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公主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剛纔爲了方便教訓這個廢物,她特意讓喬夕語把人都支了出去,現在這個包廂內就剩了他們三人。
喬夕語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主,根本幫不上任何忙。
夕顏本來也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但是打臉會留下證據,萬一皇帝藉此來找她的茬,又不知要惹出什麼風波。
所以她專門挑疼痛感最強而且不可描述的地方打,玉瑤公主撲過來要跟她拼命,夕顏閃身躲避的同時,用鞭子纏住她的一隻腳踝,猛地用力一扯。
玉瑤身體失衡,直挺挺地往前栽倒下去。
“你們在做什麼?”
夜臨淵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夕顏立刻住了手,安分地站到一旁,一副我是乖寶寶的模樣。
玉瑤公主摔得骨頭都快散架了,爬起身揉了揉撞疼的額角,正欲告狀,夕顏卻搶先一步開了口:“公主殿下讓我陪她練功,這纔剛過了幾招,二位殿下就回來了。”
“她胡說八道,明明是……”
玉瑤指着夕顏欲告狀,卻瞧見不遠處的喬夕語對她使眼色讓她閉嘴。
這要是說出真話,太子和鬼王肯定會知道是他們先找了夕顏的麻煩,以這二位的性子,肯定不會幫着她們,得不償失。
這個啞巴虧,只能他們自己吞下。
夜墨寒冷眼掃過狼狽的玉瑤公主,伸手拉過夕顏的手:“下次這種事不必你親自上,找個人陪她練便是了,若是累壞了,本王會心疼的。”
夕顏有些無語地看着他表演,將手中的鞭子扔還給玉瑤公主,輕扯他的衣袖:“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夜臨淵瞧着二人離去的背影,眸光頓沉。
喬夕語眼中迸出些狠毒的光芒,藏在袖子裡的手指狠狠地攥緊。
喬夕顏那個賤人,把她害到這種地步,自己卻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鬼王的寵愛,她毀了她的幸福,她也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馬車裡。
夕顏一上車,就發現夜墨寒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但是他不吭聲,她也跟着裝深沉,一時之間,車廂裡的氣氛安靜得詭異。
但是鬼王殿下對她的乖巧似乎並不滿意,長臂伸出,勾住她的腰,將她按在馬車壁上,狠狠地吻住她的脣。
夕顏瞪大眼,被他突如其來的禽獸行爲嚇到懵,下意識地想要掙扎,他的動作卻忽然粗魯起來,帶着絕對的強勢和佔有,根本不容許她抗拒。
嘴脣被咬破,夕顏吃痛蹙眉,緊跟着,一絲鐵鏽般的腥甜之味在二人口中蔓延開來,某隻發狂的野獸也因此被拉回了神智。
夜墨寒擡指摩挲着她脣上的傷口,有些憐惜,卻又似乎壓抑着怒氣:“從此刻開始,你不準再見夜臨淵。”
“爲什麼?”夕顏擡眸看着他,明亮的眼眸中滿是要刨根究底的意思,“太子剛纔把你喊過去說了什麼,你們之間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嗎?”
“沒有爲什麼。”鬼王殿下開啓傲嬌加不講理的模式,“本王說不準就是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