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朝寧彬那邊看去。
原來他們的火器,全都在寧彬手上。
寧彬就像雜技演員,把那幾支火器在空中拋來拋去,很是嫺熟。
三人發一聲喊,便想衝上前去,把他們的火器搶奪回來。
寧彬一個金雞獨立,只用一條腿,把那三人踢飛到空中。
三人在空中胡亂地翻滾着,隨後重重地砸落於地上。
感覺整個人的骨頭都摔散了架。
成光雲見了,心裡很是震驚。
他可是沒想到眼前這小子會這麼厲害。
雖然那四人沒能把寧彬控制起來,卻是讓他的兒子從寧彬手裡解脫了出來,也算是起了作用。
至於那四人被寧彬打趴下了,他纔不會去管的。
只要他們命大,沒有死,送到醫院去醫就行了。
“小子,還真有兩小子!不過,想跟我成天雲鬥,你還不夠!”
成天雲說到這裡,把大手一揮,示意他其他的手下,一起上。
“都給我上,把這小子抓起來!”
他這邊可是有二十多人。
人們常說,雙拳難敵四手,猛虎還怕羣狼。
寧彬只有一個人,這麼多人對付這小子一個人,那可是綽綽有餘。
就在那二十多人向寧彬合圍,準備進攻時,成光雲的手機響起了起來。
成光雲接聽起來。
臉色陡變。
聽完之後,把手機收起來,對他的那幫手下吼叫道:
“都給我住手!”
那些手下正蓄勢待發呢,聽得這麼一聲吼,臉上浮現出疑惑之色,很是搞不清狀況。
怎麼剛叫他們動手,馬上又叫他們住手,這變化也太快了,快得叫人難以適應。
成利陽正想着,這一次,一定要把寧彬往死裡整,決不能留這小子在這個世界上。
真個是有寧彬,就沒他成利陽!
兩人是不共戴天!
然而他的父親卻叫手下這些住手,成利陽不由得望着他父親,叫道:
“爸,您……”
“我怎麼啦?你惹誰不好,怎麼去惹他?”
成光雲打斷了成利陽的話說道。
成光雲那些手下,並沒有往回撤。
他們可是想大顯身手,在成光雲好好表現表現。
其中一個光頭青年,拿着手上的火器,瞄着寧彬,衝成光雲說道:
“大哥,只要你一聲令下,我立馬把那小子打成篩子,出什麼事,我去頂!”
說到這裡,把胸脯拍得咚咚響。
成光雲看着這些手下,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我的話你們沒聽見嗎?”
那些兄弟夥聽了,只得往後退去。
大哥的話,他們哪敢不聽?
其實成光雲也是恨不得把寧彬碎屍萬段。
然而剛纔的電話,那可是基隆市的幾位大佬:
計玉山,易雄,小山智麗,趙泰火,祁輝等。
如果只有一位,那還好辦。
可是這麼幾位,他要敢得罪,那他成家將要滅亡。
“怎麼?退回去啦?”
寧彬一臉嘲弄的笑,向成光雲那些手下說道,
“你們不敢動我,可不等於我不敢動你們!這小子是位害人精,那可是留不得的,必須得把他給廢了!”
寧彬說到這裡,身形一晃,來到了成利陽身邊,一腳下去。
將剩下那根好腳踩斷了。
“啊……”
成利陽又發出一聲慘嚎。
成光雲臉色變成了灰色,目露兇光,盯着寧彬:
“寧彬,你真當我成光雲不敢對你怎麼樣是不是?”
成光雲可是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他的情緒失控。
成光雲可不是沒有脾氣的人,相反地,他的脾氣大得很。
他的手上,那可是沾有鮮血的。
只是眼下,他真不敢動那小子。
他得爲成家着想啊!
總不至於爲了這件事,把整個成家給搭上啊!
“這話可是你說的,並不是我說的。你要動我,只管來動啊,我可是沒跑在這等着呢!是你和你們的人成了縮頭烏龜,退了回去的。”
寧彬雙手一攤,聳了聳肩道,
“我警告你們,以後你們見着我,能躲就躲,躲不過,那就有災禍!”
說完之後,轉身便走。
光頭青年實在是沒看過這麼囂張的人,大吼了一聲:
“我只代表我一個,出了事與成這無關,我今天非得要打死這囂張的小子不可!”
光頭青年把火器擡起來,便要扣動扳機。
這時,他只得有什麼東西飛掠進了他的火器筒裡。
“叭!”
他那火器竟然變成了炸彈,在他手上爆炸開來。
光頭青年當即爆頭。
倒在地上,發出“啊啊”的痛嚎聲。
在場的人,都沒看清楚寧彬是用什麼東西,扎爆了光頭青年手上的火器。
個個都嚇得雙腿直哆嗦。
“還有哪些想單挑或者是羣毆的,只管上。當然,你們一起上也行,我這人喜歡乾脆,不喜歡拖泥帶水,一下子解決了好完事!”
尼瑪!
這口氣,也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從他剛纔露的那一手,他也確實有這個實力。
在場的人,自然沒有誰敢上了。
“小子,別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成光雲恨聲恨氣地說道。
成利陽晃晃悠悠地醒了過來。
現在,寧彬把他弄成了廢人,他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寧彬,你特麼還不夠狠不夠絕!你要是夠狠夠絕,你就把我給殺了!”
成利陽衝着寧彬的背影吼叫道。
寧彬並沒有轉身。
成利陽又吼叫道;
“寧彬,你要不弄死我,我一定要弄徐娜!我會派人天天盯着徐娜,只要你沒在她身邊,我就會把她弄走,我不會殺她,而是和我的手下,把她弄死,她是幸福死的。哈哈哈哈!”
成利陽說到這裡,仰着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寧彬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
盯了成利陽一眼。
從他那眼神可看出,他分明是在看一個死人。
隨後把目光移向成光雲:
“成光雲,你這下應該知道你的兒子是什麼人了吧?”
“我知道啊?知子莫若父嘛!我倒是覺得,我的兒子沒錯啊?你把他給廢了,你沒弄死你,只是弄死你身邊的一個女人,這應該不能完全解恨的。”
成光雲說道。
顯然,他是支持他兒子這麼做的。
“這麼說,你是很支持你兒子這麼做了?”
寧彬倒是用平靜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