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想讓我去勾引其他男人?”狐玲瓏嚇得花容失色。
她拼命搖着頭。
她雖然是天狐部落出身,仗着年輕美貌,也的確是勾引了不少狂蜂浪蝶,但那些,也不過都是些門面功夫,她還從未和男人發生過關係。
獨孤休早前答應讓她和綠在一起,她才勉強答應,會配合他的計劃。
可是他居然要自己像一個無恥的蕩婦那樣,去陪人睡覺,狐玲瓏是堅決不會答應的。
“我只要綠一個人,其他人,我沒有興趣。”狐玲瓏咬緊嘴脣。
“如果說,我要你陪的那人是雲笙的男人,而且那男人無論是容貌還是地位實力,都不下與綠,你會不會改變主意?”獨孤休冷笑着,狐玲瓏這個女人,他已經看透了。
她說是對綠癡心一片,說白了,不過是看上了綠的身份和地位。
狐玲瓏的心中,跳了跳。
雲笙的男人?
她有沒有聽錯?
狐玲瓏對綠,確實有好感,可是也正如獨孤休說的那樣,只要是好看的,有權勢的男人,她都很樂意去勾搭。
就像是她剛遇到獨孤休時,也曾試圖去勾搭他,只是獨孤休的殘忍和冰冷,讓狐玲瓏心生怯意。
“你不用騙我,大陸上,除了你……和諦族的紫以外,還有什麼人比得上綠。”狐玲瓏的聲音,已經弱了幾分,眼神也開始閃爍,這代表,她已經開始動搖。
獨孤休和紫,都不是狐玲瓏可以招惹的人,所以狐玲瓏不敢動念頭。
“那人是獸神壇大祭司的關門弟子,叫做夜北溟,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雲笙的夫婿,他們倆在無極大陸上就成了親,只是因爲某些原因,還沒有夫妻之實。你想想,能夠搶在雲笙面前,奪了她的男人,她會是什麼反應?”獨孤休的話,讓狐玲瓏更加心癢難耐。
好一個雲笙,原來她是有婦之夫,居然還敢去勾搭綠。
不過,對方要真的是獸神壇大祭司的關門弟子,那身份就不同了。
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可以挽着雲笙的男人,在她面前耀武揚威,那種感覺,讓狐玲瓏更加動搖。
“可是,我從未見過那個男人,你也說過,我和雲笙完全不同,他恐怕不會上當。”狐玲瓏已經有七八分相信獨孤休的話了。
“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有法子,讓你和夜北溟睡在一起。明日晚上,我會想法子,讓夜北溟過來。記住,不要想耍任何花招,否則我保證,你和你的父親還有你的家人,都會死得無比悽慘。”獨孤休說罷,就轉身離開了。
狐玲瓏一臉的驚恐未定。
“該死的獨孤休,等我真的勾搭上了大祭司的關門弟子,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過了半晌,她才用手拂了拂起伏不定的胸口,吐出了一句話。
離開了假山後,獨孤休面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他在得知了上古禁咒的破解之法的一瞬間,曾有個念頭,用狐玲瓏接觸自己身上的禁咒,可是他隨即,就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那就是讓狐玲瓏冒充雲笙,誘騙夜北溟上當。
獨孤休記得雲笙曾說過,她要的男人,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只能有她一人。
一直到今日,獨孤休都認爲,雲笙當初不選擇他的原因,就是因爲獨孤休已經娶妻生子。
但若是,夜北溟也和其他的女人發生了關係,而且那女人,還是雲笙厭惡的狐玲瓏,那時候,一切就會不同了。
所謂愛之深責之切,獨孤休認識的雲笙是個愛憎分明的人。
只要到時候,他帶着雲笙親眼去抓姦,她親眼看到了兩人的苟合之舉,恐怕也會恨透了夜北溟。
獨孤休也剛好可以利用夜北溟,證實一下,大祭司的所說的破解之法,是否真的可行。
天狐女子,遍地都是,隨處掠一個就是了。
區區一個狐玲瓏,就能挑撥雲笙和夜北溟,同時又能破解上古禁咒,這實在是一箭雙鵰的好主意。
想到了這裡,獨孤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等待,明日早點到來了。
挑戰賽第二日,和夜北溟重逢後的雲笙,一臉的精神奕奕,嘴邊都不自覺揚起了笑容來。
這讓陸雲霜很是奇怪。
“雲笙,你今日的心情好像特別好?”陸雲霜奇怪着。
“哼,不過是贏了一分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玉裳在一旁看着,出言譏諷着。
“總好過某些人,一分未得的好。”雲笙瞥了玉裳一眼,玉裳在這一次的挑戰賽上,的確是低調的有些過了頭了。
換成了是別人,也許還好理解,可是玉裳,那就有些不對勁了。
“過了今日,你就知道了,我一定會是第一個進入核心賽的人。”玉裳輕蔑地看了眼雲笙。
“那女人陰陽怪氣的,這幾日晚上,總是不知所蹤,好像在搞什麼陰謀。”陸雲霜很是不好運地和玉裳分在了一個房間。
兩個人本來就互看不順眼,只是礙於族長的面子,勉強將對方當成了空氣。
可是這幾日,玉裳總是夜不歸宿,陸雲霜懷疑,她背地裡在使壞。
“放心,八荒族比上,耳目衆多,玉裳據算是有通天的能耐,也不可能玩出什麼花樣。”雲笙和陸雲霜走到了天狐的帳篷裡。
這時候,她們都留意到,在擂臺的附近,靠近黑麒麟部落的那頂帳篷旁,又多了一頂帳篷。
那帳篷昨日還沒有,今日一早,卻是匆忙間,搭起來的。
“聽說昨日,獸神壇的人來了,獸神壇的大祭司帶着他新收的關門弟子,也來參加這一次的核心賽。”狐千秋的耳目衆多,他已經得知,獸神壇也來了。
“那不就麻煩了,獸神壇的人也來,核心賽的難度又要增加了。”天狐部落的那些戰士們抱怨了起來。
“獸神壇?”玉裳對這個名字還有點陌生,她生活的那個年代,獸神壇還沒有崛起。
其他幾個獸族也都已經得到了消息,此刻正熱議着。
就在這時候,黑琳琳和幾名獸神壇的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