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爲什麼不親了

“你騙人!”

竇雅採甩開他的手,清水樣的小臉兒上猶帶着未乾的淚痕,她自己心裡亂糟糟的,方纔一場大哭,這心裡還沒緩過來呢,而且她也根本不相信夏侯懿的話,嘟着嘴看着他,“你說的都是在哄我!你就是想着騙我說喜歡我,然後讓我死心塌地的替你保守秘密,到時候你就離了我,讓我自己一個人自生自滅,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的算計!”

控訴了他一回,又委屈的吸吸鼻子,熱熱的小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低聲道,“你只說你喜歡芙蓉花兒,我又不是芙蓉花兒,你怎麼會喜歡我呢?”

說完,她還大大的嘆了一口氣,表情憂愁的很。

夏侯懿感覺到她熱燙的手在臉頰上拂過,心中一動,又惱她方纔甩開他的手,大手一撈,便又將她的手抓在手中,緊緊捏着不許她再掙脫掉了,而聽見她氣哼哼說的那些話,那些自以爲是的心思,不禁有些好笑起來,彎了寡冷的眉眼,微微扯脣看着她。騙人這才過。

“你這個傻子,本王都說的那麼明顯了,你怎麼就是不相信?你不就是芙蓉花兒?難不成宮宴上的花籤都是假的,你可真真是應了那句籤詞,風露清愁,說的便是你這樣了!”

他輕笑了一回,又想着她如今是大醉,根本聽不進他的話,自然也不懂得什麼明示暗示了,這幾年她心裡百轉千回的念頭這麼多,一個人自以爲是的想了這麼多,一下子想要扭轉過來也是很難的,便又輕柔了聲音,一字一頓的道,“本王說喜歡芙蓉花兒,說的就是喜歡你,偏偏你聽不懂……你這個傻子,本王當初說定要讓你死心塌地的愛上本王,又對你做那些事情,若不是對你動了幾分心思,怎麼可能接近你撩撥你?你沒瞧見金氏喜歡本王,本王又是如何對她的?”

她如今是大醉,臉上全是酒意,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還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裡頭,他也不知他的話她能聽進去多少,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的,他在今日之前,還只知道自己喜歡她,想要她,如今知了她的心思,心中只剩下憐惜心疼,總想着,日後,定要加倍憐惜她疼愛她,再不讓她爲自己傷心了……

他本來就是平生第一次對女子這般上心,如今心裡已然都是她了,自然想要把最好的給她,一世一雙人,想給也未必很難,別人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人還是她呢……

竇雅採又被他拉在懷中,聽着他說的那些話,心裡其實不是很明白,但是還是聽懂了大概,趴在他身上半晌,擰着眉頭聽了他的心跳半晌,覺得他的心跳好快,心裡頭熱熱的,他一笑,胸膛還在微微震動,方纔傷心的要死,這會兒聽見他說的喜歡兩個字,心頭恍然以爲自己還在夢中,吐了幾口灼熱氣息,眸光復又染上輕輕的迷離之色。

“夏侯懿……你真的喜歡我麼?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這樣的話,就連在夢裡她都是不敢奢望的,她那麼恨他,又那麼喜歡他,可是他什麼也不知道,她這會兒說盡了她的心意,他卻說他也喜歡她,這是連夢裡也沒有這麼美的呀……15401152

夏侯懿不答,只是低頭攥住她的脣瓣,狠狠的吸/吮碾磨,用最直觀的的行動表達了他想要她的強烈意願,脣齒摩挲間,他溢出一絲低嘆:“本王都敢一輩子只要你一個,都敢跟你相攜而老了,還說什麼做夢呢?你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傻子!”

兩個人都是低微的喘息,他只覺得說了這話之後,她熱熱的身子一震,然後便猶如水蛇一般扭動着擡起身子,把滾燙的身體更緊的貼向他,夏侯懿沉着眉眼攏着一眼的晦暗盯着懷裡被春情燒的通紅的俏臉,只覺得她望着他的柔媚似水的目光配上被吻的紅腫溼潤還帶着點滴血色的嫩脣竟有種說不出的濡溼甜膩的媚意。

“我不是傻子!”

她被吻的身熱心燙,還不忘回嘴,只是脣角噙着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他說他喜歡她,她心裡真是高興呀,想了半晌,在他懷裡呵呵的傻笑起來,越想越是高興,心裡的喜歡藏也藏不住,悄悄在他懷裡扭了一下身子,伸手又去摸他,越摸心裡越是喜愛的不得了,半晌也不知想起何事來,在他臉上摩挲的小手漸漸慢了下來,只用指尖描摹他的眉眼,水眸裡又有了一絲委屈。

“……你回來之後都只去金氏那裡,還去過吳氏那裡,就是不來我這裡,你還說喜歡我……你都沒碰過我……你這次會不會又像之前那樣,你要了我,又不管我,一去又是五年……又騙我……又不要我……”

說着說着,又是一眼委屈的盈盈水光,心裡頭又酸又甜,大醉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罷了。

可她這話聽在夏侯懿耳裡,重點不是那幽怨的口氣,而是那句你都沒有碰過我……他幽幽的望着懷裡的女人,她這是在主動獻身邀請他麼?

念頭不過一閃,下一秒鐘,他便已經翻身壓住了她,竇雅採的脣瓣灼熱而溼潤,微微開啓之後充滿了甜蜜而滾燙的酒香,夏侯懿用力的吸住她柔軟的嘴脣,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肆意的翻滾,忍了多時的欲/望又在體內叫囂翻騰起來。

“唔……”

竇雅採低低的低吟一聲,微眯的水眸中流露出蜜樣嫵媚的水光,夏侯懿喘着氣放開吮/吸的嘴脣,她卻模糊的低嘆着,滾燙的身子窩在他懷中,兩隻手臂仍是穿過他的脖頸軟軟的摟住他,用快要哭出來的哽咽難明的聲音模糊的低喃着。

“……爲什麼不親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夏侯懿眸色一深,只聽到自己腦中轟的一聲,他又死死的按住她在牀榻上,她在嗓子裡嗚嗚呀呀的低喃着什麼,微眯的水眸底分明還有未乾的淚痕,夏侯懿卻已經顧不上再聽了,只用舌頭用力的攪動她溼滑的舌尖,竇雅採從喉間發出嗚啊一聲輕吟,摟着他的雙臂更用力的緊了緊,舌尖也輕輕的跟着他的羞澀攪動起來。

“竇雅採,本王想要你。”

他勉強放開她的脣,噴着熱熱的鼻息對着她說話,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那就直接做下去好了,他說這句話,也不是爲了等她同意,只是通知她,告訴她他要,免了她的胡思亂想而已。

她也不說話,只是氣息越發的不穩,就像是想把自己揉進他的身子裡一樣緊緊的摟着他扭動蠕動着,夏侯懿被她這又熱又燙的身子給磨的嘴裡發乾,擰眉嚥了嚥唾沫,兩個人的身子都成這樣了,怕是再忍也忍不下去了,她這會兒是大醉着,但是總會有酒醒的時候,到時候她酒醒了,也不知會怎樣啊……

可是這也是她自己要求要做的,也怨不得他,索性兩個人的話也說開了,她就算再生氣又能如何?難道他還搞不定生氣的她麼?得了她的真心實意,夏侯懿心裡有底,所以一點兒也不擔心,索性先做了再說就是了……

竇雅採朦朧着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有些紅潤潤的脣瓣,見他突然不知在想什麼似的沒了動作,怔怔看了他半晌,就忽的自己把臉擡起來然後湊過來,伸出舌尖乞憐一般的輕舔了一下他的下脣。

“唔……”

夏侯懿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震,眸光比最濃黑的墨色還要晦暗難明,伸出指尖攔住了她還要貼上來的嘴。

“唔……怎麼了啊……再再親一下呢……”

竇雅採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低喃着,夏侯懿只覺得自己的心突突的跳的快要從胸口裡出去了一般,他絕沒有想到她喝了酒竟會這樣的主動,當即眯了幽深的寒眸,微微冷了聲道,“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

竇雅採神色恍惚的低低的重複着他說的話,也不知低喃了什麼,他也聽不清楚,只是瞧見她眸中染上一絲羞赧的神色,勾着他脖頸的手也軟下來,身子微微動了動,低聲道,“我怕……怕疼……第一次的時候……很疼……”

夏侯懿依舊眯着眼睛,眸底噙着一絲冷意,作勢要起來,扯脣望着她低聲道:“你要是不聽我的話,那就不做了……那我就,找別人去……也不親親你了……”12g。

她這會兒大醉,正是可以逗弄的時候,不逗白不逗,什麼酒醒生氣的事兒,等她醒了再說吧……說起來,她喝醉了的性子真是可愛的很,竟對自己依賴到這種程度,冷眸裡全是得意的謔笑。

“啊……”

“嗚嗚……不要不要……不要找別人……要親親……嗚嗚……我脫衣服……你別走……”

她委屈的低吟,扯着他的衣袖不讓他走,慢慢坐起來,眉眼之間都是委屈的羞澀,顫着手伸向衣襟上還未解開的櫻結,忍着羞意開始脫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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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相隨沒心沒肺羞澀笑太后要整人,她首當其衝本王想吻就吻,誰敢說什麼?酒醒了你真是太天真了!扯着瑞王滾臺階我會長命百歲的瑞王把心操碎了太后老謀深算府中女人少,就再賜一個今夜,就當我重新娶你這算是秋後算賬麼?終章3你還是比不上我躺在他身上睡覺?開什麼玩笑若辦事不利,就以死謝罪把這盆髒水潑了回去絆倒吳家(三倒)置於死地!我的愛傾數爲你來福,舉哀,設靈瑞王爺來了!仍舊上月補更暴怒的夏侯懿!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冤家他要離開閉門躲懶不見客肉厚子多,其味尤美他其實—唔—唔唔唔!只有她逃的快,他才抓不住!燙手的山芋好戲開場了!衆人圍觀來算計沅兒出事回京城她當真凶多吉少青梅竹馬越太醫此生,後會無期(激情加更)毒酒匕首白綾麻煩上門廢紙一張!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求人求的如此高傲你,你怎麼在我牀上?你誤會了揚眉吐氣的感覺他是要她的,不是不要別再來找我了!再說一遍你喜歡我好戲開場了!不必進宮去侍疾夏侯懿,你就是個渾蛋!本王想吻就吻,誰敢說什麼?他若有心想給,如何給不起?流年只許相愛時我去暫避一下?太后要整人,她首當其衝番外:登基後二三事1像個黑麪門神一樣守着她再說一遍你喜歡我天然鹽池生辰禮物是醫書難不成不許我試試他的心思?終章7終章5酒醒了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夜半時,繼續毒仍舊上月補更爲什麼你這麼怕他生氣?貌合神已離他是要謀反的主兒啊!府中女人少,就再賜一個夫妻夜話因爲你死了,所以我慘了番外:一場大夢,幾度新涼3根據事實的推斷終章9我去暫避一下?她想他了琴棋書畫都略懂捉姦要成雙平生最大痛之事吾心安處即是他最暖不過知心人螢火游魚繞船舷這個客人見不見借死遁走,也是美事一樁好男兒頂天立地絆倒吳二家(二)像個黑麪門神一樣守着她一片冰心秘籌備好戲開場了!爲什麼你這麼怕他生氣?這個客人見不見瑞王爺來了!咳咳咳咳哇根據事實的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