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爺長的太好看了啊!

今夜的宮城比平日裡熱鬧的多了,到處張燈結綵的,竇雅採倒是從這些暖亮宮燈之中找到了一絲喜慶的味道,記憶裡那一直處在皚皚白雪之中冷寂孤清的宮城印象,也總算是消散了不少。

其實這也難怪,自從上次竇雅採雪盲回去之後,這期間一直都未再進宮來,一開始也是爲着在府中養病,也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她是雪盲了,旁人也只道瑞王妃是病了,內情是一概不知的。

那次還是大雪紛飛的時候,後來便再未落雪了,加之夏侯沅每次進宮都是由夏侯懿送進去的,加之夏侯懿不給上官泰下毒之後,那山茄花的毒已解,衆人都道上官泰的身子大好了,竇雅採也再未進宮去,自然也就沒見過沒有雪的宮城是何模樣了。

到了寧壽宮,四周燈火通明,不時就有宮女太監端着果盤菜餚進進出出的,見到了竇雅採一行,也會停下來請安,這寧壽宮在今日都換上了大紅燈籠,瀲灩紅光之下,益發顯得高貴華麗,富貴堂皇。

今日宴席在正殿之上,他們到的不算晚,但是也不早了,還未進殿門的時候,竇雅採便聽見殿內已有人聲了,今日要來的人,她一早都看過那份名單了,心裡其實也挺納悶的,不知太后請來的人爲何這般雜亂,可以說是什麼人都有,但是太后的心思誰能猜度的全呢,她只要知道今夜有好戲看也就罷了。

不過,她倒是有一個特別好奇的人,便是那四王爺上官麟,大概是上官麟的傳聞太多,但是她又久不見上官麟,因此纔會對來赴宴的上官麟很期待很好奇,想看看這位四王爺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竇雅採心裡正想着呢,艾葉替她提起身後曳地的裙襬,她便跟着夏侯懿捂着胸口進了正殿之中,一眼掃過去,彼時來的人已經不少了,聽到太監在殿外尖細的通報聲,見到夏侯懿攜着竇雅採還有夏侯沅走進來,衆人都迎了上來,皇上太后皇后等人都未來,而來的人,都得來跟夏侯懿行禮請安。

夏侯懿的眸光一直很淡很冷,一一掃過衆人,虛擡了手讓他們起來,寒眸噙着寡淡的幽光只是在永安侯身上停留的略略久了一些,至於金氏,他是看都沒看一眼的。

之前氣勢洶洶的雄壯男子,這會兒經了牢獄之災,已經憔悴不堪了,金兆鈞這模樣倒也是在情理之中,不過還是挺直了脊樑,總也不能被人看低了去,雖然衆人也都知道他是在強撐,倒是夏侯懿看永安侯的這一幕落在吳佑添的眼中,平白添了一抹笑意。11f。

竇雅採倒是沒有注意男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她瞧着吳氏倒是穿的極爲素淡,平淡如水的模樣,斂去了那猙獰的仇恨,而藏在淡如水的容顏之下,倒是越發顯得這個女人高深莫測。

反觀金氏,妝容就算是精心修飾過的,但是仍舊是瞧得出那頹敗的模樣,眉宇間的自信飛揚早就不見了,見竇雅採望過來,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一絲懼意,到底還是躲閃開了視線,如今的她,自保已是勉強,哪裡還有精力跟竇雅採鬥呢?索性眼不見爲淨。

竇雅採正瞧着呢,發現太子還未到,倒是丞相吳佑添身側站着個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年紀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模樣水靈,甜甜的樣子,見她看過來,還望着竇雅採頷首一笑,屈膝福了一福,只是那眉眼間依稀的淡然很像一個人,竇雅採微微皺眉,卻有人低聲解了她的疑惑。

“那便是吳氏之妹,吳佳慧,”

夏侯懿這會兒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身側,見她盯着吳佳慧皺眉,便低聲笑了一笑,也不等她有什麼反應,牽着她的手穿過衆人繼續往首位那邊去,依舊在她耳邊輕聲道,“太子來了,跟本王去給太子請安。”

竇雅採臉上噙着微微笑意,原來在她出神的時候,上官泰和皇太孫已經到了,她只得跟着夏侯懿穿過殿前衆人去上官泰跟前請安,走着走着,便感覺到有一道炙熱的視線一直跟着她,微微擰眉,悄然轉眸看去,原來是站在人羣之後的越子耀,他正兒八經的穿着太醫院院判的官服,一頭青絲都挽了起來,負手站在幾十步之外看着她,那邊的八角宮燈雖亮,可竇雅採這邊更亮,他的神情隱在暗光之中,若隱若現的,不那麼清晰。

這會兒也根本不是能說話敘舊的時候,竇雅採看見越子耀無恙,她心中也總算是放了心,便對着越子耀咧嘴一笑,重重點了點頭,片刻,越子耀也回了她明燦一笑,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了。

這一切的眉目顧盼都落在夏侯懿的眼中,他沉了沉眸光,越發緊抿了薄脣,牽着竇雅採的手一收緊,腳下走的更快了些,到了上官泰跟前,便帶着竇雅採一起跟上官泰請安。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上官泰如今比初見時當真是要好了許多的,只是那五歲的皇太孫上官恪在這暖亮的燈色之下照着膚色過於白希了些,像是太過刻苦用功,身體孱弱的模樣,竇雅採瞧着,心裡真的很想替這個小皇孫把把脈,瞧瞧他究竟是怎麼了。

正想着呢,就聽見外頭一聲喊:“四王爺到!四王妃到!”

這一聲喊,把衆人的吸引力都拉過去了,所有人都循聲望向殿外,上官泰眸色一緊,不再與夏侯懿說話,在衆人都望向殿外的時候,他袍袖一甩,直接反身坐到左手邊專給太子準備的席位之上了,望着殿外的眸光沉鬱的厲害。

竇雅採揚起眉尾,跟着看向殿外,不過片刻的功夫,便有個穿着一襲月白色大氅的男子當先走了進來,那男子眼眸顧盼生意,眉宇之間神采飛揚的很,身姿頎長挺拔清瘦,竇雅採在看清那男子容貌之後,忍不住呼吸一滯,她從未見過這般好看的男子,那一身月白色的大氅就猶如天上的明月披在他身上,偏偏絲毫掩不住他一身風華,反而襯托着他比天邊明月還要華貴清冽。

上官麟見衆人都看着他,勾起脣角一笑,這一笑,就猶如月色灑下清輝,竇雅採忍不住一怔,眸光微微有些怔忪,難怪皇上喜歡婉妃,難怪皇上舍不得四王爺離京,這四王爺雖男生女相,模樣卻是勾人心魂,妖孽無比,一擡眼一勾眉都是風華萬千。

竇雅採從來都覺得越子耀才真真是清雅絕倫的人,如今見了上官麟才知道,原來這清雅與妖孽是可以並存的,這世上,竟有人清雅如玉卻有妖孽的風華萬千,簡直就是個美妙的人兒……

世上有誰不喜歡美人呢?

竇雅採也不例外,怔怔的看了上官麟半晌,她喃喃自語道:“四王爺長的也太好看了吧,都是皇上的兒子,他怎麼就長的這麼好看呢?啊,我活了這麼多年,他是我見過的長的最好看的人了啊……”

她聲音說的不大,很輕很輕的,站在周圍的人都被上官麟的風華所怔住,自然也沒人注意到竇雅採喃喃自語,她這話,也就唯獨落在了站在她身側的夏侯懿耳中,夏侯懿本就沉斂着眉眼站在那裡,他是個男人,又不是第一次看見上官麟,心性素來穩重自持,自然更不會被個男人迷住。

眸光一掃,見衆人都有些呆怔,他眸底便是不悅了,等到眸光落在竇雅採身上的時候,見她一動不動的盯着上官麟看,當即眯了眼眸,眸光晦暗不明,再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心底已是極度的不高興了,她竟然說上官麟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她才活了多大年紀,能見過多少男人啊……

夏侯懿面色不愉,心頭不悅,更兼生了竇雅採的氣,當即狠狠捏了竇雅採的手腕一下,同時手曲成拳,放在脣邊輕咳了兩聲,就是這輕咳聲,驚的衆人收回了神智,再看時,上官麟已經走進殿中,四王妃張氏也是一身明豔衣裙,盈盈立在上官麟身邊,張氏是翰林院掌院學士張啓山的女兒,是出自書香世家的閨門女子,腹有詩書氣自華,氣質溫雅宜人,站在上官麟身邊一點兒也不遜色,一對璧人華光異彩的,比那燈火還要耀眼。

一衆人回了神,又上去給上官麟請安,上官麟早就習慣了這般場景,只輕輕勾了脣瓣,擡手讓衆人起來罷了,然後那瀲灩眸光便落在了夏侯懿身上,上官麟徑直走了過來,在夏侯懿面前站定,語調微揚:“本王前些日子跟着父皇離京去了皇寺,倒是辛苦瑞王了,瑞王自從大勝而歸,一直都沒有閒着,一直忙到如今,可見朝中和父皇是離不得瑞王了。”

“四王爺過譽了,這些都是臣該當的,四王爺這話,臣當不起。”

夏侯懿也是微微一笑,寒眸噙着一絲寒芒,他猶如刀削一般的俊美容顏,在上官麟這風華萬千的人面前,也絲毫不遜色,仿若是那暗夜裡的黑雲,帶着凜冽的氣勢奔騰而來,叫囂着要遮住這月華的鳳儀萬千,那神秘的黑雲沉沉裡,暗斂着多少不可細表的心思,也只有夏侯懿自己知道了。

竇雅採卻是不管這男人之間的暗流涌動,上官麟眼前也就等於是站在她面前了,能夠這麼近距離的觀察美人,竇雅採只覺得自己的心恍惚都要跳出來了似的,這上官麟真真是鳳儀萬千的人,一揚眉一淺笑,都帶着波光瀲灩的風采,竇雅採就那麼看着,發覺自己移不開她的視線了。

這樣大膽而火熱的視線,上官麟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呢?

與夏侯懿說了幾句話,上官麟便轉了頭,只瞧見一個水眸盈亮的嬌俏女子一眼不眨的看着她,掃了一眼夏侯懿牽着這女子的大手,又掃了一眼這女子的火紅裙裳,微微一笑道:“這便是瑞王的新王妃竇氏?聽說醫術超羣,還能起死回生,還得了父皇親口讚譽是神醫?”15174977

這後面一句話,是對着竇雅採說的。

竇雅採見上官麟與她說話,臉一紅,定了定心神,索性沒有結巴:“回四王爺的話,那是皇上讚譽妾身,妾身也不過是碰巧了而已,神醫的話還是愧不敢當的。”

這回答惹的上官麟嗤笑一聲,分開衆人漫步走到上官泰席前,吊着眉尾笑道:“瞧瞧大哥如今的好氣色,瑞王妃怎麼說是碰巧了而已呢?父皇金口玉言,說你是神醫你便是神醫,沒有什麼不敢當的話。”

夜夜直皚皚。說罷,斂了笑,又看着上官泰,正正經經的行了個禮,“大哥,臣弟纔回京,皇寺風光宜人,只是逛的久了山上溼冷染了風寒,如今纔好了七/七八八,一直未顧得上進宮來給大哥請安,臣弟就在這裡補過了吧!大哥身子大好,臣弟也是極高興的。”

上官泰微微一笑,示意上官麟起來,口中只道:“四弟身子素來好得很,怎的就染了風寒呢?不過四弟自從回來就沒有各處走動,倒是錯過了一出好戲呢,本太子身子大好,四弟高興,那前些日子,東宮裡抓出了殲細,本太子劫後逢生,如今好好的坐在四弟面前,得享尊榮,四弟就更該爲本太子高興了!不過四弟高興是好事,本太子無事,只怕朝中有些不安分居心叵測的人怕是要失望了啊!”

上官泰這話中有話,上官麟怎會聽不出來?

永安侯和金氏如今就站在殿上,上官泰說起殲細一事,着實讓二人難堪的很,但是聯想起之前永安侯力主廢太子立四王爺爲太子一事,這話也等於是打了上官麟一巴掌了。

上官麟也沒有不高興,依舊是笑着,淡淡的道:“大哥有皇祖母疼愛,還有瑞王扶持,如今又有個神醫在側,怎能不逢凶化吉呢?只是臣弟方纔不過說了那麼幾句話,這瑞王和瑞王妃,就一口一個當不起,一口一個不敢當,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心替大哥你辦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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