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個男人身上到底是沾了多少兇獸的血,這滿滿的殺戮之氣讓她化解的好辛苦,好象吞嚥了對身體過於巨大的東西,原長歌有些難受,她漂亮的小臉上顯示出極度的痛苦,可是她一直對着他微笑着,明亮的眸子裡閃過感‘激’,興奮,幸福,和深深的喜歡……
容焰有些‘迷’‘惑’了……
這個奇怪的‘女’人。
也許是自己太孤獨了嗎,所以想象中這麼一個人。
他的眼睛一亮,這是不是說明其實這世上根本沒有這麼一個‘女’孩子,這是他的夢,他的世界,他創造的,屬於他,完全屬於他一個人的‘女’人。
想想都好帶感!
雖然戰力驚人,但本人還處於中二期的還微帶有熊孩子屬‘性’的容焰被這樣的想象所‘激’動了。
本來每天殺戮全身都會隱入一種隱約的瘋狂,黑暗,沉痛,粘重的不快感此時都消散了,他的手指更輕柔。
“唔,你是我的。”他帶着點野蠻的宣言,將原長歌輕輕一扯,肆無忌憚地摟進懷裡。管她叫什麼名字都可以,只要她是他的就行。
原長歌柔順貼進他的懷裡,‘女’孩子已經初初發育了,‘肉’乎乎的小身體讓他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柔若無骨,抱在懷裡,幾乎是感覺不到重量的一團,青澀卻不失柔媚。
‘胸’口升起一種野蠻的興奮感,他快慰的嘆息了一聲,這些日子瘋狂的日以繼夜的殺戮讓他整個人緊繃到了極點,難得有這樣的時刻,‘精’神得以放鬆片時。
真是太舒服了!
原來抱‘女’孩子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情,怪不得父親和舅舅都娶了一個又一個小老婆呢。
原長歌不說話,只是努力的吸取着這滿滿的殺戮血‘色’靈氣,忍着疼痛引導這些血‘色’靈氣團進入自己的經脈,她的經脈到處都是堵塞點,原長歌有意識的引導靈力衝擊她右手至丹田這一路經脈,每每吸入一些靈氣,在丹田裡略一徘徊,原長歌就直接導向這條經脈,慢慢的衝擊着。
吼吼吼……不遠處又傳來足以讓大地顫抖的兇獸咆哮……
“它們又來了。”容焰猶豫了一下,迅速抱着原長歌跳上一株老樹:“你就坐在這裡,乖乖的不要動,我幹掉它們就過來找你。”
原長歌眯着眼睛,點了點頭。
殺戮這樣粗魯的事果斷不適合她這麼優雅又脆弱的小姐,所以她只需要坐在這觀衆席上,等着這個男人將靈氣準備好,‘交’給她吧。
一會原長歌就覺得自己失策了, 樹上狂風暴雨,她感覺到了一種徹骨的寒冷。
大概是因爲她現在還沒有完全脫離凡胎吧,這具身體太弱了,還無法抵禦這樣的寒風。
沒帶鏡子過來,導致現在看不到自己的容貌,是不是被這鬥獸場上的狂風吹‘亂’了頭髮,或者皮膚和‘脣’‘色’是不是因爲寒冷而導致膚‘色’青紫。
要知道對於第一次見面的少男少‘女’來說,顏值很重要……比修爲境界還要重要的多呢。長得難看的人,就算你是別人的救命恩人,別人也不會哭着喊着讓你負責的。
“啊欠!”她有可能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