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練歷的靈脩們很多人都說過他們在經歷過第一次同伴的生死之後,都會有一定的心境的變化,這種變化是很好的,會讓他們更堅定更強大也更能明白生命爲何物!往往經歷過這個之後,靈脩們都會突破小升一二級呢?
二小姐一定也是這樣,勒破了生死關……雖然小姐沒辦法修練,但心境的變化還是一樣的。
原長歌蠻喜歡這個忠心耿耿的小丫頭的,“幹嘛要給人欺負,以後誰再敢上門欺負,你就給我狠狠抽回去,不用客氣。”
止戈點頭如搗蒜,眼睛都笑彎了:“好啊好啊,以前小姐讓我一直忍着,有時候看着她們欺負小姐,我心裡可難受了。”
她是最清楚的,她們家小姐可不是外人傳言的那樣廢物無能,而是又聰明又善良又能幹,只是不能修煉沒有戰力罷了,其它的,可比別人都不差,可笑那些鼠目寸光的人,竟敢把小姐的忍耐和溫柔當成她們不要臉的資本,加上二爺也對自己的嫡女無無義,才讓小姐子越來越柔弱。
原長歌輕描淡寫的道,“以後不用了,有些人啊,給臉不要臉,乾脆就不要再給他們臉了。” 把這些人當成家人,簡直就是可笑。
“小姐說的對極了。”止戈歡快的笑道。
原長歌眼波流轉,“替我梳洗一番,過會祖母會叫我去繁勝堂。”憑着記憶,她知道今天風家母子來退婚,這對於原嚶嚶是一場致命的打擊,對於原長歌來說,卻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把握得當,她將從此不再是廢物,得到那件至寶,開啓自己的強者之路。
“好了,老夫人有大半年沒見過小姐了,今個兒一定要好好打扮打扮,讓那些嚼舌頭的婦人都看看清楚,我們家小姐纔是原家的第一美人兒呢。”止戈歡快地開了櫃門,挑選衣裳。
原長歌翹了翹脣角:“你就不覺得奇怪,爲什麼我會知道祖母會派人來。”
止戈幹活頭也不回:“我不知道原因,但小姐說的總是對的!”反正小姐還是以前的小姐,格又在朝好的方面變化,小止戈只要一想到這裡就開心極了。
原長歌彎了彎眉:“止戈,真乖,唔,這幾天我們找機會一起出去一趟,我們要給你買一件順手的兵器、升級必備的丹藥、當然還有靈食,對了你是火靈根吧,乾脆你學着練藥吧,我們再買點低級丹藥方,靈草材料,一個練藥爐鼎……”原長歌按照記憶搜索着必備品。
“我學練藥??小姐,那個,要好多好多的錢的。”止戈眼睛裡閃過一絲渴望。她是很想變得強大,因爲只有強大了小姐纔不會被那些渣欺負。
“一萬晶核夠麼?”原長歌對於物價沒有太多的意識。
“不夠。”止戈有點鬱悶。
“沒事,我們再想辦法,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都不算事。”
止戈稚嫩的臉上又露出燦爛的刺眼的笑容。
八寶纏枝牡丹雙面玲瓏嵌五色碎寶石的銅鏡裡顯出一張驚訝的尤帶些嬰兒肥的小臉,一雙眼睛如星辰般乾淨清澈,玲瓏瓊鼻,粉腮微暈,滴水櫻桃般的粉脣微微張開,彷彿自天上謫落人間的小小仙子。
原長歌咬了咬脣,鏡子裡稚嫩的自己也憨的做了同樣的動作,“原來原嚶嚶小時候竟是生得這般可。嬰兒肥的小臉讓自己都恨不能捏上一捏呢。”
她愉快地翹了翹脣角,真的重生了!前世原嚶嚶最大的不幸就是從這一時刻開始的,一再的被暗算,被侮辱,被蹂躪,當時一個十五歲長年養在深閨中的廢物怎麼能抵抗?害得她邊的止戈也跟着傷痕累累。
能掙扎着從那一片泥潭裡爬起來,重新擁有自尊,自信和對未來的美好期待,小原嚶嚶流着眼淚的堅強足以打動原長歌的心。
她撫着前的魂牌,輕聲地道:“嚶嚶,你看着,我會幫助你,你的所有的仇人,都會在你腳下哭泣,顫抖。悔恨不應該如此錯待你。”
魂牌裡那個怯生生的聲音顫抖着回答:“謝謝您,從異世而來的我的……姐姐。”一股淡淡的白煙閃過,那個少女魂出現在鏡子裡。
姐姐麼?
原長歌翹了翹脣角,“唔,我親的小妹妹,我會給你找到一本魂修的功法,你要給我努力的學,在任何時候,都要學會不依賴任何人,要知道只有自己強大,纔是真正的強大!”
“是,姐姐。”蒼白的少女魂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眼神裡閃過一絲異樣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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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院子裡連個喘氣的都沒有嗎?”繁勝院的鄭媽媽帶着四名膀大腰圓的婆子走進原長歌的不驚閣,站在院子中央就提聲高喝。
“吼汪汪……”
她的聲音不知道怎麼激怒了院子那條看門的烈焰獅子犬【小爺我難道不算喘氣的麼?】,那暴脾氣的狗衝着鄭媽媽呲牙咧嘴,從低低輕哼變成信信狂吠,院子裡立刻鬧起來。
止戈走了出來,誠懇地道:“鄭媽媽,你在教訓烈焰獅子犬麼?您別和它吵了,它靈智還沒有完全開啓,還算不得靈獸,你說什麼它也聽不懂啊。”眉眼間的得意簡直是收不住,果然還是小姐最聰明,將這烈焰獅子犬餓一餓還是有好處的。
“誰和狗吵架!”鄭媽媽怒形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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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汪汪……”烈焰獅子犬戰意激昂。
四位婆子:“……”
意識到再吵下去也只是自己丟臉,鄭媽媽只能悶不作聲,狠狠白了止戈一眼,走進了大廳內。
鄭媽媽進了大廳,轉往那首席自顧自坐下來,挑眉問跟進來的止戈:“你們小姐呢?”
止戈歡快地道:“在屋子裡等着鄭媽媽去見禮呢。”
鄭媽媽眼神如刀,刮在止戈的臉上:“呵,好大的架子。”
“嫡小姐的架子總是比媽媽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止戈很是老實的提供答案。自打原長歌要求她後不必在受欺負,止戈就象被打通了靈脈似的,整個人都明媚張揚起來。
她們家小姐纔是這個家中的嫡小姐,最最正經的主子,憑什麼要受這些東西的氣。
鄭媽媽一噎,她咬了咬牙冷哼了一聲,轉走進內房。她可是老夫人跟前最得力的,那個沒用的軟弱的廢物,怎麼敢這樣對待她。
屋子裡靜悄悄的,一枝寶相花靜靜的探出青花粉底瓷瓶口,散發出一股淡淡地幽香。
原長歌伏青條玉案前,手裡握着一枝筆,垂眸作書。
她上穿着一件最簡單不過的綠色提花半臂,白綾寬袖長裙。那袖子一直到了肘部還是瘦瘦的,用一對玉釧束着,到了肘部以下,卻寬大起來,幾近腳,更顯得腰不及握,纖細清麗。上並無什麼配飾,只長髮全都束起來,連素喜歡的流海及垂髫髮式都一併的棄了,烏黑的青絲向上綰了個圓纂,戴了精緻之極的七彩納靈花冠。
整個人看起來又高貴又趣致,優雅亦不失純真,眉目如畫,寶相端莊,竟讓那鄭媽媽一時驚豔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又過了小一刻,原長歌放下筆,鬆鬆手腕,止戈立刻上前殷勤侍候。
原長歌坐下,這才發現了鄭媽媽,她慵懶勾脣:“何事?”
上位者的倨傲撲面而來。
鄭媽媽不服氣地道:“老夫人有請!沒想到小姐架子倒是大,連老夫人都不放在眼裡了,竟是大刺刺的要老夫人等上這麼久,這孝道二字也不知道小姐把它放在什麼地方了!”
其實不過是氣憤於原長歌並沒有把她放在眼裡罷了。
原嚶嚶倒是把這個老婦放在眼裡,可惜得到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侮辱!
原長歌並不想親自和這個媽媽對嘴對舌,挑眉看了一眼止戈。
止戈立刻站出來還嘴:“你是什麼東西,敢在不驚堂放肆,見到我們小姐,一不請安,二不磕頭,張嘴就罵,這上下尊卑之道,不知道鄭媽媽放在什麼地方了?。”
鄭媽媽氣得渾打顫,她可是打小就侍候原老夫人,在原家自上而下誰不把她敬着,就連管家的原二夫人也對她是客客氣氣的,今天竟在這裡被打了臉。
原長歌是誰,在原家那就是個沒聲音沒圖像的影子人,平時的時候都當家裡沒這個人,只過年過節的時候出來吃個閤家飯應個景兒,如果不是這一次風二少吵吵鬧鬧的要毀婚,誰把她放在眼裡。
她冷哼了一聲:“奴也是侍候了老夫人幾十年了,再沒曾想到今天還要被你這麼個小丫頭指着鼻子罵,奴要這命做什麼,今個兒不把你這不懂尊老敬老的小丫頭腸子打出來,讓人知道了說家裡的主子不曾好好教導於你。”
她左一句小丫頭右一句小丫頭,明着說止戈,可是暗中,誰不知道她就是故意說給原長歌聽的。反正她今天收了原二夫人的錢就是來下原長歌的面子的。
鄭媽媽對着四個婆子道:“還愣着什麼給我上。”
繁勝堂的掌刑婆子們個個是個二星靈脩,膀大腰圓,壯力強,手裡提着刑棒,眼含殺意,齊齊上前。
“擅自在不驚堂動武者,殺,無赦!”
(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