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彬走到徐娜身邊,伸出手,想將徐娜摟在懷裡。
徐娜卻是嘟着嘴,用手打開了寧彬伸來的手。
“老婆,咋的啦?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跟你老公我說說,我會幫你解除那些煩心的事。”
寧彬向徐娜說道。
“你說,你都做了些什麼?”
徐娜恨恨地盯着寧彬質問道。
這可是把寧彬問得像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他想了想,想不出來。
搖着頭道:“老婆,我所做的,都是治病救人啊,其他我可是真的沒做什麼的。”
說到這裡,寧彬裝出猛然醒悟的樣子,“老婆,是不是有人在挑撥離間我們啊?你可得保持清醒的頭腦,可別中了別人的圈套。”
“我可不是那種無腦女!”
徐娜回了寧彬一句,隨後又直直地盯着寧彬,“你老實說,跟我合作得好好的幾家公司,怎麼會毫無徵兆地撕毀合同,不與我合作了呢?”
二姐說的話,她是持懷疑的態度,不過,她還是想問問寧彬,這件事是不是跟他有關。
“老婆,你是不是燒糊塗了?”
寧彬伸出手去摸徐娜的額頭,試試是不是發燒了。
“你別往旁扯,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徐娜把額頭往旁一扭,躲開了寧彬的手,冷冷地問道。
“我現在成了神醫,每天醫治病人都忙不過來,哪還有心思去做那些事?再則說了,你的公司,我即便插手,那肯定會對你公司有利啊?像這種拆後臺的事,我怎麼會做?”
寧彬苦着臉說道。
徐娜看見寧彬的神情,知道寧彬不會做這事,這時,她醒悟過來,說不定這事是她二姐做的,轉嫁到寧彬身上,以此挑拔她和寧彬的關係,可說是一箭雙鵰。
“你跟祁家大小姐是怎麼回事?”
徐娜突然把話題轉移到寧彬回來這事上。
“我跟祁家大小姐沒什麼事啊?”
寧彬說到這裡,想起來了,樂了,“老婆,我還從沒看見你的醋罈子被打翻過,今天怎麼啦?被打翻了?”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人家可是認真的。”
徐娜一臉認真的神情。
“你是認真的,我也是認真的啊!我跟祁家大小姐真的沒什麼事,你難道連我都信不過?”
寧彬反問道。
“信得過?網上不是說,寧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嘴!”
徐娜沒好氣地說道。
“你怎麼也相信網上的這些話了?這些話說的是個別男人,或者是一些男人,但我絕不是這樣的男人。在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你。”
寧彬表白道。
“你別跟我說那些討賞賣乖的話!”
徐娜沒好氣地回了寧彬一句,“如果我今天要是晚些回來,你肯定會請祁大小姐到家裡去?”
徐娜說完這話,她感覺到心裡真的是酸溜溜的,而且鼻子也有些發酸,眼睛也癢癢的。
“哎,老婆,你的話可是越說越不象話了!走走走,回家去,我給你慢慢說。”
寧彬說着,便要摟徐娜的腰。
徐娜扭動着腰肢,想要擺脫掉。
寧彬可不管,用上點強制手段,摟着徐娜進了屋。
徐娜坐在沙發上,嘟着嘴,顯然很是生氣。
“老婆,祁家大小姐請我去給她二伯治病。她二伯是在國外做生意,得了病後,到處救醫,都沒能治好,眼看快不行了,她二伯想落葉歸根,今天剛回來。聽說我是神醫,便請我去醫治……”
寧彬說到這裡,沒往下說了。
正聽着的徐娜把頭扭向寧彬,見寧彬一臉得瑟勁,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隨即問道:“你往下說啊,醫好沒有?”
“你老公的醫術,那還有說的嗎?我是三下五除二,四下五除脫,很快就把這病給治好了。他們祁家對我是感激涕零啊!”
寧彬說到這裡,不住地搖着頭,很是得意。
“感激涕零到以身相許了?”
徐娜突地說了這麼一句。
寧彬身子抖動了一下,顯露出十分害怕的神情:“老婆,你以後別說這種嚇死人的話好不好?即便嚇不死我,可也會嚇出心臟病來的。”
徐娜看着寧彬那神態,知道他有裝的成分,不再說什麼。
不知怎麼回事,這些問題都解決了,可她心裡對寧彬總是有些疙疙瘩瘩的,連她自己都說不出來。
徐娜到浴室衝了個涼,換了一套她喜歡的衣服,挎上精緻的小包,便要出門。
徐娜今天提前回來,那是今天晚上,她要去見一個大客戶。
這個客戶對徐氏企業來說很重要。
他的手上有個兩億合同,如果能把這合同簽下來,那瀕臨倒閉的徐氏企業就有救了,而且有可能越來越興旺。
只是這個大客戶指名要徐娜去籤這個合同,如果徐家派別的人去,他就不會籤,而是把這合同拿去跟別的企業籤。
徐娜知道這個大客戶爲何要這麼做?因爲他是徐娜大學同學,曾經拼命追求過徐娜,甚至還做出過近乎瘋狂的舉動。
比如說,在徐娜住的女生樓下,用九百九十九支蠟燭,做成一個心字,他跪在那心字中間,用大喇叭喊:“徐娜,你嫁給我吧!”
徐娜這棟樓的好些女生,都被他的這舉動,感動得稀哩嘩啦的,都勸徐娜答應他。
不過,徐娜卻是一點兒也不感動。
因爲她根本就不喜歡他。
只是讓徐娜不理解的是,她現在結婚了,他還指名叫她去籤合同,難道說他對她還沒死心嗎?
徐娜很是不想去籤這合同,可這合同牽涉到整個徐家人,她只得同意了,不過,她心裡做出了決定,她是不會答應費傑任何要求的。
寧彬一見,忙問道:“老婆,你要去哪裡?我和你一起去吧?”
就在這時,徐蓉走了進來,聽得寧彬的話,瞪着眼道:“這是我們徐家的事,沒你什麼事,你就在家呆着。”
隨後用溫和的語氣對徐娜道,“小妹,我們走吧。”
說完,挽着徐娜的胳膊,很是親熱地往外面走去。
屋外停放着一輛保時捷,寧彬看着這輛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