
“在……在屋裡。”饒是蒹葭素來平靜穩定,還是被墨容湛的出現給嚇住了。
聽到動靜從耳房出來的紅纓看到他,也是愣了一下,皇上怎麼又來了。
墨容湛沒有理會兩個丫環狐疑的眼神,擡腳走進屋裡。
紅纓驚了一下,姑娘還在裡面沐浴的!
可惜她根本來不及阻攔,墨容湛早已經熟練地推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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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以前在夜裡來過?”蒹葭低聲問着紅纓。
“以前有小七在,皇上即便來了也見不到郡主。”早知道她們就將小七帶着一起回來了。
蒹葭好奇地問,“小七是誰?”
“郡主養的一條白狼。”紅纓說。
屋裡的葉蓁剛好從浴桶裡面出來,她只是在身上搭了一件中衣,剛從淨房出來,便看到正走進來的墨容湛。
“你怎麼來了?”葉蓁嚇了一跳,雙手抱住了胸前,她連小衣都沒穿,本來是打算睡覺了,他在這裡,她哪裡敢這樣穿着。
墨容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朕好幾天沒看到你,就想過來看看。”
“你光明正大不行,每次都要大半夜纔來的。”葉蓁嗔了他一眼,“你先轉過去,我換個衣裳。”
“朕就是光明正大進來的。”墨容湛說道,在她想要轉身的時候將她給抱了回來,“坐下,我們說說話。”
葉蓁沒好氣地叫道,“說話就說話,你先放開我。”
墨容湛低眸就看到她敞開的衣領裡面所有的風光,他眸色變得暗沉深幽,在她腰間的手也熟悉地滑進衣襟裡面,“想朕了嗎?”
他的手掌有一層薄繭,輕揉細捏的時候,帶起她全身一陣酥麻。
“想了,你別這樣。”在來京都的路上,他已經熟知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他才靠近她,她的感覺就都回來了。
“是不喜歡呢,還是不想要?”墨容湛低聲地笑着,叼着她的脣吻了起來。
他的氣息一下子鑽入她的感官,葉蓁清楚她若是拒絕會讓他更加強勢,只好靠在他懷裡,由着他索取,直到兩人的氣息不穩,他才放開了她。
“是因爲知道我在護國寺遇到太后,你怕我不開心纔來找我的?”葉蓁將臉埋在他懷裡,不難猜到他今日來找她的原因。
墨容湛啞聲一笑,“朕想了你幾天,來看你一眼都不行?”
“天天見面的話,你就嫌膩了。”葉蓁笑道,以後她進宮與他朝夕相處,難道他就不覺得厭煩?
“朕還能膩了你。”墨容湛輕笑,又低頭吻住了她,手更是不客氣地點燃了她的身體。
葉蓁在他懷裡差點化成一灘水。
“夭夭,你長大了。”墨容湛吻着她的鎖骨,聲音嘶啞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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