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什麼都別說了,我們走!”
寧彬對徐智說道。
徐娜見寧彬態度那麼堅決,整個人都崩潰了。
接下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橫身將寧彬攔住,定定地盯着寧彬,質問道:
“寧彬,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小山智麗?”
寧彬沒答她的話,繼續往前走。
徐娜很是倔強地說道,
“我不准你走!”
寧彬的身子僵滯了一下,不過,當他想到小山智麗要他負責的話,他輕輕推開了徐娜,走到車前,上了車離開。
徐智很想勸寧彬,可他對這二人的情況真的不瞭解,只得閉上嘴,等以後明白了情況再說。
他知道兩位年輕人是深愛着對方的,哪怕是雷都打不掉。
不知是何原因,現在竟然離婚了。
寧彬回到醫館,看見一年輕女子推着輪椅,輪椅上坐着一位葛衣老者,面黃肌瘦,顯然是受了重傷。
年輕女子將輪椅直接推送到申不凡面前。
申不凡看了看年輕女子,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沒看見排這麼長的隊嗎?到後面去排隊,可不能搞特殊。”
年輕女人沒答申不凡的話,而是直接問道:
“你們這裡是不是有天林芝?”
“有啊,而且是五百以上的。”
申不凡臉上浮現出炫耀的神情說道。
申不凡這麼說話,是想讓這年輕女子覺得他們醫館很不一般,對這年輕女子起到震懾的作用。
“叭!”
那年輕女子揚手給了申不凡一耳光。
當即把申不凡給打懵了。
申不凡捂着被打的半邊臉,很是氣憤地質問道:
“你這人好沒道理,怎麼說着話,還打起人來了?”
“打你怎麼啦?快把天林芝拿出來給我爸治傷,不然本姑娘廢了你!”
那姑娘杏眼圓睜,顯露出嚇人的態勢。
“我看了這麼多年的病,還從沒遇到你這樣霸道的人。”
申不凡很是不滿地低聲說道。
他是醫生,那些來看病的病人,都希望醫生能看好他們的病,是以對醫生的態度都是很恭敬的。
眼前這姑娘,還沒說兩句話呢,就出手打人,還說要把他廢了,這分明比強盜還強盜,申不凡怎麼能服?
“現在遇到了吧!”
那姑娘說完,又給了申不凡一巴掌。
這一次的力度要大一些,申不凡卻是連人帶椅子倒在了地上。
那倒在地上的模樣,顯得很是難看。
申不爬了起來,指着那姑娘吼叫道:
“你你你,你還真敢打人啊?”
那姑娘臉上浮現了譏誚的神情:
“不是真打人,你當我是怎麼着,跟你鬧着玩兒啊?”
姑娘說到這裡,又揚起了手。
申不凡嚇得一縮脖子,往後退了幾步。
這姑娘不是野蠻而是殘暴,她可是會真動手打的,還是離她遠點好。
本來被女人打就夠晦氣的,還被她打來打去的,那可真是讓人沒個活頭的了。
“這姑娘也是,這裡是醫館又不是武館,有什麼可以說,幹嘛出手打人呢?”
“人家申醫生叫你排隊,這話並沒說錯啊?你沒看見大家都排着隊的嗎?你憑什麼不排隊啊?”
“我們這醫館可是在基隆市最有名了,你打醫生,這事傳出去,大家都知道了,誰還敢給你爸看病啊?”
來看病的那些病人紛紛談論道。
這就叫大路不平旁人鏟。
醫館保安隊長弓小強見了,便要過去阻止。
寧彬向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上去,這事由他來解決。
“誰要是敢不給我爸看病,我共嬌嬌就把誰打趴下!”
共嬌嬌更加兇霸地說道,
“我看你們這些,是吃飽了撐的,敢說道起本姑娘,是不是想上本姑娘把你們都打趴下?”
共嬌嬌說着,揚了揚拳頭。
在她看來,武力是尊。
“你們應該聽說過精武門吧?敢招惹它嗎?”
共嬌嬌用兇厲的目光盯着那些看病的人。
那些人聽得“精武門”三字,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
一個個趕緊把頭低垂着,不敢看向共嬌嬌。
怕的是共嬌嬌認出他們來,說不定在路上遇着了,那可成了她的下碗菜。
申不凡這下知道眼前這姑娘是精武門的人,也明白了對方何以會這麼霸道。
趕緊把怒氣往下壓了壓。
這些人惹不得就別去惹,以免給醫館添麻煩。
弓小強卻是在心裡慶幸剛纔寧彬阻攔了他,不然,他可是跟這丫頭幹上了。
那他可就得罪精武門,醫館的日子不好過,他的日子更難過。
“怎麼不吭聲了?把頭低垂着,跟那發瘟的雞一樣了?有誰不服氣,出來跟我比試比試一下,誰被打趴了,各自爬回去。”
共嬌嬌很是驕橫地說道。
尼瑪!
我們聽到精武門這名字就嚇得了,誰還敢跟你比試啊?除非是不想活了。
那些病人在心裡這麼說道。
實際上,他們可是連個屁都不敢放的。
這時,弓小強認出那輪椅上的老者,正是精武門門主共輝虎的哼哈二將之一共武,精武門的大長老。
共武的武功可了不得,在基隆,似乎還沒有誰能贏得了他,那會是誰重傷了他呢?
弓小強沒去多想。
他走到寧彬身邊,把他知道的情況告訴了寧彬。
“你還站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把天林芝拿出來?”
共嬌嬌瞪着申不凡說道,
“是不是要我把你打趴下?”
跟在共嬌嬌身後的那些精武門弟子,都瞪大眼盯着申不凡。
申不凡身子抖動着像篩糠一樣。
寧彬走了過來。
在共武身上拍了幾下,發出“啪啪”的響聲。
共嬌嬌聽到拍打聲,扭頭一看,原來有人在拍打她父親。
在她看來,這還了得。
“你……”
共嬌嬌怒聲道,舉起拳頭便要朝寧彬打去。
“你爸這是受了很重的內傷,每到夜半時分,他便有覺得經脈寸斷,痛不欲生。”
寧彬用淡然的語氣說道。
共嬌嬌落下的拳頭,立馬收了回來。
臉上露出驚奇的神情:
“你剛纔拍打我父親,是在替他看病啊?”
因爲寧彬把她父親的傷情說了出來。
這可是沒有動用先進的醫療設備,甚至連聽診都沒用,拍打兩下就把她父親的傷情察看出來了。
這真的是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