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神醫,請你給我治療這病吧?”
易耀東向寧彬說道。
寧彬搖了搖頭道:
“易先生這不是生病?”
在場的人聽得這話,臉上都顯露出吃驚的神情。
“兄弟,你說的那些症狀,不是病是什麼?”
趙泰龍向寧彬問道。
“易先生的這些症狀,其實是他體內的邪氣所催生。”
寧彬說到這時,看着易耀東的左手,
“易先生,把你的左手拿給我看看?”
易耀東臉上帶着疑惑之色,把左手放在寧彬面前。
寧彬將衣袖往上撩了撩,露一隻鑲嵌鑽石的瑞士名錶,價值好幾百萬。
寧彬瞪大了雙眼。
他看見這隻名錶,散發着一道道邪氣。
這些邪氣鑽入到易耀東的體內。
“易先生,這隻表就是邪氣之源。不但你的體內有着大量的邪氣,而且你的家人體內,也侵入了邪氣。”
“只是你家人體內的邪氣,比你的少許多,他們身上出現的症狀,也就比你輕微許多。”
“他們有感覺,但感覺不明顯。”
寧彬分析道。
易耀東聽得寧彬這麼一番說道,臉色變得不好看了。
病就是病,跟邪氣有毛線關係?
再說了,邪魔那一套,誰信啊?那是迷信。
不過,易耀東看在趙泰火的份上,並沒有發火,而是對趙泰火說道:
“趙兄,你這個兄弟,很是滑稽幽默啊?”
“易兄,寧神醫那不是滑稽幽默,他說的是實話,你要相信他。”
趙泰火神情認真地回答道。
“易先生,你這隻表是怎麼來的?”
寧彬問道。
“怎麼?你是想調查我財產的來源?”
易耀東睜大雙眼,盯着寧彬質問道。
他可是忍不住了。
這小子,把他當傻子來胡弄。
“易先生,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因爲邪氣從這隻表發出來的,我想知道,是不是有人在你這隻表上施了邪法,讓你中了邪。”
寧彬解釋道。
“中了邪?我看你纔是中了邪?”
易耀東立馬回覆道,
“年輕人,要走正道,別用邪魔歪道來騙人,這樣會害人不淺,也會把你給害了。”
“我這沒騙人,我說的是真的,你就是中了邪,根源就在你這隻手錶上。”
寧彬向易耀東解釋道。
“你沒騙人,你沒騙人,你沒把人騙死!趙兄和唐姐就被你給騙了,可我易耀東,你是怎麼都騙不了的。”
易耀東說到這裡,朝着趙泰火與唐嫣拱了拱手,說道:
“趙兄,唐姐,告辭!”
寧彬看見走出門口的易耀東,被一股邪氣籠罩着,只露着一個頭。
他暗叫了一聲:
“不好!”
這可是要遭受滅頂之災的預兆啊!
寧彬看了看四周,見門口貼着對聯。
他撕了片紅紙下來。
嘴裡唸唸有詞,用銀針扎破指尖,在那紅紙上塗來抹去。
要是能一匹雞毛就好了!
寧彬在心裡說道。
只這個時候在哪去找雞毛?
而且眼看易耀東就要走出這山莊。
寧彬把張紅紙遞給趙泰火:
“趙兄,你一定要讓易先生把這張紅紙帶在身上,不然的話,他可是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趙泰火一聽,感覺到事態的嚴重,事關易耀東的生死呢!
忙拿着那張紅紙,追趕易耀東去了。
過了一會兒,趙泰火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
“那麼老易,真是倔!我好說歹說,他都不要那紅紙。最後我跟他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揣在身上也不礙事。然後硬塞進他的兜裡。”
趙泰火說道。
隨後看着寧彬,問道,
“兄弟,易耀東真有那麼嚴重?”
“他要不揣着那張紅紙,還真活不到明天。”
寧彬很是肯定地說道。
趙泰火聽了,心裡感到很是後怕。
在山莊吃完飯,趙泰火把寧彬送到家。
寧彬想到自己吃了飯,徐娜還沒吃呢。
便爲徐娜做好了飯菜,等着徐娜回來。
他的心裡還美滋滋地想着,徐娜會怎麼獎勵他呢?
給他一個擁抱,還是給他一個吻?
不管是哪種,都是對他極大的獎賞。
門外響起了汽車轟鳴聲。
不對啊,這不是徐娜那輛車的聲音啊?
寧彬一長身,透過窗子,看向外面。
那是一輛保時捷。
還真不是徐娜的車。
不過,當寧彬看見從駕駛室裡下來的人時,寧彬的臉變了色。
這人是劉陽。
寧彬腦子裡浮現出劉陽在酒店向徐娜求婚的情景。
劉陽想進來,徐娜沒同意。
咯咯咯!
高跟鞋磕着地面發出的聲音傳來。
“還不錯嘛,找了個專職司機了?”
寧彬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這是怎麼啦?誰找專職司機了?你難道不認得他嗎?他是我表哥劉陽。”
徐娜看了看寧彬回答道。
“別說得那麼親,那可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親戚!”
寧彬回了這麼一句,接着又補了一句,
“怎麼,想死灰復燃?”
徐娜狠狠地剜了寧彬幾眼,可寧彬根本就沒看她這邊。
“寧彬,你這是吃錯藥了吧?你就不能正常地說話?我的車,我讓秘書送一個客戶去了分公司,還沒有回來。”
“劉陽來公司談業務,我也就搭了他的順風車,這又怎麼了?”
徐娜向寧彬解釋道,
“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難道沒有個數嗎?”
說實話,寧彬還是很相信徐娜的。
可不知爲什麼,他看見劉陽送徐娜回來,他就悶得慌,也就說出那些話來。
“飯菜做好了,在鍋裡熱着,你自己吃吧。我吃過了。”
寧彬說完,站起身,往房間走去。
第二天,寧彬一大早起來,做好早點,他沒吃,便去了醫館。
端木青青穿着運動衣運動褲,正在晨練。
看見寧彬,笑着打招呼道:
“彬哥,這麼早就過來啦?還沒吃早點吧,你嚐嚐我做的早點。”
寧彬想知道端木青青的廚藝,便笑着答道:
“那謝謝了!”
“彬哥,你怎麼還跟我說謝謝?我的命都是你給的,我什麼都是你的,我不管怎麼做,都報答不了你。”
端木青青紅着臉說道。
寧彬擺了擺手:
“以後我倆都別說謝謝,我那不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說到這裡,寧彬想到了之前那想法,便對端木青青說道:
“青青,我想讓你去欣欣藥業做秘書,你願不願意?”